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或许哪天余先生就冒出来了呢,我可还想找他比比谁把中草药全集背得熟呢。”
沙依琳开始活跃气氛,郁梦苒跟村长爷爷也挺配合的。
郁梦苒她们开始给平安村的人看诊,牧廉夏他们则是站在旁边当保镖。
哎,说好的排查情况,连演都不演了。
顾杰抱着电脑坐在旁边,撇嘴。
顾杰低头,正在摆弄他的电脑。
牧廉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队长,什么事啊?”
顾杰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牧廉夏。
“把你背包里面的奶茶拿出来。”
“?!”
顾杰的第一反应,就是抱紧自已的背包。
那奶茶可是顾杰留着续命用的。
跟牧廉夏他们出任务,零食是绝对不能吃的。
喝水倒是可以,但是嘴巴没味道,顾杰可受不了。
所以,顾杰的背包里面也会准备奶茶。
“郁医生,沙医生,你们辛苦了,来,喝杯奶茶休息一下吧。”
最后,顾杰还是没有反抗得了牧廉夏。
只能忍痛将自已的奶茶贡献出来。
队长这是标准的,有异性没人性呀。
郁梦苒跟沙依琳听到居然有奶茶,也是非常惊讶。
沙依琳惊喜连连夸奖顾杰道:“少年,为你点赞,未来可期!”
顾杰笑得勉强,走了。
沙依琳喝着奶茶,心情愉快极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在这里还能喝到奶茶这种东西!”
郁梦苒喝了一口,脸色变了。
沙依琳见郁梦苒脸色不对,问:“怎么,梦苒,你的奶茶这么难喝?你脸色都变了,我试下。”
郁梦苒也没有避开沙依琳,只是开口说。
“我这是茉莉花味的。”
那是沙依琳最不喜欢的口味。
“那还是算了吧。”
这个杯子是不透明的,所以,沙依琳看不见郁梦苒杯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郁梦苒透过吸管又喝了一口“奶茶”,然后开始抬头四处搜寻牧廉夏的身影。
这哪里是奶茶,分明是姜茶。
如果没有某个人的授命,顾杰是绝对不可能挂羊头卖狗肉,把这一杯“奶茶”送给自已的。
这一口口的“奶茶”喝下去,郁梦苒还温温痛的肚子,果然舒服了一点。
也不知是郁梦苒的心理作用,还是这个“奶茶”真的这么神奇。
“女医生,村长婆婆有点不舒服,你能过去看看她吗?”
“好的,没问题,依琳这里先交给你了,我去村长家看一看。”
郁梦苒拿着医药箱,来到了村长婆婆的家里。
“婆婆,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呀?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郁梦苒赶紧走过去扶住村长婆婆,结果对方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郁医生,你对我们也太见怪了吧?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跟我们说呢?”
郁梦苒一头雾水,还不知道村长婆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喏,这是我家女儿用的,也不知道你用不用得惯,赶紧拿去。”
直到村长婆婆将一包小翅膀,塞到郁梦苒的怀中,她才红着脸醒悟过来。
“别不好意思了,我家卫生间你知道在哪吧,快去。”
“谢谢婆婆。”
郁梦苒来到这里之后,生理期就变得混乱。
所以今天这种突发状况,郁梦苒确实没有准备。
现在,村长婆婆的这一包小翅膀,对于郁梦苒来说真的是雪中送炭。
不然等会儿回去的路上,郁梦苒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万一顾杰那些人以为郁梦苒受伤了,可就尴尬了。
“郁医生,刚才的姜茶够不够呀?不够我的锅里还有,你再装一些去。”
郁梦苒处理好,从卫生间出来,村长婆婆拉着郁梦苒坐在椅子上。
“这种天你受不得寒,这里有些暖宝宝,你拿去用。”
郁梦苒接过暖宝宝,看着上面的包装。
这,可是溪市超市里面才有的呀。
反正郁梦苒来到云岭这几个月,从来没在这里见到过这种牌子和包装。
这些东西究竟是从何而来的,郁梦苒用脚趾头也想得到。
郁梦苒的胸口又闷又胀,眼眶又酸又涩。
“婆婆,这些姜茶是谁叫你煮的呀?”
明明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但是郁梦苒还是想从别人的嘴巴里,印证自已的猜测,究竟对不对。
“不是你叫那个帅小伙过来煮的吗?”
婆婆一脸莫名其妙。
因为刚才牧廉夏过来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婆婆,郁医生生理期来了。她现在不方便过来,所以我先帮她煮一下姜茶。】
婆婆的话才说完,郁梦苒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哎呦喂,郁医生,你要是痛成这样,可得吃一点止疼药呀,你就别再继续看诊了。”
村长婆婆还以为,郁梦苒是因为生理期痛成这样,特别着急。
“不然你先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好吗?”
“没事的,婆婆。”
郁梦苒擦干了眼泪,她将自已这脆弱的情绪,归咎于是生理期来了。
喝了姜茶,贴了暖宝宝,郁梦苒觉得自已生理期的疼痛得到了缓解。
郁梦苒整理好自已的情绪,然后在谢了婆婆之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今天虽然阳光明媚,但寒风还是凛冽。
郁梦苒这个时候,情绪还不是特别稳定。
所以,她没有马上就回到看诊的地方。
郁梦苒慢慢的走着,双眼无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郁梦苒停下了脚步,似有所感的向右边看过去。
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呢?
一棵光秃秃的大树底下,倚靠着一个男人。
他左手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左脚曲起,顶靠在树干上。
右手拿着一个军用水壶,微微的晃荡着。
看到郁梦苒,牧廉夏将狗尾巴草拿在手里,踩着稳健的步伐向郁梦苒走过来。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来,所以在这里等你。”
牧廉夏说着,将右手的军用水壶递了过来。
“这里面装的是姜茶水,回到基地之后,你可以继续喝。”
郁梦苒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牧廉夏,也没有伸手去拿。
牧廉夏见郁梦苒一直盯着自已手中的水壶,却没接过,他深邃的眼睛里出现了困惑。
“这个水壶装姜茶之前,我洗过了,很干净的。”
男人不明所以的黑瞳里,透露出的是无法掩饰的关心,还有对自已的不自信。
“是不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