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红色圆球渐渐消散。
叶泽的伤势恢复而且实力进一步突破至铸元五层。
紫皮人依旧如死人般躺在地上。
叶泽抓着他手臂,御剑向青云坡而去。
数十里外,程姨和周舒桐静静御剑悬停在空中。
周舒桐心烦的御剑将周围的低品邪灵斩杀。
程姨一脸无奈,低声道:“莫名出现的邪灵是凝丹境,叶泽无法抗衡。如今十之八九己经死回城内小镇复活了。我们没必要在这等着。”
周舒桐小脸郁闷,轻声道:“刚才隐隐一首传来剧烈的灵气波动,说明叶泽有和他对抗的底牌,我们再等等看。”
后续就是长达半个小时的等待,周舒桐无奈叹息,正打算和程姨离开。
一道御剑的人影极速而来!
程姨脸色一慌,急忙拉着周舒桐就要跑路。
当神识看到来人的样貌后,绷紧的身躯缓缓放松。
周舒桐虽说有所期望,但是真看到叶泽还是颇为意外。
待叶泽御剑来到近前,周舒桐脸色一惊,惊疑不定的看着叶泽手里紫皮人,道:“这就是凝丹境邪灵?”
程姨心里更是惊骇,一是这紫皮人的样貌,第二是震惊叶泽是如何办到此事的。
叶泽神色淡然,故作轻松说道:“区区凝丹境而己,略施手段便不堪一击。”
程姨和周舒桐面面相觑,无语凝噎。
叶泽将手里打晕过去的紫皮人晃了晃,轻声说道:“目前当务之急是将这只邪灵丢给沈惊鸿。人族样貌的邪灵有出现吗?”
程姨点点头,道:“人族形态的邪灵是存在的,但是这种形态的邪灵至少都应该是太虚境,凝丹境远远做不到,此事确实颇为诡异。”
叶泽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恐慌,丢出一件黑色的袍子将紫皮人罩住。
随后三人没有耽搁,全速赶往城内烽灵谷分部。
花了两个小时,三人一起来到烽灵谷六楼。
沈惊鸿一愣,看着三人疑惑问道:“这是有何事?”
叶泽没和他废话,将手里的紫皮人丢出,然后把笼罩全身的黑袍扯下。
沈惊鸿神色微惊,疾步来到紫皮人面前,仔细打量。
叶泽轻声说道:“很诡异的人族模样邪灵。”
沈惊鸿点点头,将右手抵在紫皮人额头,仔细探查其内里,随后震惊说道:“除了肤色之外,他内外和人族没有任何差别。”
叶泽疑惑不解,问道:“这有什么说法吗?”
沈惊鸿满脸不解轻声解释道:“高品级的邪灵虽然有不少也是人族模样,但是身体表面或者内里多少有一些差异。”
叶泽继续问道:“例如什么差异?”
“只要实力够强,高品邪灵能做到和人族一模一样的肤色,但是有的长了一对翅膀,有的长了一条尾巴,甚至还有长了一对猫耳的!除了外在他们内里多少也有点差异。”
???
叶泽长知识了,高品邪灵这么有特色的吗?
沈惊鸿继续探查这只紫皮人,继续说道:“但是维持人族形态,最低修为也需要太虚境。被陆长老灭掉的千墟谷核心邪灵也不过是牛头人身,化婴境也做不到完整的人族形态。”
叶泽点点头,想了想从系统空间拿出一卷画卷,这是曾经裴婉晴给叶泽的。
叶泽将画卷展开,放在地上,沈惊鸿和程姨周舒桐三人都神色震惊的看着画卷上的那张脸。
画卷上男子的模样就是紫皮人的模样。
叶泽看向震惊的三人,轻声解释道:“这画卷是画中这位男子的妻子给我的,他的丈夫曾经失踪在千墟谷内,如今又出现了,不过成了邪灵!”
沈惊鸿满脸不可置信,摇头质疑:“这怎么可能呢?从没有出现过人族能变成邪灵的情况!”
周舒桐面露疑惑,轻声说道:“这种品级的邪灵有了完整的灵智,可以在他神识清醒时拷问他具体情况!”
沈惊鸿点点头,看向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紫皮人,疑惑问道:“我刚才经过探查,知道这只邪灵实力巅峰时至少在凝丹七层以上,你们是如何将他伤成这样的?”
程姨和周舒桐看向叶泽。
沈惊鸿不解,还能是叶泽打的?虽然叶泽是堂堂烽灵谷长老,但是对于叶泽的实力,沈惊鸿一清二楚。
叶泽瞅了沈惊鸿一眼,摇头说道:“小沈你可不能表面看人,区区凝丹境我自有手段对付。”
程姨好奇的看向两人,叶泽说话这么放肆随意,沈惊鸿也仅是面带尴尬,什么时候沈前辈和叶泽关系这么好了。
叶泽继续说道:“沈前辈你有疗伤丹药没,给他服一粒,让他神识清醒过来。”
沈惊鸿不解看向叶泽,说道:“叶道友的丹药不少吧,疗伤丹药还能拿不出?”
叶泽面不改色说道:“我的丹药是要钱的。”
沈惊鸿嘴角一抽,合着我的丹药是大风刮来的是吧?
沈惊鸿没和叶泽计较,取出一粒七品疗伤丹药喂给紫皮人。
沈惊鸿还是此生第一次给邪灵喂丹药,也不知有没有用处。
为了能快速发挥丹药效果,沈惊鸿将手掌抵在紫皮人小腹,灵气辅助化开丹药。
不久后,紫皮人慢慢睁开双眼,略显迷茫,待看清最近的叶泽面容才脸色一僵,随后扫视一圈周围,沉默不语。
沈惊鸿和叶泽对视一眼,沈惊鸿率先问道:“你的人族形态怎么回事?”
紫皮人沉默不语,神色冷漠。
叶泽拿起画卷放到紫皮人眼前,继续问道:“解释下为什么一模一样?”
紫皮人依旧沉默不语。
沈惊鸿有些恼火了,无奈看向叶泽。
叶泽轻声说出了一个名字:“裴婉晴。”
紫皮人神色一僵,情绪出现波动,不过显得犹豫不决。
叶泽冷笑,威胁道:“你再不说,十个月后就让裴婉晴挺着大肚子来问你。”
周围三人震惊看向叶泽,你是魔鬼吗?
紫皮人没有恼怒,仅是无声叹息,说道:“这是威胁不到我的,我的身体虽然是她丈夫的,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