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是不是有病
齐肆欢写的这本是科幻末世题材型的小说《废墟》，背景在末世自然需要严苛的自然环境还有高超的特效，她需要的就是能1：1还原。
所以她和李导一合计，能亲自上场不超越人类极限的，都不需要特效加持，最大限度演出这本的核心：人文关怀 人与自然。
她需要的是高度还原《废墟》里的所有场景，把改编降到最小。但这就苦了在场的演员。
不过这些都不在齐肆欢的考虑范围内。
周扬青在里面饰演退役的军官，从最开始的自大到后面的成熟稳重带领队伍建设基地，重建家园。
第一场就要演他一人从丧尸里逃出来，并且还要演出被战友背叛，自已好友为了他而牺牲时的愤怒绝望与难过。
可谓第一场就是个小高潮。
“周哥，你赶紧怎么样？”陈晓拿了个小电风扇给他吹，又递了瓶水给他喝。太热了每天跟碳烤虾仁一样。
陈晓感觉自已就要跟鱼干一样马上就可以蒸发了。
“什么怎么样？”周扬青这回正在看剧本，待会是可以算是他的独角戏，第一场戏即使没有戏份的也全都过来看了。
“难不难受啊，刚刚齐编跟我说你好像有些中暑，不过中暑也是正常的毕竟这40多度直逼50度的高温，还在沙漠边，周你要是难过一定要给我说啊……”
周扬青没管小助理的絮絮叨叨，抬眼看向带着墨镜正跟摄像师讲运镜的齐肆欢。
似是察觉有目光，齐肆欢扭头刚好对上周扬青看她的眼神，她倒没什么，还是对方先撇开眼神。
“李导，开始吧。”
周扬青换了身贴身短袖，早在他接这部电影时，就为了更贴近人设，每天跑健身馆健身，为了晒黑还特意去美黑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天赋异禀，美黑了三个月也只是晒成了轻微小麦色，不过身材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第一场他需要和丧尸搏斗，丧尸肯定是特效，所以就需要他一人对着茫茫沙漠演出激烈的打斗场景。
李思明和齐肆欢两人看着周扬青一人在沙漠里挥汗如水，拿着喇叭喊：“小周，动作在外放一点，动作剧烈幅度大一些，你打的是一口就能把脑袋咬掉的丧尸！”
周扬青停后，挥了一把汗，把动作幅度加大，到底他也只找武术老师指导了三个月。
况且他要一个人演出两人的感觉多少有些动作做不到位。
“李导，我觉得还是有些欠缺。”齐肆欢眯着眼看着回放。
“你觉得我去跟周扬青对打，再喊后期p，我觉得这样效果会更好。”齐肆欢看着坐着休息喝水的人，“精益求精嘛，没办法李导，这样才会更好，我们要的是票房。”
“好，”李思明也没其他办法，他们都喜欢好上加好。
“小周！”周扬青刚喘口气，就看见李思明招手喊他过来，立马擦完汗跑过去。
“小周，待会你再演一遍刚刚那场。”
“是有什么不到位吗？”周扬青也觉得刚刚没有发挥到酣畅淋漓的程度。
“是我和小齐商量一下，我们都想更好，所以你等会和小齐对打，到时候我在喊后期加工。”
周扬青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思明，“李导，我不打女的，要不你再换个方法？我看剧组不是有武术指导吗？”
“我和他们差不多的。”齐肆欢接过话，活动筋骨，“况且你打不过我的，上不上？”没耐心的问他。
周扬青看着她赤裸裸的挑衅，把贴在头上的清凉贴一撕，对着齐肆欢不悦的说：“到时候别哭着求饶。”
“呲”
“来！”
两人在场上站定，被晒的东倒西歪的人看见场上多了个人后纷纷提起兴趣。
陈晓接了点冰块本想给周扬青用，谁知他一来，就看见自家老板和齐编打了起来。
“垮塌一声”连手里都冰桶都拿不稳，急忙去找导演，“李导，他们……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这一紧张说话就结巴的毛病看来是改不过来了。
“急什么，”李思明正开的精彩，“他们这是在拍戏。”
“那那齐编没事吧……”他家周哥185的个子下手又不知轻重的。
“小伙子毛毛躁躁的，你应该担心你家艺人，小齐学了十年的散打加拳击，还应付不过来一个半吊子。”
“啊……哈哈”陈晓听罢打了两声尴尬的哈哈，接着又充满崇拜的说：“原来齐编这么厉害。”写作厉害还会打架！
是的陈晓的担心完全不需要，因为这回半吊子正在被吊打加刷新三观。
“出腿慢了。”
齐肆欢躲开他左侧的拳头，右脚抬起踩住他即将踢出的腿，左手握成拳迎面给了他一击，不过还好是守住了力道。
“你要把我当成丧尸。”
又一脚踢中他的侧腰。
“发什么呆！”
周扬青被打的连推几步才站稳，不可思议的看着战斗力爆表的齐肆欢。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迎面冲上去。
“你怎么这么能打？！”周扬青快要被打崩溃了，躲了这边那一边又遭殃。
表情还差点，齐肆欢抹了一把脸，凑到他耳边道：“不然怎么把你干晕的？”
“艹！”周扬青现在恨不得马上把她摁在地上揍，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惜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这一场打戏下来，除了演戏需要，其余他都在挨揍。
不幸中的万幸，李导很满意就是了，他俩下场时，李思明对两人赞不绝口，拍着周扬青的肩膀夸奖。
“小周，爆发力很不错啊！这下动作表情都全了，继续努力！”
周扬青被李导一拍，差点疼的下意识要挥开他的手，费了好大劲才忍住。
下一场不需要他，他便揉着肩膀在椅子上休息，龇牙咧嘴的想：齐肆欢下手可真狠，等他回去一定要看看青没青，疼死他了。
“周哥，喝水吗？”陈晓看见他面色不太好，有些担忧，转念又想到刚刚的打戏，眼睛亮晶晶的说：“齐编真厉害啊！”
他现在最烦的就是提齐肆欢的名字踹了一脚助理，怒气道：“你是我助理还是她助理，一天天的全是齐编，齐编的叫着。”
陈晓没想到周扬青会生这么大脾气，连忙弯腰道歉，“周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齐编，你要是不爱，我下次就不提了，你别生气。”
“生气？”齐肆欢一来就瞧见小助理低头道歉的模样，又瞧了眼发脾气的某人，左手拿着万花油，右手抽着根烟，当着他们的面吸了一口扭头吐出烟雾。
“给你的，咽喉炎。”掐灭剩下的烟，丢了一红色包装盒在周扬青身上。
“什么咽喉炎？哥你什么时候有咽喉炎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小助理没听清齐肆欢前面说的三个字，只听到咽喉炎三个字。
小助理什么都不知道，小助理只知道问。
“……蠢死了……！”周扬青从牙缝中吐出三个字，迎着齐肆欢耐人寻味的目光把陈晓赶走。
“我不需要这东西。”拿起万花油递给站着的人，两人一站一坐，导致周扬青必须要抬头才能跟她说话。
齐肆欢半弯着腰拉近两人的距离，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是给你的，我是给你身上的淤青用的。”
最好乖乖用别耽误之后的拍摄。
两人无声对峙了许久，最后还是周扬青撇过眼睛不看她。
他要给陈晓扣工资，今年的年终奖也要取消！看着齐肆欢双手插兜离开的背影，气闷的想。
众人从白天就一直拍戏，到了吃中午才有时间休息，不管旁边的女艺人还是男艺人全都全副武装，丝毫不想把自已暴露在紫外线中，除了两人。
周扬青是拍摄需求，而齐肆欢就是纯粹的懒。不过上天总是不公平的，偏爱宠爱，这俩人晒了大半天也不见怎么黑，无非就是红了些。
周扬青看着助理给自已带的盒饭，看着里面的青椒，不爽的问：“我不是说了我讨厌吃青椒吗？为什么还会有？”
现下只有少部分演员在，况且都是同一个圈子的多多少少知道每一个人的脾气。
周扬青脾气大不好接触嘴巴毒这在娱乐圈也不算什么秘密。
众人看着为一盒盒饭给助理生气，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
“周哥，这是剧组统一的盒饭，他们送过来我就第一时间给你送来了，也没有打开看是什么饭。”陈晓低着头道歉，“现在换也来不及了，要不我给哥挑出来吧。”
“不要！这都一起炒了全都有青椒味了。”周扬青把盒饭丢在一旁，本来就演了一个上午的打戏，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却告诉他只有青椒！
他宁愿饿死也不会碰青椒这种难吃的东西。
闭着眼强压住饥饿的他，隐隐约约好像闻到了排骨粥的香味，睁开眼时，发现齐肆欢拿着一碗排骨粥坐到自已对面 。
“你来做什么？”一骨碌的坐起身，眼神在她和她的排骨粥之间来回打转。
齐肆欢把自已的排骨粥放在他前面，拿过他的青椒炒肉的盒饭放在自已面前。
“交换，我没吃过。”眼皮也不抬的看着他。
“为什么？”周扬青有些不解，“剧组的盒饭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的是排骨粥？”
“李导念着我胃不好，特意给我定的。”齐肆欢有些不耐烦，他怎么话这么多，每次都刨根问底的，皱着眉点燃一支香烟。
“换不换。”
吐出薄荷味的烟雾，这回没避着周扬青绿，毕竟他是个假咽喉炎。
“换！”他也干脆
不吃的话，下午拍戏他要晕过去。
还算识相，他喝着排骨粥，齐肆欢抽着烟看着他。
闻着薄荷味的烟雾，周扬青这才发现她抽烟好像和他闻过的二手烟不太一样，没有那么呛鼻……
鼻子闻着薄荷味，吃了一口排骨，感觉连排骨都带着薄荷味…
“你能不能把他掐了，别抽了！”忍无可忍，抬起头对齐肆欢说。
“怎么，你有咽喉炎？”眼神玩味的面色变得绯红的人，哟，还知道不好意思。
“没有！”这种被当场拆穿的滋味真尴尬，周扬青不服气道：“抽烟有害健康，按你每天这样抽下去，小心得癌，再说了你还会危害我这个吸二手烟的！”
齐肆欢没当回事，无所谓开口：“抽死一个算一个。”
周扬青没见过这么咒自已的人，一时无语，可看着齐肆欢把烟掐灭吃起眼前的盒饭，也闭上嘴没在说话。
看她一口一口吃着盒饭时，周扬青没忍住问：“好吃吗？”
齐肆欢百忙之中睨了他一眼，“挺好吃的，要不你试试？”
“真的？”周扬青深信不疑，“但是你都吃过了。”
“怕什么，我们连深吻都做过，还怕这点口水？”
他严重怀疑齐肆欢是故意的，专挑他不爱的话题聊，偏偏他气垫要死又不能反驳什么，毕竟这些都是事实。
直接把粥一口喝进，收拾干净东西后起身走人，他怕要是在跟齐肆欢待在一起会掀翻桌子。
齐肆欢笑眯眯的看着他走开，又吃了口饭菜，可算是安静了。
放在一侧的手机在震动，齐肆欢看了眼联系人接通。
“喂，秦医生有何贵干？”
“问一下令我头疼的病人近日情况，有没有正常一日三餐，按时服药，减少抽烟的频率？”秦叶可算为她这个病人操碎了心。
“当然有啊，秦医生你就放心吧，我现在正吃着呢。”
“吃什么的”
“青椒炒肉”
听着秦叶在电话里的咆哮，齐肆欢面无表情又塞了一口细细咀嚼。
“我不是跟你说了戒香辣吗！？你怎么还在吃青椒炒肉？”
“偶尔放肆无伤大雅啦。”
齐肆欢夹着手机，把还剩一大半的饭菜盖起丢进垃圾桶。
秦叶平复了一下呼吸，继续尽职尽责的询问：“那抽烟呢？”
“还行，一天三包不多不少，克制的很好。”
咔嚓伴随着火苗声，一根香烟被点燃。
秦叶恨不得顺着网线爬过去，揪住这个兔崽子大骂一顿。
“你又在抽？！还说什么一天三包刚刚好，你是想气死我早点换一个医生吗？”
齐肆欢进到剧组看着他们做准备，寻了个凉快的地方坐着，看着眼前的烟幕消散又聚齐……
“不想。”齐肆欢感觉有些无趣，没心情和秦叶继续聊下去，“不说了，我要工作了。”利落的挂断电话。
她坐的地方恰好对着周扬青的私人化妆间，门没关大开着，他也没什么危机意识大大咧咧背对着门换衣服。
齐肆欢有些近视，看远处总喜欢半眯着眼，看着周扬青脱下拍戏的短袖，后背青一块紫一块，十有八九是被自已打的。
其实他很白，哪怕每天都有去美黑，但是过了这么久，又每天穿着衣服，后背白腻，那些淤青在他身上反而添了些战损美。
舔了舔干燥的唇，看着他漂亮的人鱼线，腰沟，半露不露的腰窝……
齐肆欢感觉自已渴的厉害，把手里最后一口烟抽尽，正打算收回眼去找水喝，谁知恰好和回过头的周扬青对上眼。
“……”她倒没什么反应，周扬青倒是一副被自已吃干抹净的表情，明明自已还什么都没做。
对于一转头就看见齐肆欢这件事，周扬青实在想不到，大中午的不回酒店来剧组干嘛！
一低头才发现自已还没穿衣服，连忙抓起椅背上的衣服套起，齐肆欢本想起身离开，却在他转过身，盯着他的身体看了一会。
手无意识的裤缝，那晚的手下紧实触感也随之而来。
“你看什么！”周扬青也发现她在盯着自已的身体瞧，一想到可能这女人一直在看自已换衣服，顿感心烦。
穿上衣服了，齐肆欢只能看脸，好在脸也不错，吹了声口哨，夸道：“你身材挺不错。”
周扬青童星出道，母胎solo，从来没遇见一个这么流氓的女人，抓了一把头发，恼怒说：“你是个正经的作家，还是个写黄 【】色的作家，为什么这么下流！”
齐肆欢眨眨眼，无辜的说：“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左右不过是作家。”
毒舌的周扬青遇上齐肆欢根本无计可施。
今天她也有些非常，齐肆欢自已知道，可能是压抑太久的欲望导致她要犯病了。
“你的背，不擦药？”话题拐了个弯，周扬青差点没跟上她的思路。
“不用你操心！”果然她看见了！她一直在看自已换衣服，偷窥狂！
“我是不想操心，我只是担心你接下来的戏份，到时候影响进度就是全剧组的事。”齐肆欢像个没事人一样说着风凉话。
看着周扬青为难的表情，问他“你的小助理呢？”
“他中暑了。”周扬青也无语，自已拍了半天都戏，风吹日晒的，他没中暑，自已助理反倒是中暑了。
齐肆欢也觉得有些好笑，“噗嗤”笑了几声，露出尖尖的虎牙。
周扬青第一次见她笑，往常的不算，往常的只是皮笑肉不笑，看的令人牙痒痒。
今天的笑，是眼底有了笑意，身后阳光打在她身上，眉眼张扬，好看的有些耀眼。
“啊，”齐肆欢颇有些遗憾的开口：“那我给你擦，你觉得如何。”
“你？”那语气像是在说，你在开玩笑嘛？
“是啊，我手法挺好的。”小时候挨打多了。
思虑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他不喜欢别人近身，剧组里也没有熟悉的人，想来想去，说话次数最多的还是齐肆欢。
他现在对齐肆欢没有那晚那么厌恶，只是单纯觉得她神经兮兮，有时候比自已还欠。
齐肆欢要是知道他心里面的小九九，肯定会赞同他的观点。
“行晚上十点你来我房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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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22：00
周扬青站在齐肆欢门口时，才发觉不对劲，好端端涂个药为什么不能在剧组，一定要在对方房间，而且！为什么要去她的房间？
可都答应对方了，直接放鸽子也不好，自已被打的那么惨，耽误了明天的戏份更是成罪人了。
……我就敲三声，你不开我就走。
“咚”一声
“咚”两声
好了周扬青最后一次了。
“咚…”三……门开了……
周扬青举着还没放下的手，看着齐肆欢穿着黑色的浴袍擦着半湿的头发来开门。
不知作何反应，手也就举在半空，好在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要他进屋。
“等会，我吹个头发。”
齐肆欢举着吹风机对着穿衣镜吹着自已黑色的长发，周扬青坐在沙发上眼神不经意瞟到了她的脚踝。
……原来她那里也有纹身。
视线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莫名有些性感，才克制的移开。
接着看周围的摆设，虽说是酒店，但他们也要呆差不多一个月才换地方拍，偌大的屋子就只有一个黑色的行李箱，以及旁边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药带了没？”不知不觉中吹风机的声音越来越小。
“啊带了，”周扬青莫名有种被抓包的错觉，把万花油递过去。
转过去把衣服脱了。
齐肆欢把盖子打开，倒了一些在手上，两只手搓热等着对方脱衣服。
满屋子全都是浓烈的药酒味……她又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提了，等会还得重新洗个澡，屋里也难闻。
“忍着一点。”
齐肆欢说完这句话没等他反应，就把手敷在他的背上。
“嘶！”周扬青没反应过来一激灵，差点原地跳起，却被齐肆欢摁住双肩。
语气不善的警告他：“别动。”
周扬青被她按住瞬间就老实了，感受到齐肆欢的手揉在自已的后背，她的手掌上有茧，揉在自已后背带来酥麻感，还有胀疼。
后背在微微发烫一开始的疼痛转变为舒适的温热，
齐肆欢询问道：“舒服么？”
“嗯。”周扬青没想太多点了点头。
齐肆欢扯扯嘴角，暗下使劲，听着对方没忍住喊出口的声音。
含笑又问了句：“舒服么？”
周扬青还不知道她的恶趣味就是傻的，“齐肆欢，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哼。”齐肆欢换了个位置，站在他面前，屈起一条腿，嬉笑道：“你知道就好。”
周扬青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颇有些不适应侧过头，嘴不饶人回道：“齐肆欢你是不是有病。”
齐肆欢手摸到他的锁骨处，揉着他脖颈处的淤青，舔着自已发痒的虎牙笑嘻嘻回：“是呀！你怎么知道？”
熟悉的齐肆欢的人就知道她犯病了，可惜周扬青和她不过三两天的交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