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包子两个人是没吃上,但是霍景泽成功吃到了他真正想吃的。
霍景泽很少有一次就消停的时候,休息了一会打算继续,宴程却抵着他的胸膛说什么都不让了。
他已经预告了今天要直播,再让他闹下去肯定播不上了。
“那就不播了,反正你现在一个月播不了几天,他们都习惯了。”霍景泽亲亲宴程的肩膀耍赖。
“不行,就是因为一共没几天,我再鸽一回,太没信用了。”
霍景泽有种全世界都在跟他抢老婆的感觉,怎么连不认识的粉丝都能占用他跟自已老婆贴贴的时间?
“那我陪你。”
"不用,你在肯定会捣乱,我就播两个小时,你自已玩会。"宴程捧着霍景泽的脑袋揉了揉,头发乱糟糟的霍景泽真可爱,宴程忍不住亲了一下。
但是陪播是坚决不行的,宴程可不信他会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看自已直播。
霍景泽那只手就像是原本应该长在自已身上似的,只要看见他,必然会出现在他身上。
霍景泽不情不愿的起来给宴程穿衣服,然后去书房开电脑,又给他准备了水果零食和温水放在桌子上,才到卧室里抱着宴程出来放在电脑前。
“这个抱枕你靠在腰上吧,不然时间长会累。”
“知道时间长会累你还折腾我。”宴程一边登录账号一边不满的嘟囔。
霍景泽哧哧的笑,这怎么听也不像是在骂他,倒像是夸奖。
宴程把企图软磨硬泡赖在这儿的霍景泽锁在了书房门外,觉得万无一失才打开直播。
他以前在宿舍直播的时候经常跟霍景泽组队,霍景泽的声音总是能出现在他的背景音里,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CP粉的原因。
自从毕业后,霍景泽不但没出现在他的背景音里,连两个人一起组队游戏都很少了。
弹幕问霍霍去哪了,宴程也没回答,他就跟自已隔着一道门,宴程也不想撒谎,干脆就回避了这个问题。
可是在粉丝看来就是他不想提了。
弹幕:这是闹别扭了吗?
弹幕:两个人都这么多年老夫老妻了,赶紧和好吧。
弹幕:主播都不提了你们能不能别刷了。
弹幕:程程眼睛出问题的时候霍霍不是还照顾他的吗?没准两个人都同居了。
宴程:……
霍景泽抱着手机在看直播,嘿嘿的笑,小丫头们猜的还挺准。
宴程转移弹幕的话题:“你们就没人关心一下我们的新游戏吗?”
弹幕:哈哈,程程是敬业的打工人。
弹幕:对对对,我们聊游戏。
“我们这个游戏有个隐藏的npc,需要通过打卡地图才能触发剧情,我看到之前有人已经发了视频,我再演示一遍。”
宴程在跑图的时候抽空喝水,微信响了就顺手拿了起来。
是霍景泽发来的信息:【宝宝,刚才衣服穿错了,你穿的是我…】
“噗——”宴程突如其来一口水都喷在了屏幕上。
【霍景泽,你是不是有病!!】
宴程边咳边狠狠在屏幕上敲字。
外面隐隐传来霍景泽的笑声。
弹幕:程程怎么了?
弹幕:程程看见什么好玩的跟我们分享一下啊。
弹幕: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笑?
弹幕:程程还好吗?
“咳咳,没事,刷到了一个好玩的视频。”
宴程胡乱解释。
霍景泽:【宝宝,我真不是故意的,咱俩的是情侣的,我随手就……】
宴程:【你看我信吗?】
霍景泽:【(?í _ ì?)真的。】
宴程:【你闭嘴吧。】
宴程锁了屏幕不再理他打什么,继续打游戏。
但是他很难再集中注意力了,怎么也无法忽略自已穿着霍景泽衣服的事。
自已明明是坐在椅子上,可却像是坐在了霍景泽的腿上一样,异样的酥麻传遍全身,被那块儿布料包裹的皮肤异常敏感,宴程的脸不自觉地阵阵发烫。
跟霍景泽在一起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都出现在脑子里。
刚刚他们还在房间里耳鬓厮磨,霍景泽的气息还留在他的身上。
宴程如坐针毡,细密的汗珠渗出鼻尖,修长的腿难受地缴在一起。
他心跳加快,身体酥软,连带着他说话呢声音都变得跟平时不一样,原本清清淡淡的声线突然染了几分柔软。
弹幕:什么情况?这是程程能发出来的动静?
弹幕:程程到底看了什么啊?从他笑喷了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弹幕:不管你是谁,从程程身上下去。
宴程干脆不说话了,扔了鼠标靠在椅子上,连玩游戏的心思都没了。
罪魁祸首现在在客厅里干什么呢?宴程看着被自已亲手锁上的房门,有点想念霍景泽……
他不敢相信有一天自已会变成这样。
过去五年的隐忍似乎打开了闸口,想抱抱他,想亲亲他,想听他叫自已宝宝,想窝在他怀里的渴望达到顶峰。
他总是说霍景泽黏人,他其实现在也离不开霍景泽。
提前五分钟结束了直播,宴程关了电脑打开书房的门。
门口堵着那个故意折磨他的人。
霍景泽就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等他,看他出来,笑着冲他张开手臂。
宴程毫不犹豫扑进他怀里。
他觉得自已可能是被霍景泽念叨的洗脑了,他们之间错过了五年,多黏在一起弥补这五年才划算。
“霍景泽。”
“嗯?”
“你做游戏屈才了,你应该去干传销。”
“嗯?”霍景泽没听懂他没头没尾的话。
宴程也没打算解释,在霍景泽怀里蹭蹭。
霍景泽简直爱死他这种时候像小猫一样软软的感觉,抱在怀里晃了晃:“今天怎么提前下播了?”
“你好意思问?!你还敢说你不故意的?咱们俩差了两个号,你穿得下我的吗?”
“嘿嘿,我没穿。”霍景泽得意的说。
“你…你现在怎么学成这样了,我们纯洁的友情都去哪了?”
“友情?”霍景泽现在听见这个词就头疼,抬起宴程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两口:“会接吻的友情能纯洁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