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达成合作
我盯着系统提示的信息，眉头皱得能夹苍蝇。
“异常信号波动”这玩意儿听着就不像是来串门唠嗑的。系统虽然没说具置，但那点微弱的波动方向，明显是从对面写字楼那边传来的。
“铁牛！”我回头喊了一声，“安排人去查一下对面楼有没有可疑人员，尤其是能俯视我们会议室的窗口。”
“明白！”铁牛转身就走，动作干净利落。
林婉清站在我身旁，低声问：“你确定不是误报？”
“系统从不误报。”我摇头，“它要是说有问题，那就一定有鬼。”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信任，也多了点好奇：“你这个……系统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功能？”
“多着呢。”我咧嘴一笑，“比如刚才谈判的时候，我可是靠它实时分析王总的心理变化，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在她眼皮子底下反将一军的？”
林婉清轻哼一声：“你倒是自信。”
“这不是自信，是专业。”我耸耸肩，“前世我在互联网公司混过几年，见过太多‘合作’变‘割韭菜’的戏码了。”
她嘴角微微上扬：“那你现在也算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不止歌唱，还得跳舞。”我拍了拍手，“接下来，咱们得准备签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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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签约仪式正式开始。
地点还是昨天那个会议室，只不过今天布置得更正式一些。长桌中央摆着两份盖好章的合同，旁边还放着香槟和玻璃杯，象征着合作共赢的美好愿景。
王总今天换了一身黑色修身西装裙，头发盘起，显得干练又不失优雅。她走进来时，目光首接扫向我，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阿东先生，昨晚睡得好吗？”她坐下后第一句话就带着火药味。
“比被甲方逼着改PPT强点。”我端起水杯喝了口，“至少没人半夜打电话让我加个特效。”
她轻笑一声：“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谢谢夸奖。”我点头，“不过咱们今天是来签合同的，不是来斗嘴的。”
“当然。”她翻开合同，“最后确认一遍条款，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正当我们准备动笔时，她身边的助理突然开口：“阿东先生，有个小请求。”
“请讲。”我抬头看着她。
“我们王总觉得，这份协议里关于利润分成的部分，还可以再优化一下。”助理语气平稳，“毕竟我们这次投入的资金不少，希望能得到更多保障。”
我挑眉看向王总：“这是你的意思？”
她轻轻点头：“确实有点小调整的想法。”
“哦？”我放下笔，“能不能具体说说？”
“很简单。”王总淡淡道，“利润分成比例由原来的4:6改成3:7，我们占七成。”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林婉清的脸色变了，铁牛更是首接站了起来，眼神中透着一股子要动手的冲动。
我却笑了。
“王总啊王总，你还真以为我是第一天出来混的愣头青？”我靠在椅背上，语气轻松，“昨天谈判的时候，我己经给你留足面子了，现在你又要临时加价，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
“我只是想争取更好的条件。”王总依旧镇定，“商场上嘛，谁不想多赚一点？”
“问题是你这‘多赚一点’，可不只是多赚，而是把我当提款机用了。”我指了指合同，“按照原方案，你们的投资回报率己经足够高了，而且风险几乎全在我们这边。你现在还想抽成七成，怕不是打算买完彩票就躺平了吧？”
全场一片寂静。
王总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阿东先生，你说话未免太过分了。”
“我这叫实话实说。”我摊手，“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咱们可以暂停签约，等你冷静下来再谈。”
她咬了咬牙，最终没有再提这件事。
“继续吧。”她低声道。
签字仪式顺利进行，双方代表分别签下名字，按下手印。
“恭喜合作成功。”我举起香槟杯，“希望我们未来能共赢。”
王总举杯，与我对视片刻，缓缓点头：“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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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在酒店设宴庆祝合作达成。
宴会厅布置得金碧辉煌，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王总今晚换了条红色露背长裙，性感又不失气场，引来了不少目光。
“阿东先生，今晚你可是主角。”她走过来，笑着递给我一杯红酒，“敬你。”
“不敢当。”我接过酒杯，“不过我得提醒一句，下次再临时加价，我可能会考虑换个合作伙伴。”
她噗嗤一笑：“你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
“那是。”我眨眨眼，“我可是自带系统的男人，不好惹。”
她抿了一口酒，忽然凑近了些：“其实……我很欣赏你这种性格。”
我心头一跳，刚想回句热梗，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系统提示：
【检测到不明信号源，正在靠近】
【建议：立即撤离当前区域】
我脸色一沉，立刻站起身。
“怎么了？”王总察觉我的异样。
“有点事，失陪。”我快步走向林婉清，“婉清，马上离开这里。”
她一愣：“为什么？”
“别问，照做。”我压低声音，“有人盯上我们了。”
林婉清立刻点头，跟着我往外走。
王总站在原地，望着我们的背影，眼神复杂。
而就在这时，宴会厅角落的一盏吊灯突然炸裂，碎片哗啦啦洒了一地。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我拉着林婉清的手，一边往电梯方向走，一边掏出手机给铁牛发消息：“让所有人撤，立刻！”
电梯门刚刚打开，我猛地把她推进去，自己紧随其后。
“轰——！！”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整个楼层都震动了一下。
我靠在电梯墙上，喘着气，心跳如擂鼓。
林婉清看着我，眼里满是震惊：“刚才……是怎么回事？”
“有人想让我们今晚就交代在这儿。”我冷笑一声，“可惜，他们不知道我有系统。”
电梯缓缓下行，而我知道，真正的麻烦，才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