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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4

执掌风 雨山前 23042 字 2025-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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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准备好的海边露营计划,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彻底泡汤。

孟知夏和顾临森全身淋得湿透回到酒店,顾临森第一时间就把孟知夏推进浴室,赶在空调制冷前扼杀孟知夏感冒的一切可能。

虽然已经亲密接触过很多次,但孟知夏每次见到顾临森的还是会害羞。上次在黑漆漆的浴室里,黑暗剥夺了他的羞耻,放大了所有欲望,但眼下是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面前还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孟知夏闭上眼睛,动作很慢地脱下衣服。

睁开眼,他看到顾临森眼里带着笑意,有些恼羞成怒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他率先迈进淋浴间,顾临森紧随其后,进来后空间一下子小了很多。顾临森关上玻璃门,孟知夏瞬间感受到了压迫感。

“我帮你洗。”

顾临森挤了沐浴露,给孟知夏搓满了全身。一开始确实只是很单纯的洗澡,但慢慢的孟知夏就察觉到不对劲,就像之前顾临森给他擦背一样,顾临森抚摸他皮肤的力度变得越来越重,好像还把他搓红一样,手法也格外旖旎,让孟知夏有种微妙的感觉。

“也太久了吧?可以冲掉了吗?”孟知夏的脸红扑扑的,抬头看顾临森。

“下面还没有认真洗呢。”

顾临森的语气认真得孟知夏都快信以为真。顾临森的手掌很大,掌心很热,抚过孟知夏的肌肤都激起他一阵颤栗,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来到了大腿内侧,白色的泡沫积攒在此处,顾临森借着泡沫的润滑,一下又一下捏孟知夏的大腿肉,说是捏也不准确,几乎是在掐。

孟知夏的大腿根很快就红了,泡沫下隐约可见指痕,他被摸得站不稳,开始怀疑起顾临森的居心不良。“别捏了,好痛。”

“真的痛吗?”顾临森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还是冷的,一脸求知的模样,“那这是怎么回事?”

孟知夏低头一看,自己不争气的已经半硬,翘了起来。他恼羞成怒捂住,又被顾临森强硬地打开手,刚才还掐着大腿根的手不打一声招呼就握住孟知夏小巧的性器。

“我帮你。”顾临森声音低哑,把孟知夏按在墙上,一只手握着敏感的不轻不重地撸动,没有什么技巧,但在陌生的地方做这样的事让孟知夏十分兴奋,靠在顾临森肩膀上被弄得浑身发抖,咬着唇不敢呻吟出声,只能像溺水的鱼类似的小声喘息。

顾临森轻轻啄吻他的颈侧和耳垂,最后温柔地含着他的唇瓣吮吸,孟知夏沉溺在欲望的浮浪里上上下下,沉浮间感受到顾临森的已经全硬了,正顶在他肚子上,戳出了一个窝,流出来的水蹭在他皮肤上,又很快被水流冲刷走。

孟知夏伸出手去握住顾临森的性器,顾临森明显地一抖,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前列腺液兴奋地淌到孟知夏手心。

与孟知夏谈恋爱久了,之前做的孟知夏脱敏练习也做了许多,但顾临森好像一直都处于尚未完全脱敏的状态,但也已经进步了非常多,都快让孟知夏忘记,一开始的顾临森一碰到他就会浑身发抖。孟知夏把握在手里,轻车熟路找到顾临森的敏感带,游刃有余地用指腹去揉搓,如愿以偿得到顾临森肌肉绷紧、颤抖不能自已的反应。

顾临森含着孟知夏的耳垂,在他耳边喘息,他的兴奋和孟知夏的触感共振,秀气的在顾临森手里不断勃动。顾临森都不用低头看,孟知夏全身猛地一颤,脚趾蜷缩,腿软得站不住,不由自主地长吟时,他便知道孟知夏高潮了。

洗个澡越洗越脏,孟知夏挂在顾临森身上喘息,看着顾临森手上的,握着他的手,吮着他的手指把自己的舔干净了。

顾临森的性器在孟知夏手里瞬间涨大,吓了孟知夏一跳。

顾临森像是再也受不了似的,把孟知夏紧紧抱在怀里,像渴水的旅人般抱着孟知夏蹭,戳进他腿根插弄。孟知夏气息不稳,被戳得后穴发痒,磕磕巴巴地说:“你、你插进来吧。”

顾临森停下了,深呼吸几口气,道:“可是明天才是你生日。”

“就剩几个小时。”孟知夏抬眼看着顾临森,“你不想吗?”

顾临森深深地看着孟知夏,孟知夏从他眼中看出隐忍和欲望,又握了握顾临森的性器,问:“不想吗?”

“想。”

他们穿好浴衣,拥吻着走出浴室倒在床上,顾临森的手在孟知夏身上到处游移,衣服松松垮垮地大敞开。顾临森细细密密地亲吻孟知夏的锁骨和胸脯,舌头绕着他尖下面的小痣舔舐,绕着乳晕若有似无地打圈,就是不碰最渴盼的尖,直到整块乳肉被玩得热热地烧起来,顾临森故意对着尖吹了吹,惹得孟知夏嘤呜一声,他才重新用唇舌包裹住用力吸吮起来,两边都照顾到了,把脆弱娇嫩的尖玩得樱红一片。

孟知夏的两条腿绞在一起摩擦,刚才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起来,顾临森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捏着他的把孟知夏玩得腿根发颤,最后甚至把不停流水的性器含进嘴里嘬弄。孟知夏的腰都挺起来,无声地高潮了。

顾临森把他射出来的抹在后穴,这里顾临森很少造访,因为怕自己忍不住。这次真的要进入,顾临森揉后穴的动作都显得十分生疏,揉了半天,都已经饥渴得夹他的手指,他还是不敢直接进去。

“唔……进去……”孟知夏扭动着身子,无意识地呻吟。

之前已经进去过一次的顾临森试探着捅进一根手指,立刻涌上来柔软紧致包裹住他的手指,让他寸步难行。“痛的话要和我说。”顾临森就着一根手指浅浅地,不一会儿穴就被开了,软乎乎地溢出水来。他又加多一根手指,鼓起勇气直接插到最里面,抬头看到孟知夏的表情,好像只有两根手指就把他傻了一样。

凭着记忆,顾临森用手指轻轻往上一勾,就触到一处稍微硬一些的,孟知夏立刻哼哼着哭出来,秀气的脚趾都缩起来,无法承受这种似的。“不要弄那里,好奇怪……”

顾临森嘴上答应着,手指却加大力气去抠弄前列腺,孟知夏整个身体都挺起来,在顾临森怀里发抖。

“可以了可以了,快出来!……”孟知夏哭着去掰顾临森的手,但他只是把孟知夏更紧地禁锢在怀里,身下修长的手指并在一起,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孟知夏的,里面的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把顾临森的手指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还随着发出的水声,而孟知夏俨然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爽得腿都撑开了,完全合不拢,上面下面都在流水。

“夏夏,你的下面在吸我的手指。”顾临森的声音哑得可怕,手指又再次轻轻勾动,孟知夏的性器在没人触摸的情况下,又射出一小注

孟知夏浑身痉挛着,双腿大张,爽得不受控制地流眼泪。泪眼模糊间,他看见顾临森把手指很慢地从他的穴里拿出来,然后放进自己的嘴里,把水都舔干净了。

“夏夏,我忍不住了,”顾临森翻身把孟知夏压在身下,硕大滚烫的性器就戳在,“接下来要怎么弄?我是不是应该先戴套?”

这一年来都是边缘性行为,要动真格了顾临森反而紧张局促起来。孟知夏指了指行李箱,示意里面有之前买好的安全套。

顾临森很快把套拿了回来,手忙脚乱地拆开包装,拿着沾满润滑液的套却不知道从何下手,看上去有点滑稽。

他看了下安全套包装上的说明才弄清楚,孟知夏看得想笑不敢笑,好不容易顾临森把套戴好,对着孟知夏的穴戳弄,却迟迟不进去。

“你要是痛的话就和我说,我随时停下来,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就退出去。”

顾临森碎碎念的样子把孟知夏逗笑了,他直接抓着顾临森的性器,顶在自己的,说:“没事,进来吧。”

顾临森深呼吸一口气,性器抵在湿糯的,挺腰慢慢小心翼翼地挤进去,只是进去一个肉冠,就把孟知夏疼得无法呼吸,后面好像要裂开一样。虽然做了前戏,但顾临森毫无经验,他一边爽得青筋暴起,一边低声安抚呼痛的孟知夏:“很疼吗?我出去吧。”

“不、不用……你慢慢来,一定要慢,我说不能动,你就不要动。”

孟知夏努力收缩适应顾临森尺寸过大的性器,殊不知这样的收缩让顾临森爽得不能自已,最敏感的被夹得欲罢不能,顾临森只能每次抽出一点点,只剩留在穴里浅浅地插,直到孟知夏觉得不断堆叠,下身的感受变得微妙。

孟知夏喘息着:“可以再进来一点点……没那么痛了。”

顾临森一寸一寸挤进去,被柔软湿热的肉壁箍得头皮发麻,直到终于整根没入的时候,孟知夏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顾临森满头大汗喟叹一声,额头上青筋勃起,抱着孟知夏亲吻他的唇,声音都在颤抖。

“感受到了吗宝贝,我在你里面。”

孟知夏何止感受到了,顾临森的性器存在感实在太强,在后穴里一跳一跳的,孟知夏还缓不过来。顾临森只是轻微动了一下,孟知夏就抓着他的手让他停一下。

像会呼吸的小嘴似的吸吮顾临森的性器,顾临森忍受不住问:“可以动了吗?”

等孟知夏终于适应,顾临森缓缓挺动劲腰起来,胀成紫红色的性器在孟知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大股。这样温柔的速度很快就满足不了孟知夏,他难耐地把腿缠上顾临森的腰,蹭顾临森的后腰,欲求不满地轻吟:“快一点好不好?”

顾临森眼神一黯,按着孟知夏的腰。“这可是你说的。”他发了狠,性器大刀阔斧地长驱直入,一次次顶在孟知夏的前列腺上。

“唔啊啊……太快了……我不行……”孟知夏感觉前列腺的地方一阵酸胀,但话被撞碎成只言片语,顾临森的性器每插到最深处孟知夏就猛抖一下,软绵绵的从四面八方涌上去挽留顾临森的性器。

“好紧啊宝贝……”顾临森低声在孟知夏耳边呢喃,掐着孟知夏的腰用力发狠地,已然做红了眼,压抑太久的痴恋和爱欲在这一刻从潘多拉魔盒中汹涌迸出,孟知夏全然招架不住,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被顾临森抱在怀里猛,唇舌舔遍孟知夏的脸,把他的泪水一一舔干净,又含着孟知夏的舌头嘬弄。

顾临森像发了疯,孟知夏被得性器在前面颤颤巍巍地滴水,抵在顾临森的腹肌上摩擦。顾临森像担心孟知夏随时会消失似的,在他身上胡乱摸着,一会儿掐他的,一会儿摸他的腿根,摸到哪儿孟知夏就颤抖一下,爽得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说不出话,口水顺着微张的嘴流下去。

“还疼吗?”顾临森被夹得快射了,他不想秒射,赶紧把性器抽出来,没想到一抽出来孟知夏的后穴就饥渴得翕动起来,看得顾临森双眼发暗。孟知夏混乱地摇头,自己用手摸到后穴,摸到一手的黏糊糊的

“我应该早点你的,你说是不是?”

顾临森的理智快要被眼前的一幕冲破,他把孟知夏翻过来,舔他的耳垂:“换个姿势好不好?”

孟知夏没有拒绝的余力,他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一副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样子。顾临森压在他身上,热乎乎的重量把孟知夏包裹得喘不上气,紧接着性器再次闯进来,却已经不复第一次的温柔,这一次直直地顶到孟知夏的最深处,的棱角狠狠撞在前列腺的上,孟知夏哭喊一声,在顾临森身下挣扎,然后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艳红色的后穴被撑得很满,每次都会随着性器抽出被翻出一点,再进去的时候就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咬着不放。顾临森被眼前的这幕刺激得红了眼,抬头看孟知夏得神志不清的模样,性器变得更硬了。

“我幻想过很多次这一幕,你知道吗夏夏?”顾临森舒服得喘气,亲吻孟知夏的后背,孟知夏抖得更厉害了,“你的背很敏感吗?”

顾临森好像才发现似的,抱着孟知夏一边插他一边舔吻他的后背。“那我每次给你涂药的时候,你都是什么感觉?”顾临森狂热地亲吻他的背,着迷似的流连于他的蝴蝶骨和腰窝,在孟知夏耳边道:“其实我有很多无耻的性幻想,但全都不敢让你知道,我怕你觉得我是变态。”

孟知夏闻言,趴在枕头上摇摇头,闷闷地说:“没关系,我知道。”

他知道顾临森的隐而不发,也知道顾临森沉默里的躁动。孟知夏最开始以为自己爱顾临森看向他时的样子,后来才发觉,无论顾临森是什么样子,自己都是喜欢得不得了的。

“我也幻想过,”孟知夏不好意思地说,庆幸有枕头,但是红透的侧脸已经被顾临森捕捉,“我每次从你家回去,都……都会。”

孟知夏回头,纯净无暇的眼睛里染上欲念,这欲念因顾临森而起,也因顾临森而落到实处,他抬头亲吻顾临森的唇角,说:“喜欢你。”

毫无征兆的,顾临森浑身一颤,居然就这样射了,性器在孟知夏身体里一抖一抖的,孟知夏也同时达到了前列腺高潮。

后面顾临森又很快重振雄风,嫌第一次表现不够好,辗转于沙发、窗台和浴室,从傍晚一直做到了晚上十一点,雨下了停停了下,孟知夏被做得脱力,顾临森才终于满足。

晚上十一点半,雨停了,他们也重新洗了澡,一起躺在床上。孟知夏快要睡着的时候,顾临森突然问:

“雨停了,要不要去海滩上走走?”

“你还是人吗?我现在还有力气走吗?”孟知夏被气笑了。

“去走走吧,求你了。”

顾临森都这么说了,孟知夏很想去看看夜晚的海,于是拖着疲惫的身躯,手牵手走到海滩散步。夜晚的海面一片漆黑,只有一轮明月挂在天际,海滩上空荡荡的,沙子也湿漉漉的,孟知夏走着走着就累了。

“我们回去吧,我……”孟知夏还没说完,突如其来“咻”的一声响,天空中升起一束孤独的光,紧接着四面八方都升腾起光束,在一声声巨响中,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在天空中爆炸,耀眼的五彩斑斓的光芒把天空照耀得亮如白昼,孟知夏惊讶得目瞪口呆,瞳孔中印着一朵朵烟花,兴奋地回头喊顾临森:“你看!不知道谁在放烟花!”

一回头,顾临森捧着一大束绣球花,身旁还有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简单却精致的蛋糕。

“孟知夏,零点到了。十八岁生日快乐。”

只一眼,孟知夏的眼泪猝不及防地夺眶而出。顾临森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掉眼泪:“怎么哭了?不喜欢吗?”

孟知夏摇头,问:“烟花也是你准备的吗?”

顾临森点头说“是”,孟知夏又问:“那蛋糕和花是怎么变出来的?”

顾临森指了指不远处的酒店工作人员,孟知夏就明白了。

他没想到自己的十八岁迎来如此巨大的惊喜,是他前面十几年都无法想象的,正如他无法想象会遇到顾临森。孟知夏想亲亲顾临森,他却煞风景地说:“我还有台词没说完。”

“这束花的名字叫‘无尽夏’,我觉得很配你。”顾临森看着孟知夏被烟花染得五光十色的脸颊,轻声说,“我之前想过,如果到高中毕业都与你毫无交集,我会在礼那天把这束花以同学的名义放在你的窗台。”

“但是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让我能亲手交到你手里,以爱人的名义。”

“孟知夏,生日快乐,希望你的未来不管有我没我,都能快乐地度过每一个生日,”顾临森说完,看孟知夏不虞的表情,又说,“当然,我自私地希望你以后的每个生日都有我。”

孟知夏笑了。

他凑上前,轻轻地吻顾临森的唇,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谢谢你,顾临森,发现你喜欢我,是我做过的最正确的事。一开始我总怕自己在自作多情,也不喜欢你的犹豫不决,但后来我开始喜欢你的犹豫和退缩,喜欢你被我一逗就脸红,到最后喜欢你的一切。我在你的眼里,看见了更完整的自己。”

顾临森眼睛一眨,没有预兆地落下泪来。似是觉得丢脸,他很快擦掉了。

孟知夏笑道:“你也十八岁快乐,顾临森。”

“就让我陪你,永远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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