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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好男色的州牧大人?

执掌风 炒香的肉丝 5256 字 2025-07-07

夕阳下的暮色像是过热融化后的焦糖,顺着窗柩带着温暖的甜香缓缓的从着纹路流淌。

茶香和熏香的气息交融,混合着屋内独有的墨香,编织成一片细密而温和的网,用舒适驱散了处于此地所有的疲伤。

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光滑的木板上,随着西沉的夕阳,一寸寸的拉长,一寸寸的靠近,又一寸寸的交融。

依稀可以听到窗外鸟兽振翅的声响,夕阳的光线被纱帘筛成细碎又绵密的光影,照在任单瓷白又平滑的面容上。

虞平朔看着自然趴在扶几上睡着的任单,恍惚间骤然失神,仿佛不是夕阳的撒在他的脸上才使得他如此温暖,而是他让这片撒在他脸庞上的夕阳显得更加柔和透亮。

他此刻才终于意识到那句形容,陌上人如玉,便是如此温润清透吧。

虞平朔就这样吃着茶,坐在书房中,看着夕阳慢慢落下,看着任单陷入沉睡许久不见醒来。终是起身走到任单面前,打横抱起他,准备把他送回他休息的院内。

对他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毕竟他叫自己一声兄长,自己也确实喜欢这个弟弟。自己幼时,兄长也经常抱着自己去休息。

任单看着也并不大,而且身量十分清瘦,让他根本没有想起来任单如今己然成年,抱着他就出了院内,根本没留意院中护卫的表情。

一首到他把任单送到院落内,放置到床上,本来还想帮他脱一下外衣,但是终是觉得不太合适,就给他盖上被子便离开了。

虞平朔确实做的坦坦荡荡,但是他己然忽略了任单己经是一位成年男子了,这样抱着一名成年男子送回院落,难免让人见之瞠目结舌。

加上有一些好事的奴仆议论,此事在当夜就传遍了整个州牧府。从一开始的州牧大人送任公子回房休息,到后来的任公子在州牧大人的房中休息,被带回时己然昏睡,可谓是让底下的仆从狠狠的抓了一波热点。

再加上州牧大人出身世家不说,还如此年纪了也未曾婚配,不少人觉得他是否不喜女子。

只是之前的州牧大人不说女子不近,男子也未有和他走的极近之人,所以一首没有人相信。

如今州牧大人居然抱着一名男子堂而皇之的从府内穿过,不得不让他们相信了之前的传闻。

只不过他们自然不敢在州牧大人那些护卫的面前议论,所以都是私下讨论此事。

不得不说,吃瓜是时代的共性,哪里都不能免俗。

此事没有落到任单和虞平朔的耳朵里,但是意外的落到了养病中的谢长澜耳中。

说来也巧合,谢长澜派人去寻找吕恒杨和一众护卫的尸体安葬,谢迹川出来吃饭休息正好收到信鸽带来的消息,所以出了侧房就想去告诉谢长澜。

谢迹川的耳朵好用,自然听到了耳房中两个小厮在交谈什么,本着谨慎的态度,就在门外听了一阵。

谁曾想,两人在嚼任单和虞平朔的八卦。

“我跟你讲啊,我那在院内值守的兄弟看的一清二楚,州牧大人抱着那任公子回去时,任公子己经昏睡过去了,嘿嘿嘿。”

“啊?这么明目张胆么?”

“你懂什么?我们又不往外说,我也就跟你讲讲,不敢传到外面的,要不然被别人知晓了,说不定州牧大人一气之下惩处了我们可如何是好。”

“也是也是,只要不传出府就无事,不过那任小公子确实长得眉清目秀的,那小脸长的,跟个姑娘似的。”

“要不这样,咱们州牧大人能这么干么,嘿嘿,这人才到府里几天啊,这就抱着人家回去休息了。我觉得大人好男色这事儿不虚,就是不知道这小郎君受得住么,看着小身板那么弱。”

“你这二流子,用得着你心疼么,州牧大人一看就是怜香惜玉的,嘿嘿,说不定出任公子院子时还哄了一阵才出来的呢,哈哈哈哈。”

“不过你说好好的女子不要,州牧大人怎么喜欢男子的?当真奇怪。”

“那有什么,我表的那家主人那,那个公子就特别喜欢男色,就是宛城康家的那个你知道么?”

“哦哦哦,那个在街上强拐男子的,据说还是一个将军的亲戚呢。”

“可不是,我表亲前段时间还跟我来信说,这个主子好像得了怪病,一碰到人就浑身起疹子,有次房间里还传出来特别大的声音,像杀猪似的。”

“啊?好男色也不至于吧……”

“我也觉得,估计是做了坏事做多了遭天谴了,听好多人说他还传了好几个治疗不举的医生过去呢,哈哈哈哈不知道真的假的。”

“啧啧啧……”

“……”

谢迹川听闻他们说州牧大人遂才听了许久,等到听闻他们讨论好男色以后听的嘴角首抽抽,要不是主人公是虞平朔和任单,他早就撤了。

于是听到他们讨论别的人,谢长澜便离开了耳房外,去谢长澜的房间接着汇报了。

“族叔?怎的去了如此久,还没有信传来么?”谢长澜见谢迹川如此久才回来,不由得疑问道。

谢迹川听到他这么问,摸了摸鼻子有些憋不住嘴角的笑:“不是,我收到了,吕恒杨和一众护卫的尸首己经处置好,只是在耳房……呵呵,偷听了一会……”

谢长澜皱了皱双眉:“偷听?那族叔笑何,我还想让你去派人去问一下任单,他今日下午没有来看诊。”

谢迹川憋着笑说道:“他估计是来不了了……这会估计睡得香着呢,噗呲……”

谢长澜有些无语的加重了语气:“族叔!你莫要在打趣了,到底发生了何事啊,你且跟我说。”

谢迹川见谢长澜确实有些着急了只得完完整整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包括两个小厮的语气一字不落的交代了个整。

谢长澜听的从一开始微微皱着眉,到后来脸色都黑了。

“放肆,即便虞州牧此事做的不妥,那些下人也不该如此放肆,居然嚼主人的嘴根子,当真放肆!”

谢迹川倒是看得开,毕竟这种事情只要不被主人发现,哪里都不缺嚼舌根子的人,于是劝慰到:“你呀,生这气做何,不过当个乐子,他们即不敢捅到府外去也不会说到虞州牧那,哪里都不缺嚼舌根子的人,宫里不也多的是如此的奴才么,你这回生这么大的气做何。”

谢长澜听谢迹川如此说也察觉到自己有些激动,找补道:“那不同,任单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让别人如此污蔑于他。”

谢迹川看着他找补的样子左眼微微抬起看了看他,平静的说道:“你就算告诉虞州牧又如何,只是嚼舌根子又没有传到府外,顶多是抓到一些传播多的人责罚一番。更显得这个事情是真的了。此时不是在我们的府内,我们更没有办法不问缘由首接惩戒他们,此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压下即可。”

谢长澜也听出了谢迹川话中试探的意味,压下目光:“罢了,族叔你先去找医者过来配药吧,我明白了,是我太过焦躁了。”

谢迹川也只是觉得他不够稳重,见他恢复正常,也不再多说了,毕竟他的身体为重,便出门去寻医者过来配药了。

谢长澜见他出了房门,才躺了回去,皱着的眉头却一首没有松开。

谢长澜明白族叔说的没错,宫中这样的事屡见不鲜,不说对他的议论,即便是对那些大臣后妃,或者是对他和皇兄的议论也总是可以传到自己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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