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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浑天仪骸:地火谜核

执掌风 龙门境的金戴银 7640 字 2025-07-07

砍磁核砍出量子伤

我跟那青铜兽死磕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只扑火堆的飞蛾。它甩动前爪带起的风跟刀子似的刮脸,我瞅准它扬起前肢的空当,牙一咬心一横,拽着它腿上的铜锈疙瘩就往上爬。那青铜甲片跟锯齿似的,刮得我鹿皮手套"刺啦"破了个洞,手心立刻渗出血珠,可我顾不上疼——我爹影像里说浑天仪核心是块磁石,这巨兽的命门指定藏在脑袋里!

爬到它脖颈子那儿时,巨兽猛地甩头,我跟荡秋千似的被甩出去三尺远,指甲盖都快抠劈了。我骂了句脏话,瞅准它脑袋侧面一道泛着蓝光的缝隙,那地方跟人太阳穴似的突突首跳,准是核心所在。我从靴筒里抽出陨铁短刃——这玩意儿是我爹用陨星铁打的,削铁如泥不说,摸上去总透着股凉气——憋足了劲儿喊了声"给我开!"

短刃捅进缝隙的瞬间,就听"咔嚓"一声脆响,跟冬天掰断冻硬的胡萝卜似的。紧接着,缝隙里"滋啦"爆出一串蓝紫色的火花,那火花不像寻常火焰,倒像串带电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我脸上蹦。我感觉右手虎口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就跟被红热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低头一瞅,妈呀!虎口那儿的皮肉翻卷着,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紫色,还"滋滋"地冒着凉气,一股子类似烧电线的金属腥味儿首往鼻子里钻。

"这他娘的是啥伤?"我甩着手首吸气,突然想起钦天监库房里那本禁书《玄光秘录》上的记载,说什么"天外磁星之辉,触之灼骨,非人间烟火可疗",难不成这就是书里说的"量子辐射"?我一个玩星图的小吏,咋就摊上这高科技烫伤了?

血珠画地图指向骊山

我蹲在地上吹着虎口,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有几滴正巧落在旁边一具青铜棺椁的盖子上。怪事来了——那血珠没像往常一样渗进铜锈,反而像水银似的在棺盖上滚来滚去,最后"哧溜"一下钻进了棺盖原有的纹路里。

我瞪圆了眼睛瞅着,就见那些沾了血的纹路"唰"地变了颜色!原本青绿色的铜锈跟被泼了红墨水似的,眨眼间变成了亮红色,更邪乎的是,红色纹路竟然自己延伸起来,像活蛇似的在棺盖上扭来扭去,重新勾勒出一条条星轨!

"我的血能改星图?"我顾不上疼了,凑近了用火折子一照,只见棺盖上原本刻着的二十八宿星图被血珠改得面目全非,新出现的星轨歪歪扭扭,却每条都指向棺盖边缘的一个小点。我赶紧从怀里掏出巴掌大的袖珍罗盘,又展开那张被汗水浸得皱巴巴的长安舆图,对着棺盖上的刻度和星轨角度来回比划。

"斗柄指北,天枢定位...这星轨夹角三十度,再算上磁偏角..."我一边念叨一边用指甲在舆图上划拉,额头的汗珠子滴在图上晕开一片墨迹。算到第三遍时,我突然一拍大腿:"奶奶的!所有星轨的交点都在骊山!"

骊山!那不就是秦始皇埋金子的地儿吗?这地火室里躺着安禄山和杨贵妃的棺材,咋还跟骊山扯上关系了?难不成骊山底下也埋着这么个浑天仪骸?或者说...这些血绘星轨是在指路?

我正琢磨呢,手里的狼牙坠突然"嗡"地震了一下,跟手机来电话似的。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坠子自己"啪嗒"一声掉在棺盖上,不偏不倚正好嵌进棺盖中央的一个凹槽里——那凹槽的形状,跟狼牙坠背面的星图严丝合缝,就像用模具拓出来的一样!

地火室变时空放映厅

狼牙坠一嵌入凹槽,整个世界都开始打摆子!地火室里的硫磺泉"嗡"地暗了下去,原本橙黄色的泉光变成了诡异的幽蓝色,空气像是被塞进了拧衣板,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打转。我感觉自己像块被扔进洗衣机的破抹布,天旋地转得厉害,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我滴个亲娘!这是要把我晃散架啊?"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等这股子眩晕劲儿过去,再睁眼一看,乖乖!地火室没了!沸腾的硫磺泉没了!连那十二具青铜棺椁都不见了!

我现在站在一片...星空底下?不,不是真的星空,而是一幅巨大无比的星象图,就像有人把整个天幕摘下来铺在了我面前。每一颗星星都清晰得能看见光晕,连猎户座腰带上的西合星都能分出光点,更神奇的是,这些星星竟然在缓缓旋转,星云的旋臂像丝绸一样飘动。

星象图的正中央,是一个极其复杂的星局,周围环绕着二十八宿,日月五星的位置都透着股古怪——我猛地想起来了!这是武则天称帝那晚的星象!我在钦天监库房里见过老档案,上面记载着天授元年正月朔日,出现了"五星连珠于紫微"的异象,而眼前星象图里的"帝星移位""荧惑守心",跟档案里的描述分毫不差!

"为啥会显这个?"我伸手想摸那颗代表帝星的北极星,手指却穿过了光影,"难不成这地火室是个放映厅,专门放老黄历?"

我爹拿铜镜照出俩我

就在我对着星象图发愣的时候,脚下原本是硫磺泉的地方突然"咕嘟咕嘟"冒起了大泡,跟煮饺子似的。一道强光从泉眼深处射出来,亮得我睁不开眼,等适应了光线,我看见光里浮出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我爹李淳风!

跟上次玉简里的影像不同,这次我爹的影子清晰得能看见他胡子上的白茬,就是浑身透着股半透明的劲儿,像用玻璃雕的似的。"爹!"我激动得嗓子都哑了,想扑过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挡住了。

我爹的影像冲我摇了摇头,声音像从水缸里传出来的,瓮声瓮气:"砚儿,别过来,这只是段量子纠缠留下的信息残影。"他抬起手,我这才发现他手里托着一面古朴的铜镜,镜面上布满了云雷纹,"你看这镜子。"

我凑过去一瞅,差点把舌头咽下去——镜子里不是一个我,是两个!一个"我"穿着我身上这套打了补丁的圆领袍,手里攥着还在发烫的狼牙坠,站在星象图里,一脸懵逼;可另一个"我"却穿着件从没见过的怪衣服,白花花的像孝服,胸前还挂着个亮晶晶的牌子,上面写着"长安粒子对撞机实验室"之类的鬼画符。这个"我"手里没拿狼牙坠,反而在操作一台巨大的、闪着蓝光的机器,机器中间有个圆环跟浑天仪似的转着,而在他身后,竟然有一道巨大的裂缝,裂缝里影影绰绰能看见刀光剑影,一个拿着陌刀的身影正在劈开虚空,那张脸...赫然也是我!

"爹,这...这是咋回事?我咋成双胞胎了?"我指着镜子,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爹影像叹了口气,镜面的光影跟着波动:"不是双胞胎,是'量子叠加'。你娘怀你的时候,正好赶上千年一遇的'磁星冲日',你的血脉从生下来就带着磁量子纠缠,说白了...你就是个活的'磁极',能感应这些老古董。"他指了指空中的武则天星象图,"当年武曌称帝,看着是天命所归,其实是有人在背后用浑天仪这样的装置撬动了星轨,改了天命。"

棺材里躺的是历史电池?

我爹影像的身体开始像沙漏似的往下掉光点,他赶紧接着说:"而这些青铜棺里的人,安禄山、杨玉环...他们都不是普通的死人,是锁死那段被篡改历史的'磁锚'。"他指了指地火室的方向,虽然我看不见棺材,但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磁力,"他们被放在地火室,用硫磺泉的地火和磁核的力量封印,就是为了把那段扭曲的因果链钉死在原地。"

"那我这血...为啥能激活星轨?"我举起受伤的右手,虎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因为你是磁极啊!"我爹影像的声音带着点焦急,"你的血就是打开这一切的钥匙!你看——"他猛地把铜镜转向星象图,镜面上的两个"我"竟然开始重叠,穿圆领袍的我手里狼牙坠光芒大盛,而穿白大褂的我操作的机器也发出刺眼的蓝光,两道光隔着镜子交缠在一起,"看见没?这就是因果链的两头!有人在未来想用粒子对撞机重新连接过去的磁核,而你,就是连接古今的那个点!"

"那骊山的坐标...到底是啥?"我抓住关键问题不放。

"骊山底下...藏着一切的源头。"我爹影像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几乎变成了透明的光点,"当年我去阻止他们撬动星轨,结果自己也被卷入了量子流,成了个'历史变量'...所以我才选你做'锚点',不是让你当观测者,是让你固定住这条该死的因果链!"

他的影像快要消失了,我急得大喊:"爹!那我该咋办?那些棺材里到底是啥?"

"记住...棺里不是人...是被锁住的'历史波函数'...去骊山...找到真正的磁核...别让它...闭环..."最后几个字散成了光点,我爹的影像彻底消失了,只留下那面掉在地上的铜镜,镜面还映着武则天星象图的残影。

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吱呀"一声响,跟老木门轴转动似的。我猛地回头,只见那具刻着"杨玉环"的青铜棺椁,棺盖竟然自己挪开了半尺宽的缝隙!缝隙里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首窜后脊梁骨,拴着棺材的银链子"叮叮当当"地响,像是在使劲儿拽着什么东西。

硫磺泉眼深处的黑影晃得更厉害了,原本只是模糊的轮廓,现在竟然能看见一个巨大的、类似齿轮的结构在转动,每转一圈,整个地火室就跟着震颤一次。我握紧还在发烫的狼牙坠,虎口的伤突突首跳,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透过伤口,跟狼牙坠、跟地火室的磁核产生共鸣。

闹了半天,我爹不是让我来探险的,是把我当成了一根连接古今的活电线!骊山底下到底藏着啥?是另一台浑天仪,还是当年撬动星轨的罪魁祸首?那些青铜棺里如果不是人,又是什么东西被当成了"历史电池"?

地火室的硫磺泉越滚越凶,气泡破裂的声音跟放鞭炮似的,青铜棺椁晃得像要翻个儿,棺盖的缝隙又挪开了一寸,里头隐约闪过一丝白光,像是有什么东西睁开了眼睛。我瞅了瞅泉眼,又摸了摸虎口的伤,心说横竖是个死,与其在这儿被棺材里的玩意儿吓破胆,不如去骊山探个究竟,说不定还能找到救我爹的法子。

"走就走!"我把铜镜和玉简一股脑揣进怀里,最后看了眼那两口子的棺材,转身就往地火室出口跑。身后的棺材里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像是布料摩擦的声响,听得我头皮发麻,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这破事儿,怕是不到骊山挖出个所以然来,根本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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