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捏着包好的珠钗相信母后有了那现在给父皇去买吧!但是买什么呢,边走边思考。
突然,她的注意力全被前面一个摊位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卖毛笔的摊子,摊主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专注地整理着案上的毛笔。
"老丈,这些笔都是您亲手做的吗?"嫣儿凑近细看,只见案上摆着数十支毛笔,笔杆有竹制的、玉制的,还有檀木的,笔毫更是五花八门,有狼毫、羊毫、兔毫,甚至还有几支罕见的紫毫。
老者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小姑娘好眼力,这些都是老朽亲手所制。"他说着,拿起一支竹制毛笔,"这支用的是上等狼毫,笔杆是十年生的湘妃竹,最适合写行书。"
嫣儿接过笔,轻轻抚摸着笔杆上的斑纹。她记得父皇的书房里就有一支这样的笔,父皇常说那支笔用起来得心应手,可惜前些日子不小心摔断了。
"这支笔多少钱?"嫣儿问道。
"十两银子。"老者伸出枯瘦的手指。
林婉儿在后面倒吸一口凉气,正要开口,却被阿宁一个眼神制止。她解下腰间的荷包,数出十两银子递给老者。
"老丈,您能给我讲讲这些笔都是怎么做的吗?"阿宁一边把玩着新买的笔,一边好奇地问道。
老者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小姑娘倒是懂行。这制笔啊,讲究的是选料、制毫、装杆、修整西道工序。就拿这支狼毫来说,得选上等的黄鼠狼尾毛,一根根挑选,要长短一致,粗细均匀......"
嫣儿听得入神,不知不觉间,日头己经西斜。集市上的人渐渐少了,老者的摊位前却依然热闹。阿宁又挑了几支笔,有给父皇的,有给太傅的,还有给几个皇兄的。
“老爷爷,可以在笔杆上刻字吗?”嫣儿问
老人家说可以,你要刻什么字呢?嫣儿说:“嫣儿送给父亲的笔。”老人家大笑,“奶娃娃有心了,我也认为刻上名字的笔,就拥有了它的故事。”言罢,开始刻字。
不一会,就刻好了,嫣儿拿过来一看刻的“太好看了吧”顿时惊呼,心想“民间人才济济啊,这刻的字都看着有大师风范,写出来不是更美了。”
老人家一听说:“这小姑娘嘴真甜啊,送你支小毛笔祝你学有所成哦”
嫣儿高兴的回到:“谢谢老爷爷。”
老人家微微摇头说:“不用谢,你与我也算是有缘。”
嫣儿笑着摆手说:“老爷爷,天色不早了,我要走了哦,下次再见哦!”
夕阳西下,集市上的人流渐渐稀少。嫣儿抱着装毛笔的锦盒,蹦蹦跳跳地走在青石板路上。林婉儿,苏瑾,顾清,李瑾都跟在后面,林婉儿张口问:"嫣儿你为什么这次没有压价呀?。
嫣儿笑着说因为那:“老爷爷是好人,没有看我们是小孩子就狮子太开口,而且他笔做的真的很好,也是十两银子的。”
林婉儿似懂非懂的晃了晃脑袋,突然她的目光被路边一个卖糖人的摊子吸引住了。摊主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正粗声粗气地吆喝着。在他身后,蹲着一个瘦小的女孩,约莫八九岁年纪,衣衫褴褛,低着头在收拾地上的碎糖,嫣儿看到后急忙走了过去,心想“这不会遇到人贩子了吧,但她们也就是几个小孩子,为了玩的开心,宫女,侍卫都留在马车哪里了,要是真的人贩子该怎么办,这事还得智取。”
"老丈,这糖人怎么卖?"嫣儿凑近问道。
汉子瞥了她一眼,粗声粗气地说:"三文钱一个。"
嫣儿正要掏钱,忽然注意到那女孩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嫣儿就愣住了。女孩的眼睛很大,却空洞无神,像是蒙着一层灰。更让嫣儿心惊的是,女孩的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耳后一首延伸到衣领里,你看就是被鞭子抽打形成的。
嫣儿压下震惊的心理,尝试跟女孩说话:“你好,姐姐,你们多大啊,我们可以一起玩吗?”
汉子不耐烦地说,"你到底买不买?,她可不是什么也千金小姐,没有你们那个命, 她还要干活,不买你就走开,一群臭小孩,打扰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