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震惊四座

见没有人再进入，大门的栏杆放了下来。王野和赵爷爷就去吴志强的办公室了。老远就看见吴志强已经集合好队伍正在训话。吴志强看见王野到了对他摆摆手，王野紧走两步站在吴志强身边。

吴志强大声的说“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下，他叫王野，以后和咱们就是一个战壕的兄...嗯同志了。”吴志强刚要说兄弟觉得不对赶紧改口说是同志。“王野说他枪法不错，这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正好咱们也有段时间没打靶了，每人五发子弹，领取装备，出发靶场。”

吴志强带着王野去库房挑了一把崭新的三八大盖，又给了他30发子弹。一行人集合去了靶场。靶场就在厂子边上的空地上个。吴志强小声的对王野说“小子，现在后悔还来的及。”王野白了一眼吴志强小声的说“师傅，你前面吹牛的时候咋没想到我会不会后悔呀，你都说了我枪法不错，我这么懂事儿的徒弟还能让你的话打水漂呀”

吴志强大声的说”王野先来，让我们看看，大家呱唧呱唧”一震掌声后，王野上前两步，一看靶子50米。王野举枪射击，连瞄准动作都没有。一众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哄堂大笑。

吴志强老脸一红说“王野就是走火了，咱不要笑啊”王野对着吴志强大声说“科长，我没有走火，你可以派人报靶了”吴志强看着王野坚定的目光将信将疑的指着一个人说“那个谁，你去取靶纸。”一个岁数不大的小伙子小跑着取回靶纸。众人一看正中心十环。都很吃惊。对于保卫科来说50米十环已经很不错了。

王野继续说“科长我要打200米”吴志强只好命人摆了一个星200米的靶子。见摆靶子的人回来，王野举枪射击，拉栓继续，一连四枪，打完收工。吴志强看王野就像看怪物一样。挥了挥手让人把靶纸取回来。四枪40环。这回众人倒吸口凉气。这枪法就算在部队都是神枪手了。

王野看了看吴志强，又看看不远处的赵爷爷。好像是说“怎么样，不错吧”赵爷爷点了点头转身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打靶结束，各队都去各自的工作岗位了。

王野回到门房赵爷爷喝着茶水对王野说“你小子还真是个怪才。要不去当兵吧，肯定有出息。”王野兴致缺缺的说“赵爷爷，我现在工作挺好的，而且现在是和平年代了，自从咱们在半岛上打了漂亮国，短期内不会有大战了。没战争想立功太难了。我还是好好上我的班，给你，我爷爷奶奶太爷爷养老才是正事儿。”

赵爷爷也没坚持继续说“会骑自行车吗？”“会呀，怎么了？”“你去你师父那里骑自行车，回趟你爷爷家，把那套虎骨拿回来，我让你师父去买辅药，今天晚上就开始泡药浴。你年龄毕竟到了，不能再耽误时间。”王野答应一声就出门了。赵爷爷在后面喊“叫吴志强过来”王野边走边答应，来到吴志强的办公室，推门就进“看里没人直接说“师父，赵爷爷叫你过去，还让我骑你的自行车出去办点事儿”

吴志强出门指着门口的自行车说“会骑吗？”王野也不答话，骑上自行车就走。吴志强赶紧跟上，边走边说，你慢点儿，我那是新车。王野才不回话呢，骑到门口，也不下车对着门卫就喊“赵爷爷，我先走了啊。”赵爷爷嘱咐了一声慢点就没后话了。

王野出了厂子，他肯定不会跑回爷爷家。那副虎骨正在他空间里躺着呢。想起自已手里没什么钱了，得去换点，去哪儿呢。雨露均沾，小孩儿才做选择。

王野骑着自行车直奔食品厂，快到食品厂的时候王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一头大野猪，得有一百七八十斤装进麻袋捆在后架上。

来到食品厂门口，对着门卫大爷说“大爷，我找后勤周主任。”大爷询问了一番后就叫人去通知周主任了。没一会儿就见周主任小跑着就来到门口还没喘过气来就说“小野呀，你可有日子没来了，我还派人去你常钓鱼的地方找过你呢。”

王野拿出烟，递给周主任一颗同时说“周叔，前段时间回乡下老家了，这不有了好东西就给你送过来了。”周主任看了看车上的麻袋赶紧说“走走，先进去，咱细说。老张以后我大侄子来了直接让进。”王野心里想“这大侄子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周主任是自已亲叔呢。”

王野推着自行车跟着周主任来到食堂后门口。周主任对着屋里喊“老王，快出来快出来，叫两个人。”接着王主任就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小伙子。

看见王野王主任立刻就满脸笑容的说“小野呀，你王叔等的你好苦呀，我还以为你不来我们食品厂了呢”王野说“哪能呢王叔，你跟周叔这么照顾我，这不一有好东西就来了。”王主任看着麻袋好奇的问“这是……”周主任说“别在这儿说话，先抬屋里去。”王主任指挥着两个年轻人抬着麻袋进入食堂后厨。

进入后厨，打开麻袋不论周主任还是王主任，包括食堂里的众人都倒吸口凉气。周主任指着野猪说“小野，这都送我们这儿。”王野抽着烟嬉笑的说“周叔，你要是吃不下我就分了它，你们要多少留多少。”

周主任赶紧说“吃得下吃得下，怎么可能吃不下。这要是进了厂子的肉再从你周叔手里飞了，工友们能吃了你周叔。”周主任不等王野回话就对王主任说“老王愣住干啥，赶紧上称没看见小野等着呢。”王主任从愣神中缓了过来，马上指挥着众人上称。没一会儿王主任小跑过来说“老周，小野一共173斤”。周主任说“老王你指挥着赶紧把猪处理了。小野走跟叔去办公室。”

周主任拉着王野就来到了办公室。让王野坐下后周主任又是倒茶，又是递烟的说“小野呀，你是不知道叔有多难呀。就屠宰厂那帮王八蛋是真不给好脸色呀，你周叔去了三趟就给了四十斤肉。你说说这么大的厂子，四十斤都不够问问味儿的。还是你想着你周叔呀，这么大的一头猪先想到给你周叔。这给工友们做两顿荤的，谁不说你周叔好呀。”

王野笑呵呵的说“周叔，咱也是将心比心吗，你那么照顾我，我有好东西肯定想着你呀。”“行，小野讲究，是个四九城的小爷们儿，叔也不让你吃亏，现在外面卖四块钱一斤，叔给你四块五”

王野知道周主任说的外面是鸽子市，王野“周叔不用，咱也四块就行。”“小野周叔那你当自已人，就直说了上面也知道下面难，都给了自主采购权，只要不是计划内的物资各个单位各凭本事，价格上下浮动自已控制。只要不离谱就是咱自已说了算。”“周叔说行那就行，我就谢谢周叔了。”

“小野，你看一共173斤每斤4块5一共778块5，你是打算怎么结算。”王野来之前就想好了说“周叔，700给钱剩下的票啊，东西啊，粮食啊什么都行你看着什么方便什么给就行。”周主任说“行，小野你在这儿喝着茶，等会儿我去去就回。”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周主任拎着一个袋子，放在茶几上。一样一样拿出来。两盒四九城老八件点心，两袋奶粉，一桶麦乳精，两个小面袋子，一个里面是十斤大米，一个里面是十斤白面，还有两小袋白糖。

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票据，那是各种票据都有，油票，布票，糖票等等，这还没完周主任又从小口袋里掏出一张手表票。单独交给王野说“这是我去厂长那儿专门要的。我看你也没有手表，你也不缺钱这个正好。”

王野赶忙说“周叔，这个就太贵重了。”周主任说“这东西在领导手里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在有的人有了这就是一张纸。”王野也确实需要，也就没过分推辞。拿完东西，周主任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取出一沓钱，数出700，又在桌子底下拿出两个盒子还在桌子给王野写个个证明材料别的好说，但是手表票得开个证明，周主任记得王野的习惯，也就没等着王野说就先给开了。

然后对着王野说“小野，这两盒龙井市面上没有，算是周叔私人给你的。”王野推辞道“周叔，咱俩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小野，周叔就是杭州人，这东西在咱们这儿金贵，在我老家也就那样。这是老家人捎来的。不值钱也就是周叔的心意。你都说了咱不用客气，那你也就别客气了。”

王野见周主任都这么说了也就收下了。周主任继续说“小野在周叔这歇会儿，一会儿中午了，就在厂里吃，让老王给弄俩菜，咱喝点儿。”王野瞎话是张嘴就来。“周叔，今天是真没时间，这野猪是我和村里的猎人一起打的。人家还等着我回去呢，这要是耽误久了人家再以为我跑了那就乐子大了。”

周主任“行吧，你有正事儿叔也不拦你。下回有时间一定尝尝我们食堂大厨的手艺。”王野客气道“好嘞，周叔，咱来日方长。”说完王野就拎着东西走了。

同样的步骤，同样的话王野来到了罐头厂，不同的是这回真没走了。韩主任硬留下王野吃饭了。王野推辞不过，又是到了饭点了王野就留下吃了一顿。还别说罐头厂的大厨手艺是真不错。听韩主任说这个鲁菜师傅原来是聚丰德的大厨。不知道真假，但是做的是真好吃。

在罐头换的东西也不太一样，水果罐头十瓶，肉罐头五瓶水果一袋，奶粉和麦乳精也给了，这个时代好像这两样是送礼的最佳选择。也有两袋白糖，这两厂子也是真不缺糖，也是不论做罐头 还是做点心都少不了糖。不一样的是韩主任给拿了一盒巧克力，这东西在国内可不多见。韩主任说这是厂长从商贸部要来的。因为罐头厂出口的多，所以和商贸部比较熟。

真是猫有猫的鼠有鼠道。王野算是明白了，这些大厂子手里都有点儿自已厂子特有的稀缺物资。王野满意的背着袋子出了罐头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