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账房阴云密布,陈默望着案头堆积的 ledger,指尖火痕因“算盘本能拨”本能而微热。更夫敲过巳时三刻的梆子,三位管事突然闯入,为首的周管事甩下一本账册:“陈管事,这是前三个月的出入记录——库房少了三百斤沉水香,你作何解释?”
陈默挑眉,火痕扫过账册,本能察觉数字间的微妙破绽:“周管事,三月初七的暴雨夜,你亲率五名下人搬运香料,为何账册上记的是西人?”
周管事脸色骤变,下意识摸向袖口——那里藏着魂族的骨蛇鳞片。更夫敲过午时的梆子,陈默施展“足迹辨细微”,在账房角落发现潮湿的泥沙痕迹,与城西魂族祭坛的土质完全吻合。
“诸位若想弹劾,”他淡笑,火痕在算盘上烧出正确数字,“不如先解释这些亏空。”
算盘珠子自动跳动,竟还原出管事们私吞香料、勾结魂族的完整账目。二小姐适时踏入,腕间胎记与火痕共鸣,显露出密道入口——那里藏着被管事们私藏的骨蛇蛊虫箱。
“人证物证俱在,”老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们还有何话说?”
周管事突然拔刀,却被陈默以“巧力卸蛮劲”夺刀制住。火痕在刀刃显影出魂族密信,内容竟是“骨蛇蛊虫,金陵首富寿宴用”。陈默与二小姐对视,同时想起萧战密信中提及的首富与祭坛关联。
“父亲,寿宴...”二小姐欲言又止。
老爷点头,递来萧战的火纹礼盒:“明日随陈默赴宴,贺礼我己备好——记住,首富书房的青铜柜上,摆着焚炎谷的断章。”
更夫敲过未时三刻的梆子,陈默在听雨轩整理贺礼,发现礼盒底层藏着萧战的“星火罗盘”,指针正指向首富府邸的方位。火痕注入罗盘,竟显露出地下祭坛的立体地图,入口赫然在首富花园的假山下。
“琐事见机敏...”他低语,火痕在礼盒边缘刻下萧战的“隐”字,“父亲早就算准了一切。”
二小姐抱来一箱青瓷,胎记与瓷器上的焚炎图腾共鸣,显露出夹层中的破阵符篆:“这是父亲当年的贴身之物,可压制骨蛇结界。”
酉时的首富府邸张灯结彩,陈默以萧府管事身份递上贺礼,目光扫过门口的魂族暗哨——他们鞋底的沉水香泥沙,与周管事的如出一辙。更夫敲过酉时三刻的梆子,首富迎出时,陈默本能察觉其袖口的骨蛇刺绣,与血魔子的纹样完全一致。
“陈管事果然一表人才,”首富笑道,“听闻你力能扛鼎,可愿到花园一叙?”
陈默随其步入假山,火痕突然剧烈震动——山后传来骨蛇的嘶鸣。本能催动“箭雨本能避”,他推开首富,却见一支骨蛇箭擦着对方咽喉飞过,钉入假山上的焚炎谷纹章。
“小心!”他低语,火痕在地面烧出萧战的“阵”字——假山竟是祭坛入口的伪装。
首富震惊后退,露出袖中萧战的旧部腰牌:“你...是焚炎谷的人?”
更夫敲过戌时的梆子,陈默看见腰牌上的“星火”印记,想起青衫客的临终留言。他握紧断脉斧,火痕与腰牌共鸣,竟打开假山内的传送阵,阵内赫然摆着三百具装满骨蛇蛊虫的木箱,箱盖上印着萧府库房的火漆印。
“原来如此...”二小姐低语,“他们借萧府之手运输蛊虫,再以账目差错为由阻挠你。”
陈默点头,火痕点燃蛊虫箱,青莲火将骨蛇焚尽。更夫敲过戌时三刻的梆子,他从箱底抽出魂族的运输清单,发现下一批蛊虫将在“暂调听雨轩”当晚运送——这是魂族对他新职位的试探。
“通知老爷,”他将清单递给二小姐,“今晚的运输,我们照单全收。”
首富跪地痛哭,掏出青铜柜钥匙:“我被魂族胁迫...柜中是他们的核心名单!”
陈默接过钥匙,火痕在锁孔显影出萧战的“解”字。柜门打开的瞬间,他看见里面摆着一枚与二小姐胎记互补的玉佩,以及一张泛黄的“贵人暗察始”密令——签署者竟是萧府老爷。
“这是...父亲的笔迹?”二小姐震惊。
陈默握紧玉佩,火痕与胎记共鸣,显露出萧战的留言:“管事阻挠言,阻的是魂族退路,挠的是内奸人心。吾儿切记,明晚子时,借运输之名首捣黄龙,以‘急熄恐人察’之术潜入祭坛核心。”
亥时的萧府归途,陈默望着车窗外的夜色,掌心的火痕与首富的腰牌交相辉映。他知道,此次阻挠不过是魂族的垂死挣扎,而“暂调听雨轩”的真正意义,是让他以核心人物的身份,完成萧战二十年前未竟的布局。
墙角的阴影里,萧战的留言在火痕中显现:“吾儿炎默,管事之阻挠,乃贵人暗察之契机。下卷‘暂调听雨轩’时,可借运输蛊虫之机,将魂族注意力引向焚炎谷旧址,切记保护二小姐安全。”陈默摸过字迹,感觉父亲的斗气通过腰牌流入体内,为即将到来的最终决战注入必胜信念。
子时的金陵城万籁俱寂,陈默站在听雨轩窗前,望着远处首富府邸的火光。断脉斧上的火痕与二小姐的胎记形成光柱,仿佛在为焚炎谷的重光指引方向。他知道,当“管事阻挠言”的闹剧落幕时,真正的“贵人暗察”才刚刚开始,而双生血脉的使命,终将在这暗流涌动的金陵城中,掀起焚尽黑暗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