陈余静静的看着,最后叹了一口气。“你不认识的。”
“是吗?”
阿史德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后猛得再戳了陈余一下。
陈余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阿史德草木。
“那个,就想按一下。”
阿史德草木解释,谁让他平日里太装了啊!
不行,得趁这个机会,多戳一戳。
‘还来。’
陈余心中怒吼,然后右手迅即如雷的出动。
阿史德草木只看到一个虚影,根本没料到陈余会突然出手,整个人瞬间被击飞。
‘为什么呀?’
飞在空中的阿史德草木不解。
使团众人有些骚动,范不习连忙安抚,然后走上前来。
“你们在干什么?”
他都选择野外了,你们就不能消停点吗?
陈余保持沉默,淡淡的看着阿史德草木。
范不习见状,也看向阿史德草木。
阿史德草木刚反应过来,就看到两双眼神。
“范使者,是我的错,你不要管。”
看了看陈余,阿史德无奈的开口。
“随你们吧!”
范不习看看陈余,再看看阿史德,最后无奈的离开。
“你真狠啊!”
阿史德起身,揉了揉胸前,抱怨道。
“你还说我,还不是你先的。”
陈余翻了个白眼,看着这个恶人先告状的阿史德草木。
“好吧,好吧!”
阿史德草木想了想,还真是这样,连连点头。
陈余哼了一声,然后缓缓地调动着体内的气血,缓解着周身的疼痛。
此时,陈余再也没有了刚刚出关的那股子兴奋。
就连曾经的一个小侍女,都能随意的吊打他,陈余心中的危机感,大增。
不过,最后陈余叹了一口气。
“哎!”
丹药都没了啊。
陈余下意识地看向范不习。
范不习背后一寒,然后看着陈余笑着来到自己跟前。
“你又有什么事?”
范不习心头有些郁闷道。
“那个,范使者,你真的没有钱财什么了吗?”
陈余有些期待的开口。
“呵。”
范不习嗤笑一声,将两只手摊开。“你看看,你看看,你看我这样子,还能有钱吗?”
陈余愕然,但还是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最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范使者,也穷了啊!”
‘我能变成这样,多亏了你啊!’
范不习心里吐槽,不过面上却是不显。
“哎!”
陈余再次叹了一口气,然后有些期待的开口。
“范使者,你说我怎样才能大幅提升我的实力呢?”
他陈余再也不要像刚才那样了啊!
范不习看陈余问个不停,就知道陈余刚才,一定遇到了什么事。
不过,这和他又没多少关系。
“你的《玉神功》,就己经可以碾压同阶了啊!”
范不习随意道。
“可我刚刚被一个女子给吊打了啊!”
陈余有些接受不能,不经意说出刚才的事情。
范不习眉头一挑,总算明白这次陈余为什么这么坚定。
不过。
“余王殿下啊,你这段时间用的丹药,己经可以差不多修成《玉神功》第一层了,而对方可以轻易的击败你。”
范不习有些惆怅地摇了摇头。“那就说明对方可能是二品武师境的强者,余王殿下啊,你就不要多想了!”
“可《玉神功》一层圆满不是可以挑战二品武师的吗?”
陈余有些钻牛角尖了。
范不习看着现在的陈余,好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一样,都是那样的不服输,也不愿认输。
“余王,那指的是普通的二品武师啊!”
说到这里,范不习有些忍不住一笑。“或者我该恭喜一下余王殿下,一次出行,就遇到一个顶尖势力的二品武师!”
“啊?”
陈余如同醍醐灌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是中大奖了吗?
的确,一个可以借着宫中力量,轻而易举地来到余王府的侍女,怎么可能是个小人物呢?
刚才,他陈余有点着相了。
然而,想起自己被一个明显比自己年龄很小的女子吊打,这可不是光彩啊!
“范使者,难道真的没有方法提升一下实力吗?”
陈余再次期待的看向范不习。
范不习,没想到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陈余还不放弃,只能叹了口气。
“殿下啊,你的《玉神功》就己经将自己的身体给开发的差不多了,其余的,就剩下你自己本人的使用了,而这个。”
范不习看着陈余。“就需要大量的练习,很辛苦的。”
“是这样吗?”
陈余扭头沉思,然后想起现代强调的实验和理论结合。
也就是说,他陈余现在就空含理论,而无半点实际吗?
陈余抬起手,看着这双纤细,圆润的手掌。
心中在问自己。
‘你可以接受自己现在的命运吗?你可以按照那些人的要求去做吗?’
“不,不行,绝对不行。”
陈余嘴里,不自觉地和心声同步,然后一双眼睛火热的看向范不习。
“请范使者教我。”
陈余情深意切,面带期待的看着范不习。
范不习呢,只感觉心情,如同狂奔的野马,有些无语的看了陈余一眼。
‘我们的关系,很好吗?’
真想首接问问,不过到底是将来的可汗贤婿,范不习从心了。
“你要是想掌握自身的力量,那就去找阿史德大人,相信他可以帮你的。”
去找他吧,两个人凑在一起,他范不习也能放下点心。
“是吗?”
陈余转头,向着那自己觉得憨傻的阿史德草木看去。
‘他真的可以帮自己吗?’
陈余心中不确定,不过既然范不习己经指出,那总要试试。
陈余脸上挤出笑意,然后缓缓地走到正用水囊喝水的阿史德草木面前。
“你干什么?”
看着来到自己跟前的陈余,阿史德草木眼神有些警惕。
“没什么。”
陈余大嘴咧起。“那个,我不是觉得自己很不会使用自己的力量吗,所以想让你指点一下我!”
阿史德草木听到陈余前两个字,放下心来,首到听到陈余整句话,顿时用着惊诧无比的眼神看着陈余。
“你,让我教你?”
阿史德草木不敢置信。“你不是平时觉得我很傻的吗?怎么想让我教你?”
“那个,你那不是傻,而是憨。”
陈余纠正道。“还有,我可是可汗未来的贤婿,你也和可汗关系密切,我们天生就带着一丝亲切,现在让你教我,很奇怪吗?”
“啊?”
阿史德草木扭头,有点不懂‘憨’和‘傻’的区别,不过,陈余自己送上门来,他可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