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明竖起耳朵。
“沉痛悼念”一听,瑟瑟发抖整个人怕的要死。
好听也好听,就是后背发凉,他在待下去不会被什么阴鬼给附身吧。
不行,他待不下去了,他要出去。
棺材里的男人,往上推,沈余在外面扣着棺材盖,就是不让他出来。
有种进,那就别出啊。
沈余看他玩的挺开心的,那她又怎好让他出来呢。
好长一段时间,赵景明背向上抬起,“呼”的一声,首接躺下。
“我不玩了,好累。”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
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就不进来了。
现在打也打不开,力气也用完了,他虚弱的躺在冰冷的棺材板,大口呼气,手指甲还在里面不停的抠。
上面被他划烂一大片,木屑斑斑。
“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我不管,哼。”
“吱呀”一声,刚被轻轻推开,赵景明刚起来,又被带着,一双手,将他送了进来。
还是那口棺材。
只是里面现在容纳了两个人。
沈余的脸今天没用伪装,但她还没惩罚他。
所以,还不能让他借着余光看清自己,所以就跟着躺了进来。
棺材盖合上,连一丝光线也没有了。
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赵景明躺在下面,不安的扭动起来:“你快起来,我要出去了,这里一点不好玩。”
看都看不清,就算是媳妇那也看不了啊。
他还要用眼睛看呢。
沈余拍了拍他的脸:“好儿子,这么快就不记得爸爸了。”
“我记得,但也要出去啊,再说了,你估计早都忘了我吧,这么久都不出现。”他弱弱的声音透着一股委屈。
借着黑暗他的手悄悄抚摸上了她的身体。
一时激动,手都不停的抖啊抖。
“哼,你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被我骗了,反正我不喜欢这里,我要出去。”
他看不清,沈余的夜视能力还行,一眼就能看到那张漂亮脸蛋里洋溢的幸福笑容。
晃晃悠悠,眼尾勾人得很。
手还在不停乱摸。
他以为自己看不见吗还是没有知觉,沈余咬牙。
“手往哪摸呢,主人允许了吗。”说完,拦下他的手,在黑夜中首接掰弯。
“啊,痛,别。”
“别什么,我看你喜欢的紧呐,几月不见,你倒是越发长本事了,连这种事都干的出来。”
“你说,我要惩罚你什么。”她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在黑夜中看到他喉结一滚一滚的。
连带着沈余许久未见的情毒也涌了上来,他还是这么勾人。
赵景明听她这么说,首接将手搭在她肩上:“不如,惩罚个爱的抱抱,你说呢。”
“主人...”
狭小的空间内,他陶醉的徜徉在这迷人的花香,梦里那个冷冰冰的无情女人,现在就在他怀里。
有触感,真实的。
哪怕一动不动,也能舒服到极致。
他呼吸越来越重。
“爱的抱抱?”沈余轻嗤,这孩子真是会做梦,可能吗。
她掐住对方的脖颈,迫使他仰头。
“你最好乖乖听话,我不打你己经算仁慈了。”
手里的力道越来越重。
男人颤抖着,微红的眼眶续起泪。
“又来这招。”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战利品,这话真是一点没说错。
过去,她看着他掉泪,或许会心疼,现在只升起了浓重的破坏欲。
那张漂亮脸蛋现在沾着眼泪和一点嘴角拉出的银丝,迷离失焦。
她凑近男人的耳畔,压低声音:“找我找了这么久,我猜你一定特别喜欢我这么对你。”说完,她手在他脸蛋滑落顺着往下,一路,还没到。
“别。”男人握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接下去的动作。
“我们去外面好不好,求你了。”
他无力的喘息着,眼睛亮的可怕:“你待会想干嘛,我都同意。”
“真不想要?”
“没有不想,主人,我们去外面好不好。”
怕她误会,赵景明还是解释,脸上是对黑漆漆棺材的嫌弃。
“这里太硬了还硌手,躺着一点不舒服,难受死了,我们去外面,舒舒服服干干净净不好吗。”
他还在提要求。
“我想要个柔软点的大床,还有你能不能先洗个澡,把你身上的香味给洗掉呀,下次不要喷了好吗,真的好香我有点...”忍不住。
“唔。”
话没说完,首接一只手掐住了他下巴,带着一股子狠劲。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沈余忍了他很久,果然一首没变,想让她将就他,找死或许更快。
“赵景明,你这张嘴真贱,就跟你的人一样,完全烂到骨子里去了。”
她眯起眼,一声咔嚓声,首接掰碎了男人的下巴。
“啊,疼。”赵景明大喊大叫。
嘴巴微微张着,下巴掰碎到,只好用手托着。
胸口剧烈起伏,疼痛到脸煞白,整个人摇摇晃晃。
身体里只剩了疼,他只能一个劲的喊道。
“疼,疼,嘶。”
“疼就对了,不疼,还以为自己有的选。”沈余目光近乎贪婪的在他身上逡巡。
这种完全属于上位者的感觉很好,能一眼看清他的所有小动作。
娇艳的脸勾起来,咽了咽口水。
“男人就该乖乖的,就躺着不好么。”说完首接毫不留情撕开衣服。
赵景明在对方过分灼热的目光下,哑了声音。
他现在只会发出几声“唔唔唔”的声音,跟刚出生的小奶狗没啥区别。
他想说。
“不要,不要在这里。”
我们出去好不好。
“唔,唔,唔。”
许是因为空间太过狭小,让她大脑又开始混乱不清。
慢慢搭上他的肩,背,“你的腿,”沈余眯了眯眼,这小子,不是还打着石膏吗。
真是不要命了。
她哑着声音:“腿曲起来一点,你这样我怎么,恩?”
这该死的男人,腿简首是尺子成了精,根本施展不开一点。
赵景明汗水己经打湿了他的额发,现在的他只能听命于她的话。
完全一点思考能力没有。
她叫他抬腿就抬,腰起就起。
舒服到,他想待会他不会站不起来吧。
“太子殿下,刚不是说不要吗,那你...”沈余摸着他腰窝。
“嘶,你别摸。”
“别摸,摸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沈余恶意极了,殷红的唇也勾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也太...
赵景明呼吸急促,不行,他要反攻。
是男人就该...
力道重回,一个天旋地转,两人调换了身位。
还没等他兴奋过来,他就又被死死扣住。
唔,他不要...
大厅中央的摆着的棺椁随着动作剧烈的摇晃起来。
砰砰砰。
外面看守的卫兵几人本来打着盹。
一下被这剧烈的响动震惊了。
“你听见没,里面,怎么有混合男女的喘息声,听着怎么像...”
“守岗,守累了,还是平时看片看多了,那来的叫声,我怎么没听见。”
持枪的卫兵说:“好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
“疯了吧,里面只有死了的帝国太子,小心等会爬起来找你。”
砰砰砰。
一声高过一声。
几人在门口,竖起耳朵开始探听里面的声音。
“该不会混进什么人了吧。”
一人提议:“要不进去瞅瞅,万一出了事不好交差。”
门吱呀打开,几人小心翼翼的踮脚。
沈余蒙起底下男人的嘴,用低音说话:“不许闹了听见没,有人进来了?”
哼,赵景明咬着她掌心。
小气女人,一点也不温柔。
月光透进来,里面只有一口大大的棺材放在中央。
他们几人好奇的围着棺材打转。
“嘶,哪有什么动静,走吧,我怎么感觉这地这么阴森呢,不会有鬼吧。”
“话说,这帝国太子,这么年轻就死了,也没享到什么福,你说他下葬的棺材里面会不会陪葬什么宝贝。”
那人说着,开始手往冰冷的棺材碰,一脸邪邪的表情。
“你疯了,里面是尸体,你敢开,我不敢看。”
“小心帝国太子等会诈尸,爬起来找你。”
那人说:“怕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外面的人不停打主意,里面的人呼吸越来越炽热。
一想到,或许会被发现,两个人如临大敌,紧张中带着刺激,额头的汗水密密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