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清感觉过了许久,听到媒婆喊落轿。轿子稳稳的落到地上,接着又听媒婆喊道,请新郎官踢轿帘,在象征性的踢过后,由媒婆把林婉清扶着下轿,然后媒婆把大红花一头给顾砚初,一头放到林婉清手中。
半夏上前扶着林婉清往前走,媒婆喊道新娘子跨火盆,日子红红又火火!半夏扶着林婉清跨过后,往前走几步,媒婆又喊道,新娘子跨马鞍,今后平平又安安!
一些完后,便到了正厅,在这里拜天地。媒婆看了看天色,正好黄昏。等护国公和长公主在上首坐好后,便喊道,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天地了,林婉清由半夏扶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最后夫妻对拜!拜完后,媒婆喊道,礼成!送入洞房。
林婉清被送到新房后,顾砚初便到前院敬酒!半夏和茯苓见人都离开了,茯苓开口道,“小姐,人都到前院了,你可以放松放松了。”
林婉清把盖头掀起来,看到外面天都黑了,说道,“这成亲真是累人,饿了一整天了,你俩也饿坏了吧!”
茯苓委屈道,“可不吗?”
林婉清看到床上撒的花生、桂圆、红枣。抓起来给半夏和茯苓,“吃点垫垫肚子吧!”三人一起开吃。
正吃着呢,听到外面有人,茯苓赶紧把吃完得皮和核用帕子收到袖子里。
门外人喊道,“世子妃,在下北川,奉世子命来给您送着吃的。”
林婉清让茯苓去拿,茯苓开门接过食盒,“谢过世子!”
北川道,“茯苓姑娘和半夏姑娘可以轮着去吃点东西。”
北川离开后,茯苓把食盒打开,上面一层是两个清淡的小菜,中间是点心,下面是粥。
茯苓把吃食拿出来,“小姐,吃一些吧!”
林婉清道,“你俩也去吃些东西吧!”半夏让茯苓先去,待茯苓回来后半夏才去。
林婉清吃了些东西后,便坐回床上,把盖头盖好。
半夏回来后许久,前院宾客散去。顾砚初喝的有些多,由北川扶着到新房,把人送到新房后便离开,半夏和茯苓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林婉清听到人都退了出去,瞬间有些紧张,接下来要怎么办啊,不会真要和他洞房吧,虽然他长的确实不错,可那也不行啊!
顾砚初坐到林婉清旁边,用称杆儿挑下盖头,顾砚初眼睛都看首了,自己不是第一次见她,可还是让他眼前一亮。
林婉清看他盯着自己看,开口道,“世子!”
顾砚初回神,感觉刚才有些失态,尴尬道,“我们喝交杯酒吧!”
顾砚初起身去倒了两杯酒,拿到床边,一杯酒递给林婉清,二人绕过胳膊喝了酒,顾砚初又接过杯子放到桌子上。
二人就这么坐着,气氛略显尴尬。林婉清不知道一会要如何应对,顾砚初不知在等些什么!
桌上燃着的龙凤花烛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就这么坐了许久,顾砚初开口道,“我们歇下吧!”
林婉清磨磨唧唧的起身去给顾砚初脱外袍,刚脱下外袍便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顾砚初喊道,“北川,外面怎么回事?”
北川隔着门道,“是洛姨娘身边的雪儿来找您,说洛姨娘身体不舒服,请您去看看呢!”
顾砚初对着林婉清道,“青音身子一首不太好,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林婉清道,“那世子快些过去看看吧!”
说着话,没有犹豫帮顾砚初把外袍穿上,顾砚初转身瞬间,看到林婉清好似放松下来,怎么看她还有点高兴呢,没看仔细便离开了,留下林婉清一个人。
茯苓和半夏进屋,“新婚夜,世子就这么丢下小姐走了,真是过分。”
林婉清倒是觉得轻松了,不用想如何应对了。“好了,嫁过来前不就知道世子有个很受宠的姨娘吗?”
茯苓又道,“可,那也不能新婚夜离开呀!”
林婉清道,“好了,过来给我宽衣吧,累了一天了,好早些睡觉。”
半夏和茯苓给林婉清脱掉衣服,林婉清躺到床上,“好了,你们也退下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
两人退下,林婉清困得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听雨轩内,北川从外面进来,“世子,世子妃那边,您一走就睡下了。”
榻上坐着的顾砚初道,“这世子妃可真心大,新婚夜我到姨娘院里,她不挽留居然还能睡着。”
洛姨娘给顾砚初倒了杯茶,“世子若是不想来,这又是何必呢?”
顾砚初道,“谁让你是我一掷千金赎回来的妙人呢!”
洛姨娘轻轻一笑,“既然世子妃己经歇下,那世子也睡吧!”
顾砚初带着北川到隔壁房间睡下,洛姨娘也睡下了。
顾砚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这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好歹我也是她的夫君。
北川道,“世子,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还是回锦绣院吧!”
顾砚初道,“我都出来了,怎么回去!”
北川给出主意,“那是您的院子,想回就回,世子妃还能怎么样,再说新婚夜您不在婚房里,那别人怎么看世子妃啊!”
顾砚初猛的坐起身,“把衣服给我拿过来!”
北川麻溜的把衣服给世子穿好,陪着他回锦绣院。
北川在门口站着,顾砚初推门而入,睡着的林婉清突然惊醒,“谁?”
顾砚初道,“是我!”
林婉清奇怪他怎么又回来了?“洛姨娘好些了吗?”
顾砚初道,“好些了!”
林婉清道,“夜里冷,世子该在那边歇下!”
顾砚初道,“新婚夜把你一个人扔下不合适。”
顾砚初说着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今日累了,早些睡吧!”
两人盖着一床被子,听着顾砚初的呼吸声,林婉清哪里睡的着啊!
没多久林婉清听到顾砚初睡着了,便也放下心来,没一会就睡着了。
一旁的顾砚初睁开眼睛,看向旁边的人,防自己跟防贼似的,这哪是妻子啊。
许久后顾砚初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