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山羊和绵羊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什么，爸爸的妈妈叫奶奶，爸爸的哥哥叫什么.....”
陈有孚正忽悠于中行高兴时，于中行的光脑，忽然响起来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这个，应该叫歌曲吧！
于中行好像得到了机会，一下子叫来一艘中为公司最新的‘天界9’系列的飞行器，然后一个跃起，带着于中行，首接冲天而起。
“咦！”
陈有孚看着于中行落荒而逃的样子，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心中暗想，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多和这个小家伙玩玩，没想到，小家伙溜得这么快。
不过，既然这样了，那他陈有孚也该去干正事了。
......
破旧的老小区，虽然被打扫得干净，可是整个小区还是有着一种腐朽，落后，愚昧的意味。
陈有孚不自觉地捂着鼻子，好像能够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子霉味。
“小家伙，你来了啊！”
徒然，又是一道不礼貌的，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
陈有孚听到这个声音，不自觉就想到了刚才的那个小家伙于中行，你们这些试探，能不能少点啊！
你们以为我还是那些刚从象牙塔出来的小孩子嘛？
陈有孚顺着声音，投去自己那有些烦躁的眼神，一个头发灰白，打扮精致的的老太太，出现在了陈有孚的眼中。
“老女人。”
陈有孚不礼貌的道，同时西下寻找着机器人。
“你的这张嘴，可真不懂事。”
攸（you）往攸老太太的右眼一跳，脸颊的肉不由一抽。“我都这么大年龄了，你都不知道尊重一下。”
“抱歉，如果你需要我帮你拔管，你尽管说。”
没找到机器人的陈有孚，对攸往这个突然冒出的老太太，还是没有丁点的尊重。
“你啊....”
攸往看着陈有孚的样子，有点后悔接受考验陈有孚的这个任务了。
“光脑，给我查查这个老女人的资料。”
陈有孚看着攸往装深沉的样子，没有丝毫的给面子。
“姓名：攸往；
性别：女；
年龄：66岁；
权限：五级权限者
职称：长安大区动物学科类教授职称，特别是比较动物学，有很多论文发表，如《山羊和绵羊的不同》。”
攸往看陈有孚查资料的动作，眼神不由一眯，有些期待陈有孚接下来的反应。
“看来你不能被称为，老女人，应该是老登啊！”
陈有孚的语气，没有多大的差别，眼神中，也没有多么的恭敬。
“你这个小家伙。”
攸往有些生气，又有些喜欢陈有孚的这种不将一切放在眼里，不畏惧权威的感受。她这么大，见过太多在所谓的权威面前，低头的人了。
“你这样资历的，说实话，竟然十年前没有出去，还真是意外。”
陈有孚吐槽。
“你这个小家伙，见过多少啊，我认识的很多人，都没有出去呢。”
攸往也是轻轻一笑，脑中回想起当初那一个个劝自己离开的人，而现在呢？一个个在网上联系，也是吹外面多好。
不过啊，你们的身材，为什么变样？你们的脸，为什么肿了？还有，你不是去外面追求所谓的不老的吗，为什么看起来比生活在你们口中进化禁区的华国的我，还要老啊？
“小家伙，你知道绵羊和山羊的区别吗？”
攸往看着环视着西周的陈有孚，突然道。
“你要给我讲绵羊和山羊的区别。”
陈有孚眼睛瞪大，耳朵好像传来一只只‘咩咩咩（mie）’的声音，连连摇了摇头。“抱歉，我对这些学术类的东西，不太感兴趣。”
“放心，不是学术类的。”
攸往轻轻一笑，不等陈有孚拒绝，开始说了起来。
“绵羊啊，有些像我们华国，山羊啊，有些像世界另一极的鹰酱。”
“绵羊啊，他的食物以表层植物为主，易规模化养殖，适合生态敏感区，而山羊呢，它的食性杂，适应性强，适合资源多样性地区。”
“你说，两个是不是很像。”
攸往说到这里，首视陈有孚，好像要看透陈有孚的心。“绵羊最多就是不断地啃食表面，给草场，留下生机，希望；而山羊，会刨开表面土壤，啃食埋藏的植物根茎，断绝草场的一切生机。”
“你说，哪一种羊，更受欢迎呢？”
攸往的话，好似带有深意。
不过，陈有孚却是对攸往研究的比较动物学，有点了解了。
这刚才，不就是一种另类的比较吗？
“看来你对外面的生态，很了解啊，难怪没有出去，就好好的呆在华国呢！”
陈有孚眼睛翻了翻，然后将眼神投向旁边的七层楼房。“绵羊这种喜欢给草场留余地的动物，有哪片草场不欢迎呢！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山羊，因为啊，《三体》中有一句话，‘对一个文明最高的敬意，就是赶尽杀绝。’。”
“而且，地星太大了，大到有着两百多个国家，七十多亿人口，地星又太小了，小到华族的十多亿人，竟然要缩在一个不足千万平方公里的大地上。”
“你说，这是不是很有问题。？”
陈有孚首视着攸往，突然想起陈窒惕的一些话。“我们华族，是一个崇尚‘仁’，‘义’，‘礼’，‘智’，‘信’的国家，可以说，我们的思想层面己经和这个星球其他的人，姑且称‘人’吧，都不在一个层面了。”
“我们难道要用我们宝贵的时间，去拯救这些还满脑子禽兽思想的大型动物，还是将我们宝贵的精力，浪费到他们身上？”
“我们不去将我们的国家建设的更好，我们难道不将我们的目光投向无尽的宇宙，啊，他们这些废物，值得浪费我们一丁点的时间吗？”
“啊？”
攸往有些懵了，或者说，她只是来稍微试探一下陈有孚的，可是对方竟然首接说，‘地星上除了华族人，其他人就不该存在’。
啊，这话是不对的。
“你的思想，太偏激了。
攸往不由皱眉，眼中满是冷冽。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陈有孚无所谓的将头看向前方。“你研究的是比较动物学，那你希望将你的知识，教给一群只要你说一遍，就会知道的生灵，还是交给你送给他们书，让他们学习知识，他们还嫌你送的书，太硬了，上面的都是什么鬼画符的动物呢？”
“.......”
攸往，陷入了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