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妹妹医药费有着落！但鬼宅的幕后似乎不止这些！
“灵管总署”江城分局的审讯室，与那座阴森的13号凶宅截然不同。
这里灯光明亮得有些刺眼，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冰冷气味。
墙壁是单调的灰白色，一张金属长桌，几把硬邦邦的椅子，构成了房间的全部。
苏沐晴坐在陈默对面，制服笔挺，眼神锐利，手中拿着一份记录板。
她身后的两名队员，神情肃穆，像两尊门神。
“陈默，你管你那些行为叫‘新型驱鬼实验’？”苏沐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火气。
她调出了平板上陈默首播时那几段“高能”录像，“给女鬼强行植发，把她全身打满马赛克，还有那个僵尸，被你折腾得差点当场散架。这就是你的实验？”
陈默摊了摊手，一脸无辜：“苏队长，话不能这么说嘛。您看，张雅女士和那位老前辈，现在是不是情绪稳定多了？这就叫结果导向型创新疗法，效果显著，副作用……嗯，正在观察中。”他心里想的是，副作用就是它们贡献了大量恐惧值，这疗效杠杠的。
苏沐晴的眉头跳了跳，她确实无法反驳。
收容那两只鬼时，它们的精神状态的确是前所未有的“萎靡”，几乎是“配合”着被装进了镇魂箱，丝毫没有反抗，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解脱。
这在以往处理同级别灵体时是不可想象的。
“这些乱七八糟的道具，你从哪里弄来的？”苏沐晴敲了敲桌子，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
“商业机密，苏队长。”陈默笑眯眯地回答，“不过我可以保证，来源合法，绝对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苏沐晴深吸一口气，她感觉跟这家伙沟通，自己的职业素养正在面临严峻考验。
但一想到情报科反馈的，关于陈默家庭背景的调查——尤其是他妹妹那高额的医疗费用和危急的病情，她眼中的锐利稍减。
这家伙虽然行事离谱，动机似乎并非完全不可理喻。
经过一番堪称“艰苦卓绝”的“友好协商”，期间苏沐晴多次被陈默那套歪理邪说气得想拔枪。
最终，陈默签署了一份厚厚的保密协议和一份“特殊人才观察与配合调查承诺书”。
“陈默，你暂时可以离开。但记住，你的行为仍处于我们的监控之下。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苏沐晴严肃警告，但语气中少了几分最初的敌意。
“明白明白，苏队长办事，我放心！”陈默敬了个不太标准的礼，脸上笑嘻嘻，心里却在盘算着下次首播搞点什么新花样。
刚走出“灵管总署”江城分局那扇厚重的大门，呼吸到外面自由的空气，陈默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为江城。
他刚一接通，一个略显急促但充满职业素养的女声传来：“请问是陈默先生吗？我是‘惊悚首播’平台的运营总监李玥，想和您谈谈关于您昨晚首播以及后续合作的事宜。”
“哦？李总监？”陈默挑了挑眉，效率够快的嘛。
他简单客套几句，约了个时间地点，便挂断了电话。
回到那间月租八百，除了床和桌子几乎空无一物的小出租屋，陈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银行APP和首播平台后台。
当看到首播平台打款账户上那一连串的数字时，陈默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尊敬的主播“凶宅试睡员陈默”，您首次首播任务超额完成，平台基础奖励50万元，观众打赏分成1.5万元，特殊贡献奖（因引发巨大关注及对灵异分区热度提升）4.5万元，合计550000元己成功转入您的绑定账户，请查收！】
“五……五十五万！”陈默激动地看着银行卡余额变动短信，眼睛瞬间有些。
妹妹下个月，不，下下个月的进口靶向药费用，还有后续的治疗费，终于有着落了！
这笔钱，无疑是雪中送炭！
压下心中的激动，他立刻查看脑海中的系统界面。
【恐惧值：1100点】
“我去！一千一百点！”陈默惊喜地发现，恐惧值在官方介入以及事件后续发酵传播后，又迎来了一波暴涨。
这不仅仅是张雅和老僵尸后续贡献的“余威”，恐怕还有“灵管总署”那些队员们在收容过程中，间接感受到的那两只鬼的“惨状”所带来的连锁反应。
“太棒了！钱有了，恐惧值也大丰收！”陈默感觉人生一片光明，妹妹的病，有救了！
他越发觉得，这条“反向恐吓，收集恐惧”的路子，自己是走对了！
然而，就在他摩拳擦掌，准备规划如何使用这笔宝贵的恐惧值，顺便看看商城有没有因为总额提升而解锁什么新奇玩意儿时。
脑海中的【恐惧雷达】突然轻微地震动起来，发出一阵细微却不容忽视的“嘀嘀”警告声。
雷达界面上，代表恐惧源的光点闪烁着。
但那个最亮的红色光点，并非指向之前13号凶宅张雅和老僵尸所在的位置，而是微微向下偏转，指向了……13号凶宅更深处的地下！
其光芒强度，明显比之前那两只要强上一筹。
“嗯？13号鬼宅里还有大家伙？”陈默眉头一挑，原以为解决了红衣女鬼和老僵尸就算是清场了，没想到下面还藏着货。
紧接着，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警告：检测到更深层次的怨念集合体，位于目标建筑地下区域。危险等级预估：D+级（怨灵集群）。请宿主谨慎对待。】
“怨灵集群？D+级？”陈默摸着下巴，眼中非但没有惧色，反而闪过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光芒，“看来那老僵尸和红衣女鬼，充其量也就是个看大门的‘门卫甲’和‘门卫乙’啊。”
妹妹的病需要长期治疗，高昂的费用如同无底洞。
更多的恐惧值，就意味着更多的希望，更强的兑换能力，以及更可靠的自保手段。
“既然还没把‘副本’刷干净，那我这个‘金牌试睡员’，就得再‘拜访’一次了。”
陈默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让鬼见了都发怵的笑容，“顺便看看，这1100点恐惧值，能在商城里给我带来什么新惊喜。”
他打定了主意，这次，要玩个更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