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
许大茂三点全占了,娄晓娥带回来那个包裹可不小,里面的金银细软,他偷偷藏起来一半,剩下的全都拿去上交或用来打点关系了。
刘海中出事后,组长这个位置就空了出来,李怀德自然要安排自己的心腹上去。
许大茂虽说只是个放映员,但文化程度还算不错,而且做事够狠够绝,就连自己老丈人家都下得去手。
关键是他特别会来事,知道“上供”的道理,李怀德可是从他那得了不少好处,如此一来,组长这个位置自然而然就落到了许大茂头上。
在婚姻方面,许大茂因为举报了娄家,并且明确表示过要跟娄晓娥离婚。有李怀德作证和疏通关系,这家伙竟然成功地跟娄家撇清了关系,摇身一变洗白成了单身。
本来呢,他己经拿下了秦京茹,眼瞅着就要谈婚论嫁了。可好巧不巧,厂花于海棠因为跟对象分了手,被家里烦的不行,一气之下就来到西合院投奔姐姐于丽。
这于海棠站在这一群普通人中间,那真是鹤立鸡群。身材样貌没的说,而且还是城镇户口,有一份非常体面的工作,在厂子里担任播音员。
相比之下,秦京茹就有点黯然失色了。虽说她的长相身材跟于海棠不相上下,但她只是个农村姑娘,没什么文化,大字都不识几个,怎么能跟厂花相比。
许大茂又不傻,当然会舍弃秦京茹,转而追求更加优秀的于海棠。
还别说,许大茂不愧是被大家戏称为“一血收割者”,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最近又升了官,小嘴倍儿甜。才短短几天,就跟于海棠打得火热,眼瞅的就要领证了。
秦京茹就是再蠢,也琢磨出不对劲了,这才找堂姐寻求帮助。
“哼!早就提醒你了,让你离许大茂远点,你就是不听。”
听到秦淮茹的讥讽,秦京茹根本不敢反驳,哀求道:“姐,现在说这些有啥用啊,我连青白都没了,这要回到乡下,我这辈就完了。”
秦淮茹撇撇嘴,不屑道:“现在后悔了?晚了,许大茂连娄晓娥都能抛弃,你算个什么东西。”
堂姐话糙理不糙,秦京茹没别的办法,咬咬牙,保证道:“姐,你帮我一次,我要是进了许家的门,每个月省下一些钱,全都支援给你。”
秦淮茹眼前一亮,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许大茂跟傻柱一样,工作体面,福利多,油水充足,在这一片非常吃香,更何况人家现在还是组长。
如果她能套牢傻柱,堂妹能拴住许大茂,那她秦淮茹,左一个傻柱、右一个许大茂,她都不敢想象往后的日子得有多滋润。
秦淮茹心里兴奋的不行,可表面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哦?你说真的?”
秦京茹诚恳道:“真,比真金都真。姐,我是啥人你还不清楚?”
秦淮茹点点头,堂妹啥情况她在清楚不过,虽说有点小虚荣,但脑子却不咋地。她有十足的把握,以后肯定能拿捏住秦京茹。
“这样,从明天开始,我教你一些怀孕时会有的反应,你就在家好好练。”
“啊?我练那个干啥呀,我又没怀孕。”秦京茹一脸茫然地问道。
“说你傻你真是一点不聪明,你不装作怀孕的样子,怎么能让许大茂回心转意呢?”
秦京茹犹豫了一下,担忧道:“可,可是我也没证据呀,要是许大茂带我去医院检查,那不就露馅了吗?”
秦淮茹神秘地笑了笑,说道:“你明天先好好练着,我自有办法。”
“哎呀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嘛。”秦京茹催促道。
“我跟厂里医务室的王大夫关系很好,经常去找她拿止疼片,一来二去的就跟她熟络了……”
“这,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早晚都得露馅。”
“嗨,现在都啥情况了,不这么做,许大茂都快领证了。”
“那之后怎么办?”
“哼!你假装做家务摔倒……”
听着房间内的算计,躲在墙根的尹志诚首摇头,这秦淮茹真是皮裤套棉裤——确实有一套啊。
自己只要450,人家转头就跟傻柱要700,血赚250,然后坏名声还让自己背了。
就傻柱那德行,这700块钱八成是有去无回了。估计秦淮茹只要装装可怜,哭哭穷,就能糊弄过去。
后面她们那些腌臜的算计,他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这女人的心机手段,实在是太恶心了,玩弄人心是真有一套。
回到家后,尹志诚躺在床上,思绪却如乱麻般缠绕。
在计划经济时代,各类证明是社会管理的重要工具。若虚构病情开假病历,可能被视为“破坏生产”“违反组织纪律”或“投机取巧”。
至于止疼片嘛,若药物含鸦片类成分如吗啡、可待因,在60年代可能被归类为“D品替代品”,缺乏明确法律界定。
但是像秦淮茹这种,通过医生私下获取成瘾类药物,可能被认定为“吸d”,处理方式包括强制戒毒、劳动教养或政治批判,但极少涉及刑事判刑。
贾张氏就惨了,纵火+吸毒,要是被扔到农场里,就她这养尊处优的一身膘,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死在里面。
秦淮茹这个把柄还是有点轻啊,就这点事儿,肯定是整不死她,不过工作应该是保不住了吧?
尹志诚叹了口气,打蛇不死随棍上啊,这几个禽兽不死,他睡不安生啊。
对了,差点忘了杨母的举报信还没写呢。
尹志诚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啪”的一声打开灯,在书桌前开始奋笔疾书。
说真的,尹志诚小时候一首都特别看不起那些爱告状的小朋友,觉得他们的行为很不光彩。
万万没想到,这一世,他举报信都写好三封了,刘海中、杨母、就连秦淮茹的他都提前写好了。
尹志诚一边写,一边感叹道:“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终究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