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鼠路路,小蓝,这日和孙大圣,来到他的齐天大圣府,他们师徒四人已经取经回来,各忙各的了。齐天大圣府依旧是那般威风凛凛,朱红色的大门透着昔日的辉煌,门前的石柱上雕龙画凤,仿佛在诉说着大圣往昔的英勇事迹。
孙大圣给他俩介绍了一些天庭的人情世故。他坐在那把华丽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神中透着一丝历经沧桑后的淡然:“这天庭啊,看似秩序井然,实则暗流涌动。各方神仙势力交错纵横,行事说话都得有几分考量,可不像你们在凡间那般自在随性。”小鼠路路和小蓝听得入神,不住地点头。
小鼠路路还问了大圣一个问题,我的老师李韶杰说,孙大圣入了天庭的编制,已经变了,没有了自由。大圣微微一怔,随即苦笑着摇摇头:“确有几分道理。想俺老孙当年,在花果山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入了这天庭编制,虽说是个齐天大圣,却也得遵循诸多规矩。行事不能仅凭一时意气,这头上的紧箍虽已取下,可心中却好似仍有个无形的枷锁。”
还有在取经路上打死的妖怪都是没有背景的小妖,而和天庭有关的妖怪,都被主人带走了。孙大圣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与愤懑:“哼!那些个妖怪,仗着背后有天庭的势力,为非作歹。俺老孙本想降妖除魔,还世间太平,可有些时候,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主人袒护带走。俺老孙心中自是不甘,可这天庭的规矩和背后的势力关系,又岂是俺能轻易撼动的?不过,俺老孙也并非全然妥协,若真有那作恶多端、祸及苍生的,俺绝不轻饶!”
大圣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云雾缭绕的天庭景象,眼神中渐渐恢复了坚定:“俺老孙虽身处天庭编制之中,但俺的本心从未改变。若有一日,这天庭的不公与黑暗到了不可容忍之地步,俺定要再搅他个天翻地覆,还天地一个朗朗乾坤!”小鼠路路和小蓝望着大圣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敬意,他们知道,大圣虽历经磨难与束缚,可那股英雄之气,依然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孙大圣坐在齐天大圣府的正堂之中,表情严肃,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天庭规矩,森严复杂。诸般神职皆有定数,一举一动皆在天规天条的约束之内。就说这朝会礼仪,众仙需按品阶排班站立,不得稍有僭越,言语用词亦要斟酌再三,稍有差池便是冒犯天威。”
小鼠路路瞪大了眼睛,耳朵也不自觉地耷拉下来,嘴巴微张,满脸的难以置信:“大圣,这……这岂不是处处受限,半点自由也无?”小蓝也在一旁不住地摇头,蓝色的羽毛都微微颤动:“在我们看来,神仙应是逍遥自在,怎会被如此多繁文缛节束缚?”
大圣无奈地叹了口气:“这还只是其一。在天庭,各宫各殿皆有其职守范围,不可随意跨界行事。哪怕是知晓他处有不平之事,若无旨意,亦不可擅自插手。像俺老孙本想管尽世间妖魔,可如今也只能在这规矩的框架之内行事,莫说汝等觉得惊讶,俺老孙起初也难以适应,时常憋闷得紧。”
小鼠路路和小蓝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惊与对大圣的同情,他们此刻才真切地感受到,这看似光鲜的天庭背后,竟有着如此令人窒息的规则枷锁。
我,小鼠路路,听着大圣的讲述,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巴尖直窜到头顶。在我的想象里,天庭是个充满奇幻与美好的地方,可如今这重重规矩,却似一张无形的大网。
我战战兢兢地问道:“大圣,那若是不小心犯了这些规矩,会怎样呢?”大圣皱了皱眉,道:“哼,轻者罚俸降职,重者打入天牢,受尽刑罚。天牢之中,有那三昧真火灼烧之苦,还有寒冰冻魄之痛,便是神仙之躯,也难以忍受。”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可怕的场景。小蓝也在一旁瑟瑟发抖,声音都有些发颤:“大圣,这天庭如此严苛,您为何还要留在此处?”大圣望向远方,缓缓说道:“俺老孙也曾想过离去,可如今俺已不是孤身一人,俺的名声、俺的猴儿们,都与天庭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俺只能在这规矩之中,寻得一丝平衡,尽量为世间谋些福祉。”
我心中五味杂陈,对大圣的处境深感同情。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已只是一只凡间的小鼠,虽无天庭的荣耀,却有随心随性的自由。但大圣的话也让我陷入沉思,这世间,无论是天庭还是凡间,或许都有各自的无奈与束缚,而真正的勇敢,便是在这重重限制之中,坚守自已的本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