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去换个硬币,把老板带来做什么?”
霍誉天等了会,发现回来的不只牧廉夏一个人。
“娃娃机是可以设置的。”
“你先把他们三个带走,我让老板设置一下,让他们等会抓娃娃的中奖率变成百分百。”
牧廉夏回答完,霍誉天都呆住了。
还可以这样玩?
论宠人,霍誉天甘拜下风。
“可是廉哥,你这样作弊,郁医生他们肯定会发现呀。”
顾杰也听到了,佩服的同时,提出了一个漏洞。
“放心,在‘赌徒’面前,这种明显的漏洞,他们就算奇怪,也不会想太多。”
顾杰明显不相信牧廉夏说的。
“廉哥,赌不赌?”
“赌什么?”牧廉夏没回答,霍誉天来劲了。
“谁输了,洗一周的袜子!”
就算牧廉夏他们部队再一流,但是一堆男人的袜子味,真的香不了!
所以,顾杰选了个最实用的赌注。
“这个,我赌不了。”
霍誉天也不失望,自已想好了赌注。
“我输了,给你们每人送七双袜子。”
“行,袜子要九州牌。”
牧廉夏难得没扫兴,居然应下了这个赌局。
“知道你爱国,不会送我们国家牌子的。”霍誉天无语回答。
霍誉天这话接得快,所以他没想过,自已的回答,就相当于是变相承认自已输了。
反正袜子这个赌注,是过不去了。
事实证明,牧廉夏的判断,绝了!
霍子凡跟沙依琳就不说了,这两个人平常也不见得多聪明。
但是郁梦苒,她平常多敏锐的一个人呀。
顾杰跟霍誉天明显是将赢的希望,放在了郁梦苒的身上。
结果,郁梦苒今天发挥失常。
顾杰真想问问郁梦苒,郁医生,你的聪明劲这个时候跑哪儿去溜达了。
郁梦苒他们三个满载而归,高兴得嘴角都咧到耳朵边了。
“顾杰,你怎么这个表情?因为没礼物吗?得了,这个娃娃送你。”
沙依琳发现顾杰热情不高,于是选了个最大的娃娃送给他。
沙依琳的娃娃,今天就是送在场每人一个,也还剩下很多。
“呵呵,我谢谢你。”
顾杰想想接下去要洗一个星期的袜子,他都替鼻子臭。
顾杰在考虑,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去买强力漂白剂。
但是据副队说,好像强力漂白剂效果不怎样。
“沙医生,娃娃就不用了,洗袜子你有什么好牌子洗衣液推荐吗?”
顾杰是真心求教,他觉得沙依琳是女人,这方面应该比他们部队的汉子强吧。
“洗袜子?不是直接用清水吗?”
“如果硬要说用什么东西的话,我记得以前有病人跟我说过一个偏方,好像是洗米水。”
于是,顾杰和沙依琳两个人,就如何将袜子洗得更干净,展开了非常严肃的探讨。
后面顾杰实践的时候,深刻体会到,每个人都有擅长的领域。
同理,也有不擅长的!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擅长家务的!
“没想到地震才过去二十多天,这里已经恢复得如此好了。”
郁梦苒也抱着一堆的娃娃,她看着井然有序的街道感慨。
“幸好有你们这些九州军。”
“嗯,一日九州军,一生九州情。”
牧廉夏看着郁梦苒,郁梦苒的眼底一片柔情,是对这片土地的热爱。
“对于生养我们的这片土地,我们理该回报,这些都是我们应该,也必须做的。”
“嗯,回头看,轻舟已过万重山。”郁梦苒脸上扬着笑。
“是,向前看,前路漫漫亦灿烂。”牧廉夏回得迅速,还很押韵。
郁梦苒笑得更灿烂了,因为牧廉夏跟自已的默契。
后面,霍誉天跟霍子凡,沙依琳跟顾杰,两两对视。
这什么情况,不是表白被拒了吗?
被拒绝之后,还能好成这样?
男女朋友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什么操作!
“牧廉夏,你的这话,跟我认识的一个人,说得有异曲同工之妙。”
牧廉夏好奇。
“基地里面的军人吗?”
郁梦苒摇头,“这个人虽然不是军人,但是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军人的坚韧不拔和无私奉献。”
只可惜余浩天身上有种怪毒,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这一次,我能安然脱险,也得谢谢他。”
余浩天当时留下的物资,对于郁梦苒来说,是雪中送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余浩天没有带人来救自已,但是余浩天对郁梦苒的恩情,是摆在那里不可磨灭的。
对郁梦苒有救命之恩的人,牧廉夏好感倍增。
“有机会的话,我想见他一面。”
“会有机会的。”
人和人的一生,就是不断的遇见,不断的走散。
郁梦苒相信,她迟早还能再见到余浩天。
只希望那个时候,余浩天已经摆脱了怪毒的折磨,成为一个健康的人。
回到基地,牧廉夏送郁梦苒她们到了楼下就走了。
“梦苒,有个问题,我不知当不当问。”
沙依琳目送牧廉夏离开,实在是憋不住了。
这一路上,沙依琳都好奇极了。
而且也不只沙依琳一人好奇,她身上还肩负着要向顾杰汇报情况的重任!
所以,沙依琳将自已的好奇心,都归咎到了顾杰身上。
“问吧。”
郁梦苒跟沙依琳两个人,艰难的将地一堆娃娃抱回宿舍。
这一路上,还送了许多给其他女志愿者医生。
“梦苒,那天你是拒绝了牧大帅哥的,对吧?”
关于这件事情,沙依琳需要再确认一下。
郁梦苒点头。
“梦苒,那为什么我觉得你拒绝了牧大帅哥之后,他对你比以前更好了?”
沙依琳坐到郁梦苒的对面,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形同陌路,再见难堪的吗?”
沙依琳知道自已说得有点夸张了,牧廉夏他根本就不是这样心胸狭小的人。
其实,郁梦苒也困惑。
之前她拒绝牧廉夏,再见面的时候。
牧廉夏虽关心她,可是隐藏得很好,不会外露出来。
但是现在,牧廉夏就差没把“珍视”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依琳,我要说,我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相不相信?”
“信!”
沙依琳点头,她是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