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儿,从楼梯爬上来,咯咯咯的笑着。
在黑夜里,突然出现。
“啊!!!”
“鬼!!!有鬼啊!!!”
王秀梅看到鬼婴吓得尖叫,瘫倒在地,还害怕抓着身侧的男人不撒手。
“老公!有鬼!有鬼啊!”
男人被拉的一个踉跄,膝盖磕在了地上,刺痛感传来,让他不满的甩开王秀梅的手。
“你神经病吧,哪里有鬼!”
“不想伺候我就直说,编这么些鬼话。”
男人气愤起身,“浪费好心情。”
“老公!老公你别走啊,老公,真的有鬼。”
王秀梅爬起来去拉男人,可看着鬼婴,愣是被吓得走不动。
角落的云诃笑的咯咯咯,但还是觉得不够爽。
郁慕白手指摸了一下葫芦,一道白雾飘了出去,落地化为人形。
看到那抹人形,云诃激动,“爷爷!”
云鹤江看到云诃也忍不住高兴,“大孙子。”
“大孙子,你没事吧,那个贝戋人有没有欺负你。”
云诃红着眼摇头:“没有。”
“爷爷对不起,我不该贪玩儿出去的。”
要是他在家,爷爷根本不会出事,都是他的错,是他不好,辜负了爸爸妈妈的嘱托。
云鹤江泪眼婆娑,抬手想摸摸他的头,却从中间穿过去,一瞬间,悲伤失落蔓延全身。
他摸不到他的乖孙了。
“爷爷……”云诃直接哭了,几次伸手都穿了过去。
他抱不到爷爷了。
郁慕白不想打断他们爷孙俩伤感,但他想看点儿更刺激的,于是伸手戳了戳云鹤江的肩膀。
云鹤江正伤心,肩膀一抖,“别碰我。”
没看他正伤心吗?
郁慕白友情提醒:“那个男人要跑了,你不想吓死他?”
“什么?”云鹤江瞬间不伤心了,“在哪儿?”
果真看到男人要跑,云鹤江笑容抽搐,“桀桀桀……狗东西……想跑……问过劳资了吗?”
张牙舞爪,桀桀桀的就冲了过去。
“狗东西,还命来!”
云诃泪珠还挂在眼角,然后就看到他七十岁的爷爷连跑带跳,一会儿四肢着地,一会儿挂在天花板,像只神经猴子冲向那个男人。
“这是我爷爷?”怎么感觉变异了?
郁慕白舔舔嘴唇:“应该……大概……也许是吧。”
“要不你去做个DNA?”
云诃摸着下巴,“应该不用,我爷爷就这么活泼可爱。”
“这是他的本性。”
郁慕白:……滤镜这么厚?
交谈时,云鹤江已经把男人吓得屁滚尿流,甚至还掐着他脖子使劲儿摇晃。
“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男人惊恐万分:“不是我害死您的啊,是那个贝戋人!”
“您头上的伤是她砸的,胸口的伤是他刺的,你去找她,你找她去。”
云鹤江才不管那么多,王秀梅是凶手,这人也是帮凶。
一起搞死!
吓晕了男人,云鹤江又去找王秀梅,结果上去一看,王秀梅已经被鬼婴吓得大小便失禁,精神都不正常了。
“不是我害的,不是我……”
“我没有做,没有……都是他们活该,是他们活该……”
鬼婴完成了任务,摇摇晃晃朝郁慕白跑去,伸着小手,“糖……糖……”
说好了完成任务给他糖吃的。
糖,快给我糖。
郁慕白摸摸他脑袋,往他手里放了一颗糖,捏着他的脸蛋,“真棒。”
鬼婴笑嘻嘻的咬着糖果,往郁慕白脖子上的小葫芦钻去,满足的躺在摇摇椅上。
有糖吃的日子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