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
心旷神怡!
逍遥自在!
练和豫在床上舒坦地嚎了一声,只觉胸口轻盈。
“怎么了,练哥你哪里不舒服吗?”
裴衷举着个锅铲紧张地跑进卧室,带进来一股洋葱味,呛得练和豫打了个喷嚏。
“我开个嗓……你在干嘛?”
“做饭。”
上上下下摸了一圈,确认了练和豫没什么事,提醒吊胆的裴衷这才放下心来。
厨房还开着火,担心糊锅,裴衷赶紧捏着锅铲回去炒菜,临出门时还不忘嘱咐:“洗漱完来餐厅哦,把这个菜炒好就差不多开饭了。”
练和豫趿拉着拖鞋进了主卧,床品已经被更换过了,地上的碎玻璃渣也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推开主卫的门,昨晚的狼藉已经被收拾一空,电动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浴巾和毛巾也被烘干机烘得松软干燥。
坐到餐桌前时,练和豫眯着眼看摘了围裙布菜的裴衷,依旧没有多少实感。
干贝拌鲜笋、清炖鸭汤、酸辣蹄筋、糖醋里嵴肉、椒盐菠菜芯。
这是睡了个田螺小伙啊。
“冰箱里没多少食材,我早上找闪送买了点,练哥你先将就吃。你有什么忌口或者爱吃的吗?我晚上再给你做。”
平时不怎么吃主食的练和豫,破天荒地“将就”了四大碗饭,矜持地擦擦嘴,“没什么忌口,这样就很好。”
饭后裴衷自然地揽过了收拾餐盘的活,乐得自在的练和豫优哉游哉地窝在真皮沙发里给损友发消息。
「leo」:老秦
「秦文瑞」:不喝
「leo」:……不是约你喝酒
「leo」:我记得你弟弟是学美术的来着
「秦文瑞」:嗯
「leo」:给美术生送礼送什么好啊?
「秦文瑞」:怎么,开始约文艺炮了?
「leo」:老子就不该问你
「秦文瑞」:哈哈哈乐死我了!我弟推荐了辉柏嘉的彩铅和荷尔拜因的画架。东西已经叫老板提前包好了,定位待会发给你,你去拿的时候报我名字就行。
「leo」:谢了
「秦文瑞」:所以到底是谁家倒霉孩子被你盯上了啊
「leo」:吵死了
练和豫给刨根问底的秦文瑞设置了免打扰,心情颇好地去衣帽间挑了套偏休闲的衬衫和西裤换上。
“跟我出趟门。”
拿上车钥匙,练和豫把刚收拾完家里的裴衷提溜进了电梯。
因为身体的原因,练和豫相当注重私人空间的隐秘性,不仅平常没有带人回家的习惯,就连和家人朋友见面也基本都选在酒店或者餐厅。
这套房子交付后一直通风到今年年初练和豫才搬进来,除了工作日来定期上门清洁的保姆,裴衷算是练和豫家的第一位客人。
正因为家里连客用的拖鞋都没有,考虑到快一米九个头的裴衷之后还得过来待四个周末,练和豫果断带着人去商场一顿狂买。
裴衷完美地扮演了一下午的衣架子兼行李员的角色,练和豫很满意。
晚饭还是由裴衷做,练和豫吃得嘎嘎香,大度的对于裴衷回来后清掉一半酒瓶、用食材把冰箱塞满的行为既往不咎。
吃完饭时间还早,无所事事的练和豫随手拿了本早就买回来放在书架上落灰的《酷儿理论》,支着脚躺在又宽又长的沙发上翻阅。
裴衷显然对练和豫送的画具很是喜欢,玄关上的衣服鞋子都没来得及拆吊牌,便在客厅支起了画架,迫不及待地画了起来。
素描与绘画作为雕塑专业的必修课程,裴衷得心应手。
练和豫看了两个小时的书,铅笔在素描纸上的沙沙声便持续了两个小时。
好不容易看完整本书,练和豫揉了揉眼睛,朝裴衷勾了勾手指,“过来,给我看看画得怎么样?”
裴衷把画板从画架上取了下来递给他。
画上是支着腿倚在沙发上的练和豫。
尽管练和豫没什么艺术细胞,但也能觉出画面的构图和透视很舒服、明暗对比有层次。
“别的挺好的,就是腰是不是画得太细了。”
练和豫把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撩起来给裴衷比划。
“我好歹练出了腹肌呢,围度不小的。”
裴衷的两只手圈住了练和豫的腰,解释道:“你的腹部肌群是分布在腹直肌的部位,两侧线条收得很利落。”
说罢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一只手揉了揉发红的耳尖,不自然地补充道:“尤其是从后面看的时候,很细。”
练和豫瞥了一眼裴衷腿间支起来的帐篷,好笑的勾着人过来亲了一会儿,捏捏他的耳朵,“去洗个手,顺便把今天买的套拿过来。”
明天就是周天了,按照约定,明天下午练和豫得送裴衷回学校。
其实昨天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但下次见面就得一周后了。
人形安眠药自己送上门,不嗑简直不礼貌。
比起,裴衷好像更喜欢接吻,亲得练和豫气喘吁吁、开始推人了后,他只得面露可惜的改变了啄吻的阵地。
“你是狗吗?又舔又咬的。”
练和豫无语地搓了搓埋在脖颈里毛茸茸的脑袋。
裴衷用牙齿轻轻磨了磨练和豫的喉结,抬头一脸真诚地问道:“不可以吗?”
好伟大的一张脸。
从这个角度看,这张脸更牛逼了。
练和豫嘶了一声,扯了扯裴衷的头发,不自然地别过了头,“……别留下痕迹。”
锁骨、、小腹都被吮得麻痒,练和豫的西裤顶起了个不小的弧度,裤子几乎是刚被拉下来,性器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拍在了裴衷的脸上。
裴衷毫无心理负担的将滚烫的性器含了进去,灵巧的手指还不忘着没被照顾到的囊袋和根部。
虽然裴衷的技巧拙劣得不行,牙齿也老是磕到和茎身,但应付因为担心暴露身体缺陷、第一次被的练和豫来说完全足够了。
今天练和豫射得特别快,不到一刻钟,就扣着裴衷的后脑勺低吟着射了出来。
他简直大受打击。
练和豫做1的时候,平均每次时长也得在一小时左右了,自从碰上了裴衷,他是一次射得比一次快。
裴衷射一次,练和豫至少会被搞得射两三次,像昨天晚上那种射到发酸的感觉,就还挺让他心有余悸的。
……不会二十六岁就开始早泄了吧。
腿心处猝不及防地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练和豫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推腿间的脑袋,“等下!别舔那儿!”
裴衷被推得偏了下头,脸埋得更深了。
他沿着鼓鼓的从下舔到上,温热狭窄的小缝被裴衷舔得水润湿滑、缓缓分开,翕动间溢出些腥甜的热液。
舔到缝隙顶端时,裴衷温和而细致地裹住那颗胀大敏感的肉核,重重地用坚韧的舌尖拨弄舔舐。
“呃——裴、裴衷——”
练和豫在上床时不太爱出声,哪怕天赋异禀如裴衷,也只有在到练和豫神志不清时,才能听到对方几句极为克制的叫床声。
但和插入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每次被舔弄,的位置就会炸开比强烈百倍的直接,激得练和豫腿根颤抖着喘个不停。
深处强烈地振动着,靠近子宫颈的上端像是有被上了发条,快速收缩着、亟待入,练和豫几乎是手脚麻痹地岔开了腿,将整个脆弱的会阴暴露在了裴衷面前。
裴衷把舌头挤进戳弄亵玩,高挺的鼻梁压在上磨动,听着头顶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他几乎硬得快炸了。
腿根已经被掐出了红印,肉核被玩得充血,更是被舌头玩得抽搐流水。
还差一点,马上就能高潮了,练和豫舔了舔嘴唇。
裴衷却恶劣地停下了。
“你他妈又来这套!”
在高潮边缘被强行中止的练和豫破口大骂,抬脚就去踹裴衷。
脚踝被抓住亲了一口,裴衷就着这个姿势,直直地把练和豫插得满满当当。
一只脚被扛在肩上的姿势插得极深,毫无防范的被硬生生顶开,练和豫还没来得及反应,被咬得麻痒的裴衷便激烈地开始了第一轮捣弄。
“哈啊……裴衷,给老子戴套!”
裴衷发狠干的动作顿了一下,这才想起被忽略在茶几上还没开封的避孕套。
他舍不得从练和豫身体里出,就着这个姿势去捞茶几上的东西,不曾想这一个深顶,直接让练和豫高潮了。
“太过了……呜嗯——!”
练和豫爽得眼泪流了满脸,的清液从激射而出,让他有种失禁的错觉。
裴衷被绞得腰眼发酸,哪里还记得茶几上的避孕套,挺着越发狰狞的开始了高频率的重顶。
“练哥好厉害”
裴衷几乎把练和豫的下半身从沙发上抬了起来,便喘边往自己的性器上砸,“就快全部吞进去了,再多吃一点好不好?”
练和豫哆嗦着摇头,身子往后撤,试图从体内恐惧的性器上逃开,“不要了……裴衷!”
“昨天顶到最里面那个圈圈的时候,练哥不是也很喜欢吗?让我进去吧,哥——”
制住乱动的练和豫,裴衷一鼓作气,狠下心来将小臂长的插到了底。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被破开的声音,沉甸甸的阴囊紧紧地贴在了练和豫的臀肉上。
宫口被撞开了。
【作家想说的话:】
原来我是单机选手(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