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人类男女欢好得太过激烈,让茶几上的黑猫都看羞了,一跃跃下茶几,跳到地板上,围着他两转了转,似乎要搞清楚明白,人类交欢和动物交流有什么不同。
很快,它通过男主人那进进出出的大棒子看出极大的不同,哦~那就是人类雄性的资本吗?真是粗长到让它叹为观止啊!
它忽然有点理解他的配偶怎么那么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了,有这根大棒子在,什么多余的动作都不需要做,就能让雌的死去活来啊!
男主人和它一样,都喜欢女主人的大胸呢!
它在她脚边抬头看,他大手握着在上面揉!
"喵~喵~"
谁来翻译一下,它也好想揉一揉那白皙的两团啊!
李思怡见她爸送她的黑猫一点也不怕生,倒是粘她的紧,一直在她脚边转来转去,盯着她看,不肯离开。
虽然知道它只是一只猫。
但是被它这样盯着白兔看,她还是有些害羞,伸出脚,微微推了推它,想要让它换个地方玩。
谁知黑猫毕竟是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什么也不熟悉,被她这样一推,显然被吓到了,跳到窗户边,爪子正好勾住窗帘,再一跑开,李思怡眼睁睁地看着合拢的窗帘被黑猫无意拉开一个缝隙!
不要啊!
她的白兔正贴着窗户,窗帘被拉开,她的白兔也就暴露在窗户前,只要对面楼或者隔壁邻居,朝这边一看,就能看见她赤裸的雪峰!看见她青天白日,正在客厅被男人压在窗户上,弄着后庭!
说时迟那时快,她正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去拉窗帘,又听门铃响了,同时还有敲门声。
"阿允?你家吗?阿允?"
天啊!今天是什么日子!
容谨言对她告白了,父亲弄完小洞弄后庭,还来只黑猫来添乱,这边她惊出一身冷汗,那边,她远在乡下的奶奶竟然招呼都没打一个,就已经到门口了!
如果让她看到或者知道她的儿子、孙女在一门之隔的屋子里干着后庭,摇篮里睡着她儿子和孙女乱搞而生的孽种,李思怡不敢想,是她和父亲原地发疯,还是奶奶直接气晕过去!
李思怡担心窗帘让她走光,又担心门外的奶奶亲见她父女乱搞,惊出一身冷汗,嫩肉不自觉收紧,导致同样惊觉母亲不告而来,想要抽出还未发泄正处于极度兴奋的她父亲,被绞得闷哼一声,差点没有弄在她的后庭里。
"别怕,有我。"
老李明明痛到心尖上,看到慌乱的女儿,他何尝不心慌。
但是还是努力安抚住女儿,虽难,还是用力抽出了格外粗壮硬挺的资本,大手同时一挥,越过她的肩头,将露出一个缝隙的窗帘重新合上,再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将过于惊慌而哆嗦到不能走路的女儿打横抱起,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慌而不乱。
他还未发泄,正是资本最为高亢的时候,小腹胀痛到他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但是他还是大步往次卧里走,一面叮嘱女儿道:"别怕,小宝在外面,好解释,你离婚了住在家里也正常,你赶紧穿好衣服,我去开门……"
"阿允?阿允?难道不在家吗?咦?老头子,我们不是有把阿允家里的钥匙吗?我记得我来的时候,带了呀,怎么找不到了?放哪了?我找找看……"
门外传来的李母的疑惑声,让屋里的父女两人大惊失色,临危不乱的老李,都难得慌了神,是呀,父母曾经来这里小住过,钥匙忘了还,他也没有放心上,没想到母亲一直保存着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