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我只教一遍。”
大裴只用了一只手,便轻松制住了背对自己坐在沙发上的练和豫,并将对方的双手牢牢扣在腰后。
他用脚向后勾开练和豫试图并在一起的大腿,空出来的那只手往下探到对方那已经蓄势待发的上。
灵活的手指绕着游走了一会儿,大裴又搓了搓发红敏感的冠状沟,将指腹盖在了顶端的铃口上。
他朝脸红得快要滴血、却完全没有挪开视线的打算的小裴说道:“待会你可以多碰碰和豫的这几个地方,他会很喜欢的。”
小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那根被大裴让出来的、已经被撸得涨大了一圈的,感受着手心不规律的性器的搏动与隔着皮肤传递过来的热度。
尽管练和豫同裴衷上床的次数多到令他自己都数不清,眼前这两人也确实是不同年龄阶段的裴衷本人,但这并不代表着练和豫能狂野开放到接受与两个裴衷同时玩3p。
更何况小裴才刚成年,人家还在读高中!
练和豫刚想叫停,大裴便掀起了他的囊袋,将已有湿意的暴露在空气中。
小裴呆呆地握着那根被自己揉弄得溢出前液的性器,几乎快要忘记呼吸。
他不敢置信地俯下身子,就着大裴分开穴瓣的手指,仔细观察着那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器官,“这是……”
“很漂亮吧。”大裴将骨节明显而颀长的手指斜斜插入口,大拇指按在还未膨起的上揉了几下,立刻带出练和豫的短促惊叫声,“你会喜欢的。”
大裴活到四十岁,其中将近一半的时间都陪在练和豫身边,因此他比练和豫本人还要更了解这具身体。
“和豫的很敏感,用舌头或者是蘸了润滑的手指、给它打圈按摩的话,他会很快进入状态,肌肉也会很快放松下来。”
“掌心向上,手指斜插进两个指节的位置,是和豫的最靠外的敏感点,向上勾着揉搓一到两分钟,等他忍不住合腿的时候,就可以继续加手指了。”
练和豫被游刃有余的大裴轻而易举插到高潮,羞愤交加的他向后一个头槌撞在大裴的下巴上,“你们俩拿我当生理课老师呢?问过我意见了吗?”
“抱歉。”大裴没管自己被撞得生疼的下巴,松开制住练和豫的手,揉了揉对方撞上来的后脑勺,解释道:“我想教教他,怕他待会太鲁莽,把你弄疼了。”
示弱总是能比针锋相对更快达到目的,认错态度良好的大裴实在是太懂怎么哄人了,不到五分钟,便把练和豫炸起来的毛顺得服服帖帖。
大裴同侧着脑袋的练和豫专心接了一会儿吻,这才抽出已经在对方身体里插出水花的手指,将性液抹在练和豫的上,打着圈地捻揉。
他眯着眼睛望了眼伏在练和豫腿间专心侍弄着性器的小裴,冷不丁地抓住了对方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在练和豫的胯下。
练和豫与小裴双双被吓了一跳——
前者完全是羞的,他恨自己被冲昏了头脑,只是接个吻的功夫,便把身前的高中生忘了个干净。直到望见对方那双澄净而清澈的大眼睛,练和豫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发臊。
后者则是偷偷觊觎了那超出他美学认知的器官太久,以至于被按下脑袋时毫无防备,一头撞在了那对柔润的上,蹭上一脸濡湿。
小裴的鼻尖刚好撞在,湿热而腥甜的味道奇怪又令人上瘾,他忍不住将鼻尖埋深了些。
——那两片,在夹他的鼻子。
这块柔软之地,像一片温暖而甘美的蜂蜜酿成的沼泽,叫小裴恨不得溺死在其中。
尽管自己还没与练和豫经历过那些相濡以沫的岁月,但他摸得到那根冥冥之中将两人绑在一起的、叫他们互相吸引的红线——
似乎无论在哪个时空、不论在什么场合,他们俩只要能相遇,便注定会被彼此深深吸引。
从来拒人千里之外、连与家人都很少亲近的小裴从没经历过性事。
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牛仔裤的裆部也被硬得不行的性器顶出鼓鼓的一包。
小裴不禁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那颗显眼的熟红色肉蒂上舔了一口。
听见头顶鼓励似的闷哼声,小裴展开舌面,回忆着大裴教过的方法,悉心取悦着练和豫。
“乖乖……”练和豫怜爱地抚摸着小裴的后脑勺,呢喃道:“你做得很棒。”
身后的大裴不满足于自己被忽视的现状,闻言便立刻把正沉浸于被的之中的练和豫稍稍抱起,分开那对被舔得红润的穴瓣,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直插到底。
“等等——!”练和豫被大裴猝不及防钉入的性器撑得忍不住打了个嗝,他颤抖地抓着小裴的手,哆哆嗦嗦地与对方十指相扣,以此尽可能平复被直插宫口的刺激,“怎么你……都四十岁了还这么硬啊?!”
“因为有好好锻炼呀。”在床上被损了快二十年的大裴早已修炼得百毒不侵,边凿宫口,边心情甚好地笑眯眯损回去,“比二十岁左右这会儿还能多做一次哦。”
练和豫又气又爽,捏得小裴的手咔咔直响。
虽然沉迷于练和豫的身体,但小裴完全不想碰到二十多年后的自己的性器,他不悦地蹭了蹭练和豫的小腹,坐直了身子,恳求道:“哥,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天知道练和豫有多久没见过裴衷这么窝心又温驯的样子了,他忍不住亲昵地勾住小裴的脖子,朝对方那张腼腆又向往的脸上和气地吻了下去。
没接过吻的小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始终不得章法。
他连舌头也不知道往哪儿摆,只能低着头任由练和豫舔舐着。
被大裴极富技巧地操射了一次后,练和豫喉咙里的喘息便再也止不住了,爽得狠了时,就连勾住小裴的舌头都忍不住细细抽搐着。
感受到宫腔里劲射进来的,练和豫的也随之而来,喷得迅速又猛烈。
略高于体温的性液与粘稠灰白的混在一起,在小裴的牛仔裤上浇出一大片湿痕。
没有男人愿意听见自己的爱人被别人干到高潮的呻吟,哪怕那个“别人”就是多年后的自己,也无法压下小裴心中熊熊燃起的妒火。
小裴恨恨地同练和豫脑后的好整以暇的大裴对视一眼,冲动地抬起练和豫的臀肉,将练和豫从大裴射过一轮以后仍硬度不减的性器上拔下来。
他急匆匆地解开裤子,将自己那根未经人事的全根没入。
小裴不懂那些能把练和豫玩到哭爹喊娘的妙招,只知道依着自己的一腔莽劲,在那紧窄舒适得叫他想哭的腔室内横冲直撞。
敏感的才刚被开的环形宫口吮了一下,小裴便忍不住射了。
可高中生的精力和本就强得不得了,没尝过味道尚且还好,一旦闻到肉腥味,便会化身成饿得皮包骨的恶犬,恨不得将眼前这人吃干抹净才好。
小裴就着自己刚射进去的,迅速而生猛地开启了第二轮干。
“练哥,里面好紧、好烫……”小裴被夹得真的哭出了声,他哽咽着去啃练和豫的嘴,哭诉道:“哥,我舒服得好像快要死了——”
“……你再这么搞下去,和豫要先被你了。”
大裴从背后颇为疼惜揉着练和豫被撑出一条性器形状的小腹,他抱着人调整姿势,还不忘责怪边啃自己的恋人边哭得像狗似的小裴:“别只顾着自己爽,你没有除毛的习惯,插太深了会磨到他的皮肤;另外,和豫不喜欢这样直上直下地做,而且宫口被来回顶弄的话他会很快射干净的,这样就做不了太久了。”
小裴抽抽鼻子,尽管他浑身的劲满到使不完,恨不得做死在练和豫身上,但在前辈面前,还是乖乖依照大裴教的方法,将的方式调整成深插浅抽、碾磨打圈的方式,生生把练和豫干得满脸通红。
小裴射了两次以后,总算不再那么猴急。
他在大裴的默许下,就着面对面插入的姿势,抱着练和豫躺在沙发上,自愿做了人肉垫子。
无论是什么年龄阶段,裴衷总是拒绝不了练和豫结实而的胸肌。
小裴团拢搓捏着已经被把玩到硬挺的肌肉,恨不得把脸埋进去乱啃乱咬。
年长的人总是会对比自己小得多的对象下意识赠予多些耐心与包容,尽管被刚刚得够呛,但练和豫还是沉下腰往下坐得深了些,好叫小裴的更顺利地抵到宫腔尽头。
望着自己身下爽得不知所措、甚至开始发抖的小裴,练和豫难得产生了一丝成就感。
但昏了头的练和豫全然忘了——沉下腰,便意味着后方全线失守。
待他感受到大裴的性器在已经扩张好的臀缝间跃跃欲试的动静,练和豫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
练和豫本以为能同时享受18岁裴小狗的青涩与40岁裴老狗的体贴。
谁曾想招惹上的是一开荤就操得炮火连天的高中生,与表面上听话到动不动就下跪、但做起爱来根本盖不住dom味的偏执狂。
他们俩就像两块花纹口味一模一样、烘烤色泽却深浅不同的饼干,恨不得把夹在中间的练和豫体内的体液全挤出来,盖得越严丝合缝越好。
“我警告你们,不准一起进来……”练和豫色厉内荏地掐了把身后的大裴的腿肉,又向后避开在自己脸上啃来舔去的小裴,“先让我下来。”
“和豫,你好偏心。”大裴从背后贴上来,性器在肠道内插得极深,每碰到一处敏感点,都会刻意停留几秒,直到辗轧到练和豫生出哭腔为止,“他可以,我就不行吗?”
在此之前,练和豫自己都不知道肠道内壁居然藏了这么多折磨人的敏感处。
练和豫本来就容易因为失控,大裴却像是故意在逼着他往悬崖边走似的,回回顶弄都毫不留情。
“呃……不行……停……裴衷!!”
练和豫的贴在小腹上,每一下,铃口便会像坏了似的连续淌精。
只是简单了几分钟,小裴的肚脐处便积了一小滩练和豫的。
“哥,有这么舒服吗?下面夹得好紧。”小裴伸手舔去练和豫的生理性泪水,不甘示弱地往里凿,他委屈道:“刚刚我和你做的时候,你都不会叫这么大声呢……”
练和豫真是想骂死这两只在中玩雄竞的疯狗。
裴衷的性器本就存在感十足,练和豫几乎能感受到身体里的两根狰狞性器正隔着一层脆弱的会阴肉壁同步搏动。
前后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练和豫隐隐有些呕意,但过了最初的饱腹感以后,便堕入了无论如何也没法逃脱的深渊。
两根极有默契地在练和豫前后穴中一进一出——
大裴操到肠道里的最深处顶弄时,小裴便会乖乖抽出性器,在练和豫的上拍打摩擦;
小裴抵着练和豫的宫腔将人射到崩溃大哭时,大裴便会抵着前列腺缓缓,转移练和豫前方尖锐的高潮。
这一次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练和豫却承受了裴衷双倍的过激爱意。
起初他还能撑着沙发与两人干得有来有回,做到后期,别说是和了,练和豫连眼泪都流了个干净。
练和豫的膀胱存量早在前几次失禁时射得一滴不剩,大小裴最后一次时,他只能掐着自己怂头搭脑的性器,任其噗噗地射着空炮。
“我还以为自己会被……”被洗漱一新的练和豫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晾晒着因过度使用红肿发烫的下半身。
埋在他左手臂弯里的小裴已经睡着了,沉沉的呼吸扑在练和豫的脖子里,痒得他扭了扭脖子。
“怎么可能,我有分寸的。”大裴哭笑不得地给练和豫揉着酸胀的腰和肩膀,又亲了亲他的额头,“真要做够的话,你现在可能已经晕过去了。”
“神经……”练和豫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将有些脱力的大腿搭在大裴身上示意对方继续按,又没头没尾地问道:“也不知道我这个时间线的裴衷去了哪里?这傻狗不会和18岁的我还有45岁的我搞一块去了吧!”
理科向来不好的大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吃谁的醋。
“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交待点什么再走吗?”练和豫想不通就不想了,抱着怀里的小裴往大裴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进去,“比如彩票号码什么的。”
大裴给练和豫掖好被子,想了想,说道:“之后你可以多找些时间回家陪陪周老师。”
“工作和生活上的压力太大时,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一定要及时和我说,我们俩一起分担。”
“不要给裴夏喂太多零食,它……会对它的肾脏不太好。”
"姨妈邀请你去的那场音乐会,请一定要参加,不然你会错过一位很好的老师。"
“其他便没什么了——尽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不可避免地遇到一些意外与挫折,但好在我们都很幸运,也足够努力。”
说到这里,练和豫已经睡熟了。
大裴亲了亲练和豫的额头,低声道:“晚安,宝贝。”
.
练和豫感觉自己才刚睡着,入眠后还不到五分钟,就被捏着肩膀摇醒了。
“和豫,和豫!我刚做了个梦!”
裴衷在练和豫的脸上胡乱打啵,试图让恋人强行开机,“小时候霸凌过你的那几个臭小子是不是叫王德、丁同和冯璋?”
“是……”练和豫黑着脸推开用口水给自己洗脸的裴衷,但还是疲倦地掀起眼皮,“你怎么知道?”
“我做梦穿越回了你小时候被欺负的那天晚上,把他们揍得鼻涕都哭出来了。然后我陪着你去游乐园玩了一天……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练和豫顿了顿,停下摸裴衷脑袋的手,从床头柜取了手机。
今天仍是周六。
所以与裴衷一样,自己经历的也不过是黄粱一梦。
只是与裴衷那带着一丝酸涩与温馨的梦境相比,自己的梦到的东西格外香艳罢了。
但不得不说,40岁的裴衷确实挺带感的;18岁时的裴衷虽然莽撞了点,却也实在可爱……
练和豫还在天马行空地回忆着,没留意怀里的裴衷已经顺着自己的身体蹭蹭爬了下去。
直到被子里传来裴衷闷闷的惊呼声:“和豫,你内裤怎么全湿了!”
“哥!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自己偷偷玩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知道大家很难想象夹心饼干的具体形态,所以做了个简单的示意图
上一章怎么会有老婆以为【中裴】穿越成到裴夏身上了呢,这也太损了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