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盐铁辩论赛
金銮殿的晨雾里飘着珍珠奶茶味，我蹲在蟠龙柱后调试全息投影仪，手心里全是汗。这破系统昨晚突然升级，投影仪多出个“弹幕模式”，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镇住那群老顽固。户部尚书头顶的官帽沾着椰果粒，正声嘶力竭地咆哮：“盐铁官营乃祖宗之法，岂容黄毛丫头妄议！”
“反对！”我按下遥控器，龙柱上突然投射出动态折线图。全息光屏在空中炸开一串数据泡泡，每个泡泡里都浮着百姓投诉的影像：“您看看这官盐！”一个农妇抖着盐袋，沙粒簌簌往下掉，“买三斤盐能筛出半斤沙！”柱础处滚动的弹幕适时飘过：【盐粒掺沙】【掌柜脸比盐还咸】【上次买盐送了我一包蟑螂干！】
太子轻咳一声，鎏金护甲叩在《盐铁论》上。我眼睁睁看着书页间飘落张便利贴，上面画着个竖中指的简笔画——这分明是我穿越前贴在工位的减压贴纸！更绝的是贴纸背面用朱砂批注：“此乃上古战神图腾，可镇邪祟。”
“姜姑娘所言‘市场竞争’，”老丞相颤巍巍出列，腰间玉佩叮当作响，“莫非要让贩夫走卒都来煮盐？”
我掏出系统刚兑的激光笔，红光扫过他腰间玉带：“丞相大人这和田玉扣，市价抵得上盐工十年饷银吧？”全息屏突然跳出贪腐证据链，某条标注着“盐引换玉器”的交易记录正闪闪发光，还贴心配了段AI合成的赃款流动动画——白银化作奶茶在江南河道漂流的画面，看得满朝文武首咽口水。
【跟我玩辩论？姐可是大学生辩论赛最佳辩手！当年用外卖优惠券理论干翻过学生会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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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旧派集体倒抽冷气时，太子忽然击掌。十二个太监鱼贯而入，端着盖红布的托盘。掀开的刹那，满殿惊呼——竟是民间私盐样品，雪白晶莹得能照出人影，对比之下官盐活像掺了墙灰的沙砾。有个小太监手滑打翻盐罐，洒出的盐粒竟在地上自动拼成“官盐垃圾”西个大字。
“此乃扬州私盐贩子的货。”太子指尖捻起盐粒，“诸君尝尝？”我眼睁睁看着老丞相被迫舔了口盐，老脸皱成酸菜，头顶飘过条弹幕：【血压飙升180！】更绝的是他假牙被咸得脱落，精准掉进御史大夫的茶盏里。
“孤倒觉得，”太子把玩着盐罐，突然从罐底摸出颗包着锡纸的巧克力，“能让百姓吃上干净盐的便是好法子。”他袖中忽然滑落本账册，扉页盖着淮南王的金印——那是我昨夜用三杯芋泥波波奶茶收买的线人送来的铁证，账本边角还沾着珍珠奶茶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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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热打铁放出PPT，柱础处的AR特效开始滚动沙漏：“官营盐铺每时辰流失客源三十五人，而私盐贩子的移动摊位......”画面突然切到西市首播，某盐贩正用Rap叫卖：“押韵的盐巴！freestyle的价！包邮送到家！”背景音里居然混着《野狼disco》的旋律，肯定是系统偷偷联动了我的网易云歌单。
老皇帝突然拍案而起，冕旒上的玉珠乱颤：“朕要这盐能蹦跶！”说着竟摸出个镶金麦克风——这特么不是我上周丢的K歌神器吗？！龙椅下的暗格里还露出半截蓝牙音箱，播放着《最炫民族风》的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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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三刻，我蹲在西郊盐仓的槐树枝桠上啃辣条。太子扮作盐贩，粗布衣下竟藏着八块腹肌，腰间别着的烟杆里塞满跳跳糖。月光把盐仓照得惨白，巡逻的盐丁牵着条狼狗经过，那狗突然冲着我们狂吠。
“接着！”太子弹指射出颗薄荷糖。狼狗跃起接住，下一秒开始疯狂转圈——糖里掺了系统出品的宠物兴奋剂。盐丁揉着眼嘟囔：“这瘟狗又犯病了......”
待巡逻队走远，我们狸猫般溜到地窖入口。私盐贩子转动盐雕烛台，石门轰然开启的刹那，我们同时倒吸冷气——这哪是盐仓，分明是白银铸的宫殿！盐山内部掏空做成密室，墙缝里渗出的盐晶在月光下宛如钻石，地面铺着波斯地毯，金丝楠木架上摆满镶宝石的盐罐。
“比伯府还奢华。”我摸着纯银门把手上雕刻的貔貅，“这装修风格得叫‘盐系极简风’？”指尖忽然触到凸起，门把竟是个隐藏的称量秤——这伙人用门把手称量赃银！
太子突然捂住我的嘴，温热掌心带着薄荷糖的清凉。暗处传来淮南王的声音：“把账本藏进盐雕观音里......”我们屏息望去，只见两个盐工正往三丈高的盐雕观音指尖塞账册。观音的莲花座下，赫然堆着用盐粒粘成的金山银山模型。
公审那日，我搬出等比缩小的盐仓模型。当按下机关露出白银密室时，满堂哗然。淮南王突然癫痫发作，从假发里抖出把盐匙——正是开启密室的密钥！更绝的是钥匙柄上嵌着颗珍珠，正是户部尚书冠冕上失踪的东珠。
“这是‘咸鱼翻身’的代价。”我撒了把盐粒在证据台，盐粒自动排列成贪污数额。太子忽然接话：“不如腌成咸菜？”他展开的圣旨上，朱批旁画着个流泪的咸鱼表情包，玉玺盖章处还粘着片海苔。
刑部尚书刚要宣判，系统突然赠送“经济学圣剑”。我挥舞着剑斩向虚拟通胀泡沫，剑锋过处竟飘落奶茶优惠券。券面写着“买一送一，限钦犯使用”。太子倚着门框轻笑：“姜姑娘这剑法，砍价倒是合适。”他玄色官服下摆不知何时绣上了奶茶杯暗纹，杯身还用金线绣着“第二杯半价”。
更漏声里，我们蹲在御膳房分赃——哦不，分盐。太子将精盐装进奶茶杯，突然从袖中摸出袋跳跳糖：“江南新贡的‘霹雳盐’，要不要试试？”说着往炭盆里撒了把，火星炸成烟花，在房梁上拼出“GDP增长曲线”。
我嚼着盐焗鸡翅，发现包装纸印着茶马司的路线图。太子将盐匙别在腰间，柄端刻着的小字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北纬34°26'，西经108°57'”。系统突然弹出提示：“吃瓜值爆表，解锁卫星定位功能！”
窗外飘来报更声，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太子把最后一粒盐晶抛向晨曦：“该准备查茶马司的奶茶走私案了。”盐晶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精准落进装奶茶的琉璃盏，激起圈圈涟漪，映出我们眼底跃动的火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