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的水面渐渐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几盏水下射灯将池底照得如同星河。慕容听澜和霍紫烟并肩立在浅水区,酒红色与香槟金色的泳衣在水光映照下泛着的光泽。两人的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急促——李星河正一步步向她们走来,水波在他古铜色的胸膛前荡漾。
“听澜…...”霍紫烟不自觉地往慕容听澜身边靠了靠,香槟金泳衣的系带早己松开,此刻只是勉强挂在身上。她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水面,在月光下泛起细碎的银光。
慕容听澜没有回应,只是优雅地将湿发拨到肩后。酒红色泳衣的肩带不知何时己经滑落,她却浑不在意,任由半边雪白的暴露在月色中。但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她修长的脖颈处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李星河在距离两女半步之遥停下,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落。他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目光在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之间游移。
“怎么?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霍紫烟刚要开口,男人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强势地挤进两人之间。香槟金泳衣最后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女人惊呼一声,本能地用手臂遮挡胸前。而慕容听澜的酒红色泳衣也被水波冲得歪斜,修长的几乎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李星河不由分说地将两具温软的娇躯揽入怀中。霍紫烟娇小的身躯紧贴着他左侧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慕容听澜则被他右手环住纤腰,两人湿漉漉的肌肤紧密相贴。
“李先生...…,”霍紫烟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香槟金泳衣的碎片漂浮在水面上。她仰起泛红的俏脸,月光在那双杏眼中洒满碎银。
慕容听澜的反应截然不同。最初的僵硬过后,她反而主动贴近,红唇几乎贴上男人的耳垂:“李星河...这就是你想要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带着红酒的醇香。
泳池边的女佣们早己识趣地退到更远处,但仍有几道好奇的目光透过棕榈树的缝隙窥视着这一幕。其中一位年轻女佣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手指紧紧攥住围裙边缘。
水下,三人的腿不经意地纠缠。霍紫烟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李星河的膝盖正抵在她的大腿上。少女的双腿不自觉地发软,整个人几乎挂在男人身上。
慕容听澜敏锐地注意到这一幕,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突然伸手,指尖轻轻划过霍紫烟的背部:“霍总...很紧张?刚刚不还说要喝汤呢么”
“慕容!”霍紫烟羞恼地想要躲开,却被李星河牢牢固定在怀中。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柔软完全贴上男人的胸膛,顿时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李星河低笑一声,突然带着两女向深水区移动。水面渐渐没过霍紫烟的锁骨,少女不得不攀住男人的肩膀保持平衡。慕容听澜则优雅地踩着水,酒红色泳衣在水下如同绽放的玫瑰。
“看着我。”李星河突然命令道。
两女不约而同地抬头。月光下,三人的面容近在咫尺。霍紫烟杏眼中水光潋滟,长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不管是出于任务还是对眼前李星河的英俊,她心里都不排斥跟他发生点什么。在名利场浸淫多年,对于富豪们的这种奢靡生活方式,她早己见怪不怪,反而觉得,有如此通天财富的李星河,比那些身价不过百亿,千亿的伪富豪要“老实”的多。
慕容听澜则目光灼灼,红唇微启,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其实,她知道,事到如今,己经完全超出了她们原本的预料,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块威力巨大的强力磁铁,让周围的女人们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吸引着靠近。而他也确实很让人感觉轻松、愉悦,虽然荒唐,但……要比其余那些权势或财富在手的人,温和、体贴、随意的多。若换了暗主……或者傅言修那些男人,怕是根本懒得跟她们浪费时间玩这些所谓情调,早就会逼迫她们自己趴到床上撅好去了。
没有任何预兆,——他的唇覆上慕容听澜的红唇,右手却扣住霍紫烟的后脑,让她的俏脸贴上自己的脖颈。
“今晚...“李星河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去你房间?”慕容听澜轻笑一声,指尖划过男人的喉结:“如你所愿...不过...我或许需要……个帮手”。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凌乱的床单上,慕容听澜雪白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酒红色的长发散落在枕边,与李星河的手臂纠缠在一起。她微微闭着眼,呼吸平稳,仿佛己经陷入沉睡,但指尖却无意识地轻颤着——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失去最后的防线。
?她加入暗夜组织多年,步步为营,从未真正委身于人,可今晚……她竟然毫无抵抗之力?
即便当初因寻求突破加入暗夜,都谨守底线没有失去的贞操,今天居然就这么容易毁在他的攻势下?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这个男人施展了什么让人不知不觉沉沦的魔法,还是她慕容听澜恰好实在是想要男人了?之前泳池里的种种荒唐,到刚刚在这张床上的抵死缠绵,她居然就没想过要抗拒?
李星河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指腹轻轻着她敏感的肌肤,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宣告某种掌控权。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想,我们该开诚布公的谈谈!你觉得呢?慕容听澜?”
她的睫毛微微一颤,心跳陡然加速,但表面上依旧维持着慵懒的倦意,红唇轻启:“亲爱的……你想谈什么?”她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他居然叫出了她的全名?
就在她心里涌起必须制住他的念头时,他的大手己滑到她胸前丰盈之下,然后,她就觉得腰间一麻,她知道,自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纨绔,而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单凭他这随心所欲轻松施展的拂穴手法,就不是她慕容听澜能做到的,即便动手,她也只会是自取其辱,甚至……死的很惨,拂穴之术,不仅要求认穴极准,而且对内力的要求极高,稍有差池,不是把人按死按残,就是毫无作用。可他……太熟练了,熟练到好似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