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桑酒现在和自己闹成这样,陆宴清的脑仁再次突突跳!
成就吗?
就那么点成绩,也敢说是成就...
...
桑酒忍着痛和宁希吃饭。
被陆宴清那么一推,她后背上的伤,疼得也更加钻心...
就算嘴里咀嚼东西,她都疼得厉害!
最后没办法,桑酒只是勉强地喝了点玉米汤。
宁希见她疼成这样,更是气得不轻:“幸好现在是认清楚了,这要是真和他结婚,你还不得在陆家被折磨死!”
桑酒闻言,呼吸一沉!
下意识地看了宁希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窒息的疼。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说真的,你可不要再对陆宴清心软啊!”
宁希语气重了重。
想着桑酒之前对陆宴清的那点感情,她是真的担心桑酒被陆宴清给哄回去。
从今天的这场事能看得出来,陆宴清的脾气并不是多好。
听到「心软」两个字,桑酒眼底的苦涩猛地冷了下去。
坚决摇头:“不会!”
她怎么会对陆宴清心软呢?那个人,会要了她的命啊。
宁希在很多时候,预言都非常精准。
上辈子她要嫁给陆宴清,她说自己嫁给陆宴清不会好过。
现在她无意的一句话,可不就是她上辈子的结局吗?
那种被磋磨的日子,她不想再来一次...
宁希见她这么坚决,稍微放心了点:“不会就好,实在吃不了就把这碗玉米汤也喝了吧。”
刚才桑酒稍微一嚼牛排,脊背的伤都被牵得生疼。
平时人好好的时候,好像身体哪个部位和哪个部位都没关系。
可一旦受伤才知道,稍微一用力,身体都是关联着的...
虽然伤在背上看得并不清楚,但从这痛的程度,桑酒就知道这次陆宴清将她摔得有多重。
端起宁希推过来的玉米汤,她舀起一勺,很费劲地喂到嘴里。
宁希见她拿勺子都那么费劲,更是在心里将陆宴清骂了个透彻。
“要不要喂啊。”
“不用,我可以的。”桑酒说道。
说是可以,但她真的很疼。
宁希又问她下午要不要请假,这时候桑酒也顾不得刚入职好不好了。
她现在这样子,根本就上不了班。
最终掏出电话给唐教授打了过去,结果那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没接。
“一会先去医院一趟。”桑酒放下电话,对宁希说道。
宁希点头:“好。”
一顿饭,吃得场面失控。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宁希仔细地给她穿好羽绒服,还将自己的围巾扎在她的脖颈上。
桑酒冷了这些天的心,总算有一丝暖意。
车上!
想到陆宴清那么对桑酒,宁希心里还是非常火大。
止不住道:“他也真好意思,他是帮你做了那些研究?还是他帮你写了那些学术论?还跳板,他帮你跳什么了?”
桑酒:“”
是啊,他帮自己跳什么了?
上辈子,他的这块跳板,让她从自由跳进了监狱,然后跳去了死亡。
自己本就双癌的病体,最后还被他押到手术台上要强行取肾。
没人知道,那天在手术台上,她到底有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