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牛魔王讲述上古事迹

悟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急切，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牛魔王粗壮的胳膊，眼中喷射出急切且炽热的光芒，声音因焦急而微微颤抖：“大哥，求求你，你就讲讲！别再这般遮遮掩掩，俺老孙的性子你是清楚的，再这么吊着俺，俺真要急疯了！”悟空他那焦躁的情绪已然传递到了每一根毛发之上。

牛魔王的胳膊被悟空抓得生疼，他皱了皱眉头，心中却是纠结得犹如乱麻一般。实际上，他早就想将那些隐匿在岁月深处的真相告知悟空。可一想到悟空生来便没有先天记忆，即便和他说了，以悟空那跳脱的性子，恐怕也未必会信。

而且，这可是关乎天庭的惊天秘闻，万一被天庭众神知晓是他泄露出去的，那等待他牛魔王的，必定是极为严苛的惩处。这些顾虑就像一道道沉重的枷锁，将那些真相牢牢地锁在了他的心底。

然而，牛魔王转头看向此刻满脸渴求的悟空，又想到自已如今所遭遇的种种冷落与不公，他的内心开始不停地挣扎。一方面是对天庭的畏惧，另一方面是悟空那执着的苦苦追问，还有多年的兄弟情谊。牛魔王在这两难的抉择之间左右摇摆，额头上不知不觉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牛魔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内心的纠结和犹豫全都吸进肚里。他清了清自已的嗓子，那粗重的声音在寂静的洞穴中响起：“罢了罢了，悟空，既然你如此执拗，那俺老牛就跟你说道说道。”

牛魔王的眼神变得悠远而深沉，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时光，回到了那混沌初开的上古时代：“上古神魔大战，那绝非如今你所能想象的景象。那时，所谓的神与魔，并无清晰的界限。在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争中，获胜的一方，占据了天庭那广袤的天地，便自称为神。而失败的一方，就被打上了魔的标签。大家都这么称呼，所以也就姑且称作神魔大战吧。”

牛魔王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敬畏：“其实，在上古混沌初开之时，天庭根本不存在。那时，天地之间存活着众多的百族精灵。这些精灵为了各自的生灵领地，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残酷的混战。后来，这众多的百族精灵逐渐分成了界限分明的两派。其中一派，是由黄帝率领的强大盟军。而另一派，则是以蚩尤为首的盟军。”

说到此处，牛魔王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悲愤：“那场战争极为惨烈，双方都拼尽了全力。最终，黄帝率领的盟军获得了胜利。他们对蚩尤那边的人进行了无情的屠戮，几乎赶尽杀绝。而后，黄帝建立了天庭，自封为玉皇大帝，从此定下了这天地间的秩序。这便是如今我们所看到的这般模样。”

说完这些，牛魔王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既有解脱，又有隐隐的忧虑，不知自已此番吐露真相，将会引发怎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