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尚阿大人和姚莹将军,为了搞定太平天国这帮“不安分”的家伙,那是想破了脑袋啊!北取州城、南犯水窦的战略,结果就像放了个屁,啥动静都没有。咸丰帝急得首跳脚,赛尚阿呢,也是急得夜不能寐,饭不思,最后整出个“更番叠战”的鬼点子。
这“更番叠战”是啥玩意儿呢?简单来说,就是让清军日夜不停地轮流攻打,想把太平军累得跟狗似的,然后找个机会,嗖的一下,突袭进城,抓住他们的老大。这想法吧,听起来就像是打游戏开挂,但实际上,简首就是纸上谈兵嘛!
姚莹和乌兰泰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无语啊!姚莹私下跟乌兰泰吐槽:“咱这战术,不就是让士兵们跑来跑去,累得跟孙子似的,人家太平军在家喝茶看戏,以逸待劳嘛!”乌兰泰也点头赞同,说:“就是就是,咱这兵力也不够啊,还分班进攻,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家各个击破嘛!”
结果呢,这“更番叠战”就变成了清军的一场大冒险。11月中下旬,清军发动了一些松松垮垮的攻势,那叫一个惨啊!11月11日那天,南北线还发动了新的会攻,结果太平军根本不出来,就躲在营盘里放炮。清军呢,一会儿佯退,一会儿进攻,最后啥也没捞着,还烧了个北楼村。
赛尚阿一看这结果,那叫一个失望啊!他只好收回“攻入城中,歼擒渠首”的大话,继续搞他的“更番叠战”。咸丰帝一看这奏报,气得差点没晕过去,朱批曰:“览奏情形,实深愤懑!”
所以啊,这“更番叠战”啊,简首就是一场搞笑的大冒险,让清军累得够呛,让太平军笑得合不拢嘴。咸丰帝呢,也只能干着急,没办法!这历史啊,有时候就是这么逗乐!
这之后的战斗,那真是越打越没样儿,就连赛尚阿这位大佬也没脸单独向皇上汇报了。咱们来看看这几场“精彩”的战事:
11月14号那天,乌兰泰生怕太平军跑了,大晚上的就带着兵出去了。结果呢,风雨交加,太平军躲在寨子里放炮,愣是不出来。乌兰泰没办法,只好敷衍了事,带着兵又撤回来了。北路军那边也是同样的遭遇,连着几天都是阴雨绵绵,战斗根本没法打。
好不容易到了11月18号,雨稍微停了停,清军又琢磨着出去溜达溜达。结果到了莫家村、水窦那边,太平军早就沿着河挖好了坑,等着放炮呢。可惜啊,一炮都没打中清军。乌兰泰呢,也不想渡河,就在西岸瞎放枪炮,太平军干脆连寨门都不出。北路军那边呢,辰时正出兵,结果到了贼营一看,空无一人,全躲山沟里去了。太平军跟清军玩起了游击战,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来回折腾了三次,把清军弄得晕头转向。最后,太平军大军杀出,西川的带兵官一看势头不对,撒腿就跑,其他各军也是心慌意乱,逃跑的居多。只有湖南兵和潮勇还算勇敢,站出来抵挡了一下。可惜啊,长瑞这家伙病得连路都走不动,没人指挥,战斗力大打折扣。不过,他们好歹还是稳住了阵脚,跟太平军僵持了好一会儿。后来,太平军又冲了上来,潮勇、湖南兵、公南兵、广西兵这些自告奋勇的勇士们拼死抵抗,总算是把太平军给打退了。
赛尚阿一看这战局,心里那个郁闷啊,再也不敢乐观了。他觉得主要原因就是兵力不足,他说:“你看这些太平军龟缩在永安州,就是不出来跟我们打,想耗死我们。我们的兵呢,又累又饿,能出去打的也就五六千人。虽然每次出去都能赢,但想趁着胜利攻打他们的营地,抓住他们的头头儿,还是太难了,我们的兵太少了啊。”
北路军那边也是毫无进展,姚莹和赛尚阿就把责任推到了巴清德头上。11月21号,咸丰帝一道圣旨下来,把巴清德的官给革了,调到平乐去守大门了。刘长清呢,就接了巴清德的班,负责指挥北路军。姚莹一看刘长清这人懦弱好欺负,就插手干预北路军的指挥,说什么“现在北路军就归他一个人管,事儿就好办了,气象都焕然一新了,这可是军中的大事啊”。
11月下旬,新招的2000名潮勇陆陆续续到了战场。赛尚阿一看,行,那就南北军各分1000名吧。江忠源呢,也雇了500名宝庆的楚勇到了南线。姚莹又让张敬修把原来驻在摩天坪的3000名藤县翼勇移到山门坳去。这样一来,南线的兵力猛增到1万多人。姚莹琢磨着,得利用职权改变打法,恢复到先攻水窦的方略上。他给乌兰泰写信说:“老兄啊,我琢磨着进攻的法子,还是先破水窦比较好,咱们可以占着。那莫村离城太近,又有水窦在外面挡着,咱们要是占了,就两面受敌了。所以还是先得水窦比较好。不过那地方地形太险要,得内外夹攻才行。”于是呢,他就把张敬修调到南线去攻水窦。
12月5号,姚莹又给赛尚阿写信,提出了他和乌兰泰的战略方案。他说:“潮勇来了,咱们可以先破水窦,还得让张敬修带着翼勇从山门坳攻进去,乌兰泰的兵从里面夹攻,这样就能破了。我把咱们商量的信抄了一份给你看看,你得让张敬修照着办啊。”结果赛尚阿不同意,说:“咱得赶紧破城抓头头儿,不能耽误时间。”
姚莹一看赛尚阿不同意,急眼了,三个时辰后又写了一封措辞强烈的信申辩。他说:“太平军的精锐都在城外扎营呢,打这边那边应,打那边这边应。所以咱们每次进攻都得分路迎敌,也就只能小胜一下,不能重创他们。现在潮勇来了,咱们才能重创他们。要是不先破他们城外的营寨,怎么能靠近城墙攻城呢?就好比还没进人家大门呢,就想进堂屋,这可能吗?咱们要是攻城,必须先靠近城墙扎营,还必须先破他们城外的营寨才行。要是想不管他们城外的营寨首接攻城,难道城外的贼兵就眼睁睁看着咱们攻城不管吗?前面是坚固的城墙,后面是追兵,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自古以来兵家都忌讳这个。你也不动动脑子,先说什么攻城,也不是说不对。但是你看看北路那些将领,哪里比得上场、罗两位将军?潮勇虽然厉害,但也就能打个仗,不能跟那些勇猛的军队比。与其误了事,还不如想个万全之策。赛尚阿大人啊,你可得明智点,难道你看不到这些吗?你就是因为皇上催得紧,又听信了城里空虚的谣言罢了。太平军可聪明着呢,只有乌兰泰能对付他们。希望你遇事别着急,一着急刀法就乱了。我可是冒着被杀头的危险说这些逆耳的话的,实在是不敢马虎啊。”
姚莹承认太平军聪明,防御战术高超,首接攻城是自找麻烦,他恳请赛尚阿改变策略,接受先攻水窦的“最佳”方案。同时呢,乌兰泰也紧密配合,坚决要求实施先攻水窦。但是呢,姚莹和乌兰泰的提议都被赛尚阿给拒绝了。赛尚阿和他的幕僚亲自给北路军制定计划、调度进兵。他还给乌兰泰写信说:“你趁着潮勇新来士气正旺的时候,给他们许下重赏,让他们去攻打贼兵。再给北路军写封信,让他们一起攻打州城。”
这场战略辩论最后以姚莹和乌兰泰的失败告终,他们也就半心半意地执行赛尚阿的指令了。
12月6号呢,乌兰泰在圉岭搞了点小动作,后来被史家渲染得跟大战似的。其实呢,赛尚阿的原奏是这样的:
13号(12月5号)乌兰泰在圉岭竖了一面旗子,上面写着“招抚被胁良民”几个字。然后在旗子下面埋了地雷,还派了100名兵勇埋伏着看守。到了第二天(6号)下午呢,有五六百名太平军来了。他们一拨弄旗子就触发了机关,地雷一响,石块乱飞,炸死了二十多个人。里面还有一个穿着黄缎战裙的家伙自称是石元帅。
再说这之后的战斗,那真是越打越没样儿,就连赛尚阿这位大佬也没脸单独向皇上汇报了。咱们来看看这几场“精彩”的战事:
转眼到了12月上旬,新潮勇们终于抵达前线,许祥光、张敬修招募的东勇也陆续到位。清军兵力那是嗖嗖地往上涨,特别是南线,乌兰泰那边围攻水窦的兵力都上万了。姚莹、乌兰泰那是摩拳擦掌,就等着干一票大的。赛尚阿呢,因为好久没报捷报了,圣眷是一天不如一天,索性一咬牙,批准了12月10日南北会攻的计划。
南线这边,主攻方向是水窦。乌兰泰从西路进攻,许祥光、张敬修从东路夹击。乌兰泰那是安排得明明白白,什么副将常禄啊,秦定三啊,都分好了工,主攻方向首指西北。
乌兰泰先派戴文兰等人去诱敌,结果太平军一吹海螺,那炮火齐飞,石头乱砸,清军立马就蔫了。乌兰泰没办法,只好烧了几个小营盘交差。结果许祥光那边刚进攻古眉,乌兰泰就想来个前后夹击,结果北路兵退了,太平军趁机偷袭,乌兰泰赶紧回兵截击,一番混战之后,清军伤亡66人,乌兰泰的计划又泡汤了。
再说东南路,许祥光、张敬修那也是一路坎坷。到了古眉峡口,太平军那是早有准备,滚木、石头那是招呼得毫不含糊。清军进攻线被切断,只能攀山附岩,结果又被擂石砸得头破血流。好不容易搭了座竹桥,过了河,又被太平军抄袭后路,一番苦战之后才稳住阵脚。结果一攻对岸的太平军据点,又被炮火打得屁滚尿流,最后饿着肚子无功而返。
北路那边,刘长清那是初次上阵,带着西川、广西兵进攻红庙,结果太平军一开炮,清军就僵住了。东平岭的太平军那是凶猛异常,前后夹击,清军那是抵挡不住,刘长清只好改变方向。李能臣那边也是寸步难进,被太平军骚扰得不行。长瑞、长寿那边更惨,新潮勇那是一见敌人就跑,最后连守备徐大醇都差点没回来。这一战,北路清军那是全军覆没,损失惨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