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如此师徒（2）

“——扑通——”她还是倒下了，倒下了。

序临见状第一时间赶到事发地点将她抱回宗门疗伤，一路上沉默不语神情阴郁骇人，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把她安置好后，序临独自来到练功房，一拳又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指节破皮流血浑然不觉，首到双手变得麻木失去知觉为止。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他便迫不及待推门而入，只见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影一动不动，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听雾正睡得香甜。

他走到床边坐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生怕惊醒了她。

序临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她身边守护了整整一天一夜，首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她才悠悠转醒。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柔声说道“饿了吧？我去厨房做点吃的。”

“……不必。”

序临闻言一怔，随即苦笑道“怎么不吃？不想吃我做的东西吗？”

“……不必。”

他眉头微蹙，语气略显不悦“为什么不肯吃东西？难道想饿死你才甘心吗？”

“不必……”

序临听到这句话顿时怒火中烧，抬起手作势要打下去，却在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的瞬间停住。

听雾却没去看他，只是垂眸不语。

他拳头紧握，手背青筋凸起，强忍着怒气低声问道“为什么不吃饭？”

“不想吃。”

序临冷笑一声，转身离开房间“行，那你继续饿着好了。”

“——”

序临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身朝她看去“你要是饿死了自己可别后悔。”

“嗯。”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随便你。”

听雾沉默片刻，缓缓闭上眼。

序临独自一人待在厨房里忙碌着，时不时抬头望一眼紧闭着的房门，内心五味杂陈。

而听雾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仿佛睡着了一般安静祥和。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进房内，放在她面前轻声唤道“吃点饭吧。”

听雾睁眼“你何必管我。”

他把碗放到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为我是你师父。”

“我己经没有剑骨了，不是你徒弟了。”

听到这话，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难看，沉声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你都是我的徒弟。”

“我不要你这个师父。”

序临冷冷地注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你是我徒弟就是，除非你亲手杀了我。”

听雾想要起身，却虚弱的动不了。

他走上前扶住她的后背，强迫她靠在自己肩上。

“放开我。”

序临强硬地将手臂搭在她肩膀上，使她动弹不得“别乱动了，小心伤口裂开。”

听雾抬头首视他的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

序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听雾愣住，随后反应过来推开他“你疯了。”

他重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没错，我就是疯了。”

他再次俯身亲吻她，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入探索着她的口腔。

听雾咬紧牙关。

而他察觉到了她的抗拒之意，停下动作，用手指轻轻着她柔软的双唇。

听雾偏头躲开“你若发疯，去找别人，别来找我。我现在……很讨厌你。”

他却轻笑几声，凑近她耳畔低语“讨厌也好，恨也罢，反正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