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水,“......”
她搞不懂傅亭舟要做什么,她可是好心维护他的形象。
他自已反而把两人的婚姻关系曝光。
而且捏着自已手的力气还一点点用力,当着外人的面儿,乔水也没有挣扎,就是皱着眉、
他捏的自已手好痛。
尴尬的只有齐姝雅一个人,看着傅亭舟面若冰川的脸,只好笑笑离开了。
等到齐姝雅走远了。
乔水才小心的挣扎了一下,“傅先生,你捏的我好痛啊。”
“乔水,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傅亭舟看着面前小姑娘,忽然有点没辙。
他能怎么样呢。
面前的小姑娘眼睛很纯净。
在听到自已老公跟其他女人曾经的过往,明明她应该生气,不高兴才对,但是眼底纯粹,没一点不高兴吃醋的情绪,很明显,人家压根不在乎。
她不在乎,傅亭舟也没法说,自已压根就没有去特地教白舒游泳。
那段记忆自已都模糊了。
只是记得他跟陈砚两人去学校的泳池,陈砚的女朋友阮薇,在学游泳,上课要比赛,陈砚就提出去看看。
他也跟着过去了,白舒也在这里,这一批大一的新生都要课上50米自由泳比赛。
他跟白舒,认识许久。
家族之间也有生意往来。
对方不会,他游了一圈,白舒过来找自已,喊了一声亭舟哥,那个时候,他们并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关系,傅亭舟跟陈砚的关系不错,陈砚的女朋友阮薇,跟白舒是好朋友,自然也就熟悉了一点。
都是朋友,对方不会游泳,他就带着她游了一圈。
也不知道后面怎么会被传成,他特地去教女朋友游泳。
那都是接近十年前的事情了。
傅亭舟再回想这段记忆,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此刻他看着乔水,“乔水,你是我太太,我们只是要隐瞒公司的同事,仅此而已。如果你再乱说我们的关系,说错一次,扣一万块钱,从那张支票里面扣。”
乔水最听不得扣钱这句话了。
在公司里面听不得。
这事儿,更听不得。
点了头。
傅亭舟见她听话了,推着购物车往前走,“去楼上宠物食品区看看,给椰椰买点罐头。”
乔水看着傅亭舟的背影,跟上去。
他最近是不是跟白舒因为上次公关的事儿,吵架了。
提起白舒,他的面色好像就不是很愉快。
当然平时傅亭舟愉快的样子,乔水也没见几次。
这个男人,平时的面色都冷漠的沉静的,偶尔笑一下,但是笑意很薄。
买了整整一购物车的东西。
乔水没想到,家里缺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连调料都要买很多。
平时在家里吃饭的次数少。
给椰椰椰买了不少。
乔水没想到傅亭舟对宠物用品还挺有研究的,买的一些罐头,肉肠,宠物零食,选的品类都不错,而且他挑选东西的时候很认真。
尤其是这样英俊的男人,认真的样子。
乔水都忍不住拿出手机偷拍一张照片。
周围有不少顾客经过的时候多看两眼。
他看上去好像挺喜欢宠物的。
乔水觉得他以后应该会是一个好爸爸,是一个很有耐心且愿意为了宝宝去付出时间跟精力的人。
毕竟为了一条只相处了一个月的狗,都会很认真的从一堆宠物零食品牌里面挑选最合适的。
“买这些可以吗?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买的。”
傅亭舟转身看向她。
乔水的手机还没来得及收回,偷拍的姿势还在,正好对上他目光。
男人淡淡的挑眉。
乔水,“我,我觉得你身后的售货员小哥哥好帅啊,好男大。”
男人皱着眉。
乔水将手机放回包里,走过来,又多拿了两根肉肠,巴掌大,看了一眼配料表,“这些就好了,椰椰比较喜欢吃这个肉肠,一次能吃一整根。”
傅亭舟没理会她。
而且看了一眼自已身后那个正在放货的导购员小哥,是很年轻,但是不算高,长得也,清秀吧,白净,斯斯文文的。
难道现在的年轻女生,喜欢这种类型吗?
“先生,太太,这是我们最近上新款的宠物小衣服,还有包包,宠物麋鹿小发箍,可以看看哦。”
乔水下意识的拿起一个麋鹿发箍,戴在头上。
“傅先生,我们给椰椰买一个吧,应该很可爱。”
“嗯。”
傅亭舟看着她,额头光洁,戴着一个麋鹿发箍,有几分俏皮的感觉。
“我们这一款卖的也很好。”售货员推荐了一款粉色兔子的发箍给乔水戴上,“女士,你戴着也非常好看呢。”
乔水在镜子前看着自已,确实很好看,但是她看了一眼价格,她觉得自已不是漂亮小白兔,而是韭菜成了精。
一个发箍。
这是宠物税吗?
竟然要二百多?
乔水在发呆,惊叹于自已成了韭菜精。
她没有看到,傅亭舟一直在看他,眼底的颜色变了,跟刚刚的麋鹿发箍不同,此刻的粉色兔子耳朵,仿佛肉眼看上去就格外的软,一只耳朵垂下来,很乖,跟乔水本人一样,软绵绵的。
傅亭舟拿出手机,准备拍下来的时候乔水就忽然转身。
傅亭舟的手机没来记得收。
但是乔水自然不会觉得对方要拍他,几步走过来,压低声音,“傅先生我们走吧,这里好贵。”
“你喜欢,就买下来。”
“我其实也没有这么喜欢的。”
傅亭舟缓缓低头,看着她头顶两个漂亮的粉色兔耳朵,忽然有种喉咙沙哑的感觉,“在家里可以戴着。”
“这是给宠物的,椰椰好动,平时只有拍照的时候让它带着,它晃几下头就掉了。”
“你也可以戴着。”
她戴上这个,格外的乖巧漂亮。
真的像是雪白的兔子成了精。
“啊?”乔水瞪大眼看着他,“但是会不会太装嫩了,在家里戴这个做什么。”
男人没再说话。
只是目光平静又温和的看着她。
看着这个比自已小七岁的姑娘,戴着一个兔子耳朵的发箍很高兴的自拍。她太纯净,纯净到跟自已此刻脑海中并不纯净的欲念做对比,显得自已心思不纯。
回到家的时候。
乔水整理冰箱,从购物袋里面把东西都拿出来的时候,才看到那个兔子发箍也在里面。
他什么时候买的。
她都说不要了。
顺手,将兔子发箍戴到了椰椰的脑袋上。
傅亭舟在厨房做午饭,乔水收拾了一下客餐厅,今天难得休假一天,她把一些脏衣服扔在洗衣机里面洗了,收拾衣服的时候猛地发现。
阳台上晾着一件薄荷绿色的文胸。
是她的。
乔水愣了一下。
从衣架上拿起来。
她就说早上找衣服的时候这件文胸怎么不见了?
怎么晾在这里。
其实早上起来发现自已被换上睡衣的时候,一想起是傅亭舟给她换的,她就有点不好意思,并非是对自已身材不自信,很相反,乔水的身材特别好,只是她无法想象自已醉酒的睡梦中,男人是怎么样脱下她衣服,换上睡衣的。
甚至还把文胸脱了。
这让她想了就心跳加速。
她昨天还穿了,乔水记得很清楚,因为她这个颜色的文胸,只有这一件,浅浅薄荷绿色,很漂亮。
中间有一个小蝴蝶结。
谁给她洗的,为什么会晾在这里?
乔水就算是喝断片了,清楚的记得,这是她昨天早上刚刚换上的一件新的文胸。
很明显,要么是她昨晚上做梦洗衣服晾在这里。
要么就是,乔水的目光看了一眼厨房的身影,然后红着脸捏紧了手里的文胸。
她没勇气去问,只是紧紧捏着。
傅亭舟喊她吃饭了,乔水才转身,把文胸放在身后走出小阳台,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撞。
成年男女无声良久的对视,也是一种异样炙热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