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的龙案被三十八封婚书淹没时,姜烬的灵丝正偷偷给每封聘礼扎蝴蝶结——全是上吊绳的样式。
「陛下!」月移影披着半透鲛绡衫滑跪上殿,银发间蛊蝶叼着蜜罐当嫁妆,「北狄献十城求娶您,臣愿夜夜暖榻试毒……」
「试毒不如试甲!」霍临渊「咔嚓」撕裂玄甲,八块腹肌上的噬魂蛊纹扭成爱心,「臣的护心镜能挡百万箭,心口这块——专防绿帽!」
谢琅的焦尾琴「啪」地弹出九百九十九颗雕花梅核,深情款款:「臣的真心都刻在……唔!」话没说完被姜烬的灵丝塞了满嘴酸黄瓜,琴弦当场崩出《忐忑》调。
「宿主说过只疼我!」姜烬的灵丝炸成烟花,把婚书烧成灰,「他们连醋溜白菜都不会炒!」
姜醒被姜烬堵在书柜角落,灵丝缠着她的腰往蜜缸里拖。
「宿主看霍临渊的腹肌了!」虚影凝成的小醋精咬她耳垂,「看了三眼!一眼罚一坛酸梅汤!」
「朕那是数他蛊纹有几条。」她反手将人按在奏折堆里,指尖蘸着朱砂在他锁骨画梅花,「不像某人的灵丝,昨夜偷摸量朕腰围做新衣……」
「轰隆」一声,房梁突然坠下三个身影——
霍临渊举着虎符当铜镜照腹肌,月移影的蛊蝶叼着合欢香,谢琅的琴弦勾着鸳鸯被。
姜烬的灵丝瞬间暴走:「你们这是夜袭!是!是不要脸!」
「错,」姜醒笑着扯开她衣襟,「是帮你验验这『正宫』的战袍够不够厚实——」
金銮殿的琉璃瓦被醋雨淋得滋滋冒烟,姜醒拎着玉玺当惊堂木:「众卿听好——」
「月移影封甜蛊妃,专职试毒兼暖床!」
「霍临渊封辣甲妃,负责爆衣……咳,护驾!」
「谢琅封苦琴妃,每日弹《正宫颂》三百遍!」
「至于姜烬……」她突然将人拽上龙椅,「封酸坛皇后,掌凤印兼朕的裤腰带!」
姜烬的灵丝「哗啦」抖出十丈《醋宫律》:
「第一条:侍寝需先喝本宫脚泡的酸梅汤!」
「第二条:争宠禁用腹肌、银发、琴弦等妖术!」
「第三条:每月初一集体穿兔女郎装请安!」
文武百官集体石化,礼部尚书颤巍巍举手:「这这这不合祖……」
「来人!」姜醒弹指射出蜜渍梅核堵他的嘴,「给爱卿尝尝祖制的味道——腌了三百年的老陈醋!」
未时
姜烬凤冠上的东珠是被灵丝硬薅来的——从霍临渊的护心镜、月移影的蛊蝶、谢琅的琴匣里各抠一颗。
「一拜天地——」
霍临渊的玄甲卡住月移影的鲛绡,谢琅的琴弦缠住自己的腿,三人摔成叠罗汉。姜烬蹲在云端狂笑:「吉兆!这叫三妃叠榻贺中宫!」
「二拜高堂——」
姜醒突然掀了盖头,将合卺酒换成酸坛子:「来,与朕共饮这陈醋,酸到白头痒到心。」
「夫妻对拜——」
三个男妃被灵丝按着头「咚咚」撞地砖,姜烬翘着二郎腿嗑梅子:「磕响点!本宫的改口费是酸黄瓜管饱!」
夜幕降临时,姜醒的灵丝在寝殿缠成喜帐。姜烬顶着凤冠咬她耳朵:「宿主真要纳他们?」
「嘘——」她反手将三个男妃踹进偏殿,「朕的裤腰带只系一人,其他人……乖乖当蜜饯靶子替你挡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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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的凤印是醋坛子雕的,凤袍是酸菜叶缝的,凤榻是蜜罐改的——哪个小妖精敢沾边,腌成糖蒜丢出宫!」
——姜烬·《正宫日记》扉页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