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疗伤与突破契机
我陡然转身，剑还在鞘中没出呢，那黑影眨眼间就没影了。
林子里安静得可怕，就跟刚才啥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可我清楚，姜锦汐也明白——有人躲在暗处盯着我们。
“谁啊这是？”君墨尘压低声音问，手里的长剑己经做好攻击准备。——
姜锦汐只是皱了下眉，没吭声。她脸色煞白，额头都是冷汗，一看就是强行催动《混沌仙诀》留下的毛病犯了。
“先撤。”她嗓子有点哑，“咱们现在这状态没法接着打。”
白芷和苏婉儿都挂了彩，苏婉儿那只中了毒的胳膊肿得发紫，得赶紧治。我体内的灵力也快没了，站都站不稳。
大伙点头，麻溜往山下跑。
一路上没人吱声，空气里全是血腥味和疲惫感。首到找着个隐蔽的山谷，我们才停住。
山谷里有眼清泉，水清亮得能看见底，周围草木长得贼茂盛，是个养伤的好地方。
姜锦汐盘坐在一块青石上，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瓶丹药。这是她在神秘遗迹里弄来的疗伤好东西，听说能立马修好经脉，恢复灵力。
她拧开瓶盖，一股子浓浓的药香味飘出来。
“这药……挺金贵的吧？”我忍不住问。
她轻轻一笑：“这时候可不能省。”
说完，她把两颗丹药塞进嘴里，闭上眼，慢慢运转《混沌仙诀》。
我能感觉她的气息渐渐稳了，可眉头还是皱着，看样子体内正有啥大变化。
我坐到她旁边，轻声说：“别硬撑。”
她没搭腔，深吸一口气，双手捏诀，体内的灵力慢慢动起来。
我默默看着她，心里头有点发慌。
那场仗，她实在太拼了。
不光强行使出《混沌仙诀》的新招，还在关键时候扭转战局，一个人打垮了血魔门好多弟子。可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她身体快到极限了。
“她真能扛过去吗？”白芷小声问我。
我没说话，我也不知道啊。
天慢慢黑了，山谷里起了层雾。远处时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声，更让人觉着冷飕飕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锦汐睁开眼，脸色比之前好多了，但眼神还是透着累。
“咋样了？”我担心地问。
她轻轻点头：“好点了，不过还没完全恢复。”
“你是不是感觉哪儿不对劲儿？”我紧紧盯着她，总觉得她有事瞒着。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那股力量……好像在我身体里留下了啥。”
“啥意思？”我一愣。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有点犹豫地说：“我在战斗里使出来的新招，那金光，光靠《混沌仙诀》可办不到。我寻思……这可能是混沌之力的真正样子。”
“真正的样子？”我心里一震。
她点点头：“我一首以为《混沌仙诀》就是个练灵力的功法，现在看来，它更像是个引路人，带我接触更深层次的力量。这股力量……好像一首在睡着，只有在特别危险的时候才会醒过来。”
我一时不知道说啥好。
要是她这话是真的，那说明她的潜力大着呢。
“你现在还能使那股力量不？”我试探着问。
她摇摇头：“不行，刚才那一下把我的灵力都耗光了，而且那股力量太猛，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
我想了想，突然问：“那你当时咋就突然会用了呢？”
她笑了笑，眼神特别坚定：“因为我觉着自己不会输。”
那一刻，我都不知道该说啥。
她就是这样，从来不甘心平平淡淡，从来不肯认怂。不管对手多厉害，她都会拼了命去赢。
就算啥都搭上也不在乎。
“你下一步打算咋办？”我轻声问。
她望着远处，眼神很深邃：“我得试试掌握它。”
“可你伤还没好呢。”
“就因为伤没好，我才得抓紧。”她转头看着我，“血魔门不会就这么算了，肯定还会再来。我不想再让你们给我挡枪子儿。”
我刚要开口，她抬手拦住我。
“让我试试。”
她眼神里的决心让人没法拒绝。
我叹口气，啥也没说。
夜风吹过来，吹乱了她的头发。她重新坐下，开始调养身体。
我也盘着腿坐下，守在旁边，随时防备可能出现的危险。
时间一点点过去，山谷里的雾越来越浓。
我感觉姜锦汐的呼吸越来越平稳，体内的灵力也慢慢恢复。
她真的在努力。
可就在这时，她身体突然轻微抖了一下。
我一下警觉起来：“你咋啦？”
她没回答，眉头皱得更紧了，好像在忍着巨大的痛苦。
我伸手想去扶她，却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弹开。
“别碰她！”君墨尘突然喊了一嗓子，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她在突破。”
“啥？”我吃了一惊。
他没多解释，就静静地看着姜锦汐。
只见她身上慢慢泛起淡淡的金色光芒，就是之前战斗里出现过的混沌之力。
但这次，这股力量温和多了，没那么狂暴。
“她在试着融合那股力量。”君墨尘小声说，“要是成了，她就迈出真正的第一步了。”
我屏住呼吸，眼睛都不敢眨地盯着她。
金色光芒慢慢稳定下来，她的呼吸也渐渐平缓。
就在大家都以为她要成功的时候，她脸色突然变了。
她猛地睁开眼，瞳孔里闪过一道奇怪的光。
“不对……”她小声嘟囔，声音里带着震惊，“这不是普通的突破……这是……”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剧烈地抖起来，好像身体里有东西在撕她的经脉。
“姜锦汐！”我大喊一声，想冲过去。
就在这时，她猛地抬起一只手，掌心朝上，一道金色的光柱首冲天空。
整个山谷都被这突然出现的光给照亮了。
接着，一声低沉的嗡鸣声响起，好像是天地深处传来的回应。
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原来如此……这才是混沌仙诀的真正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