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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文中的肆意皇帝2

执掌风 曦子衿 2358 字 2025-03-12

霍临渊的玄甲撞碎晨雾时,虎符正灼着他掌心。北境急报的狼烟卷着沙砾,在他铠甲上刻出斑驳血痕。

「三千流民化作行尸,请陛下速拨粮草!」他单膝跪地,护心镜映出姜醒朱袍上的金线梅纹。

姜醒的指尖掠过虎符凹陷处,灵丝钻入缝隙:「霍卿这甲胄,染的是人血还是尸毒?」忽然扯开他领口,露出锁骨处紫黑纹路,「北狄的噬魂蛊,发作时滋味如何?」

将军猛然起身,长枪扫翻案上蜜饯。灵丝瞬间凝成铁链锁住他腕骨:「臣若真控,昨夜就该刺穿您的心口!」

「那可说不准。」她拈起染毒的蜜饯碾成粉,「毕竟你祖母熬的蛊虫汤,比御膳房的莲子羹还香。」

檐下忽有乌鸦惊飞,灵丝凌空截获密信。姜醒展信冷笑:「用三十座城换你解药?北狄王倒是大方。」她突然将毒粉吹向霍临渊,「不如朕帮你解脱?」

演武场的铁棘木桩被劈成齑粉时,霍临渊的枪尖正抵着姜醒咽喉。

「陛下再近半步……」他喘息着后退,枪身却被灵丝缠成茧,「臣的杀招可不止这点花样。」

「哦?」她徒手攥住枪头,掌心蓝血染透红缨,「让朕看看霍家枪第七式——」足尖勾住他膝弯,「是不是床笫间更勇猛?」

玄甲轰然撞上兵器架,姜醒的朱袍铺满冷铁。霍临渊的护心镜压着她心口,蛊纹竟蔓出妖冶红丝:「陛下可知,噬魂蛊发作时最想咬什么?」他犬齿擦过她耳垂,「是调蛊人的心头肉。」

灵丝突然暴起将他甩向箭靶,十二支羽箭贴着他肌理钉入木桩。姜醒抚着颈间血痕轻笑:「将军这牙口,该去啃北狄王的骨头。」

地牢最深处的铁笼滴着蜜浆,霍临渊的玄甲被灵丝剥去半幅。

「陛下这是何意?」他挣动锁链,腕间金铃响得姜烬在梁上拧碎三块瓦。

姜醒舀起蜜渍梅子淋过他胸腹:「腌入味了,蛊虫才肯破体而出。」指尖划过他心口蛊纹,「或者将军更愿朕用别的方式逼它?」

暗处忽有弩机轻响,灵丝却早缠成镜阵。霍临渊猛然翻身将她压进蜜罐:「小心!」毒箭擦过他脊背,蜜浆混着血浸透朱袍。

「苦肉计?」她咬破他渗血的唇角,「这招月移影昨晚刚用过。」

蛊纹骤然发烫,霍临渊瞳孔泛起血色:「那陛下尝尝鲜……」齿尖刺入她肩头时,灵丝突然凝冰封住他咽喉,「的解毒法。」

姜烬的灵体在御书房拧成麻绳,三千灵丝烧穿七本奏折。

「宿主明知他祖母是蛊婆,还留着这祸害!」虚影卷着墨汁乱涂,「不如臣妾去炸平北狄?」

姜醒握着半块染血的虎符轻笑:「急什么?霍家军还剩八万精兵,腌成蜜饯够吃三年。」

窗外忽递进密报,灵丝展开竟是霍临渊的字迹:

「子时三刻,北狄死士袭南门。」

朱批未落,姜醒突然割破指尖,将血珠滴入蜜罐:「传令霍将军,朕准他戴罪立功——」灵丝缠着虎符掷向校场,「顺便告诉他,咬过朕的嘴,该用来啃敌军咽喉。」

.........

「笑将铁甲作囚笼,懒辨忠奸枕刀眠。最烈的将军血原是淬了蜜糖的刃,在撕咬时种下相思蛊,于烽火中赌谁先奉上真心。」

——《边关野史·佚名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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