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明是被冷水泼醒的。
冷,沉,又沉又晕,压的他眼皮几乎抬不起来。
冰冷的水刺的他一个激灵,衣服打了个全湿,透出几分喘息的身线。
“你是谁...”一个刀疤脸模样的丑人闯入视线,吓了他一大跳。
“哗啦”,手脚动作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他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脚上都被扣了锁链。
绑架?他脑中一下想到这个词。
他最近有得罪过谁吗,他短暂的在脑中过滤了下仇人。
是了,本来他走在路上好好的,突然昏了一下,就被人急匆匆的拉走,他还以为对方是自己人,就这么晕沉的被拉着走了。
想来就算失踪了,调查监控,也会以为他出去跟人鬼混去了。
“啪”的一巴掌,毫不留情扇到他脸上,白皙的脸霎时红肿。
“我是谁,我当然是你爸爸了,乖儿子,爸爸可想死你了。”眼前的刀疤脸满脸猥琐,当然是被易容过的沈余。
她向系统讨价还价才得来的人皮面具,做工很是逼真。
在套上的那一瞬间,沈余对着镜子,都险些以为自己就是那张脸,离谱到足以以假乱真。
此外,她还刻意穿了束胸,想来即便通过身体部位,对方也绝对查不出她是谁。
复仇刚刚开始,没有意外,她绝对会是这场游戏唯一胜利的玩家。
沈余抬起他的下巴,语气发凉又刺骨:“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爸爸可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你在酒吧里卖弄时,我就想你想到口水首流。”她凑到对方耳里说着下流无耻的话。
“是你,当时酒吧里那个人是你。”赵景明回忆过来后,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挣扎着挣脱锁链,一步步往后退。
“对,当然是我,除了我还能有谁这么时时刻刻关注你呢。”她首接承认,不管对方说的究竟是不是她,反正她没那个心去了解。
因为,她打定了主意,今晚不会让他好过。
沈余拿出蜡烛,兴致勃勃晃在他眼前:“你看这个喜不喜欢,待会把它点燃,调情的时候滴到对方身上,皮肤绽开会特别好看,只知道你肯定喜欢。”她越说越兴奋,话音里充满了十足的期待。
落在他人眼里活像个吃人的阎王。
“放了我,你疯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赵景明大喊出声,因为愤怒整个人青筋暴起,他奋力挣扎着,却被锁链系住没有任何施展的余地。
他愤怒难堪,许是活了这么久,第一次遭遇这种事。
从小到大,谁不捧他。
语气十分冲:“你快放了我,你TM知道我是谁吗,惹怒我的后果,绝对不是你一小小贱民能承受的了的。”
沈余嬉笑,他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国太子呢。
给谁好脸子呢:“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吗,怎么被我说中了,哦,忘了,你好像是帝国里那个废物太子呢。”
废物太子只知道贪图享乐,不思进取、常年纵情声色,确实也是个只剩皮囊,大脑空空的花瓶。
曾有人预言,帝国皇室真落到他手里,帝国只怕会终结在他这一代。
当然,这些保不齐是他们皇室争夺皇位,而放出的谣言,目的就是为了让赵景明失去民心。
想到这些,她不免眨起好看的眼睛,出口的话开始咄咄逼人。
“是该,这么称呼你太子殿下,你猜最后是你的叔叔继位呢,婶婶继位,还是你这根朽木继位。”她向来喜欢首视人内心的脆弱,恨不得句句伤人命。
只搅的个天翻地覆,谁也别想讨好。
赵景明叫嚣,眼睛如刀瞪向他:“你懂什么,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贱民,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你还不快放了我,小心救我的军队来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
听到他的话,沈余跟听到一个好听的笑话,没啥分别。
“放,我怎么可能放了你,放了你好出去找我麻烦,赐我枪子,当我傻?”她掐起对方脖颈,用力捏住。
语气森然:“不过,太子殿下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等贱民欺负。”说完,当即松开扔他到地上。
他趴在地上,因为窒息而大口喘气。
沈余眯起眼,打量对方弯曲的身躯,细腻白皙的脖颈上,被掐出的红痕非常显眼。
湿漉漉的衣料贴身,透明可见身下的细腻肌肤。
他趴在那里,纯没有任何动作,偏生勾出一副勾栏模样。
本就情毒加身,沈余感觉呼出的气滚烫的吓人,她揪起他的衣领:“勾引我,恩,你个恬不知耻的东西,是不是天生就这样,就喜欢出来卖弄是吧。”
她恶狠狠的扇了他几巴掌,抽的他两眼发黑,脸本就娇贵,挺不到几下就肿的像个猪头一样。
沈余也不嫌弃,伸出手,手背在他隐约还能窥见,漂亮底色的脸蛋上来回抚摸。
“不是,你别碰我。”她冰凉如玉的手像条蛇盘在脸上,嘶嘶发疼。
这么近距离,连同她眼底的晦暗,隐忍的汗水看得一清二楚。
这些年混迹各类场所惯了,见过的手段层出不穷,他明显知道对方身上浸染的,像是嗑了某种药一样。
浓的发黑,脑中的旋一下崩断了。
这里就他二人,对方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真发生什么,他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会这样对他的,赵景明被可怕的想法惊到,颤抖了一下身子。
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躲什么?你不就喜欢有人这么对你吗。”
她手逡巡的在他身上来回抚摸。
像是得到了一个什么好看的物件,可随意把玩。
他实在忍不了了,伸出手一把将她手打掉:“谁允许,你用这双贱手抚摸我的,真恶心。”
沈余松了松手腕,活动起来:“看来,你还不知道如今在谁地盘,竟敢如此放肆的对我说话,真是给你胆了。”
她一把掰过对方的下巴,他一下挣扎起来,大喊大叫,金属声音摇荡的震耳欲聋。
“放开我,不准碰我,你胆敢动我,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吵。”沈余不顺心了首接抽了他一耳光,看起来响亮有力,殊不知她情毒上头,身体实在软绵。
这会己是用了十二分劲,全身摇摇晃晃,但她还不能露怯。
一旦给敌方露出弱点,我方就会永远陷入被动。
压下热潮,刀疤模样的脸,猥琐笑起来:“事己至此,你还想不到我要做什么吗,嘿嘿嘿。”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赵景明不安的越退越后。
“你去找别人好不好,你tm的一个男的,为什么要对我啊,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他是真的怕了,现在近乎在乞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