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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冯官屯:北伐军最后的血脉

执掌风 高中数学孔老师 5234 字 2025-07-07

北伐军将士在泥水里啃着干粮,李开芳突然抬头:“诸位,今日谁若战死,记得托梦给天王——咱们的加班伙食,得加肉!”

1855年5月28日夜,连镇大营的空气绷得快要炸裂。李开芳点了六百三十名精兵,月光下个个像淬了火的刀子。清军围得跟铁桶似的,李开芳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兄弟们,今晚咱们给胜保老儿送个‘夜宵惊喜’!”

马蹄包裹厚布,人噤声衔枚,这支太平天国最后的王牌骑兵如幽灵般撕裂清军防线,一夜疾驰三百里,沿途探听北伐援军消息。三天后,当他们旋风般冲入山东高唐州时,连城门闩都来不及落下。李开芳一抹脸上尘土,轻描淡写:“关门,放狗……哦不,准备迎客。”

一个时辰后,清军统帅胜保的大队人马才喘着粗气追到城下。望着城楼上猎猎飘动的太平旗,胜保的脸绿得堪比菜市场蔫黄瓜——太平军玩得一手极限突围,溜得比甲方催方案的微信还快!

高唐州攻防战:甲方骚操作,乙方秀翻全场

李开芳带着六百多人在高唐州一蹲就是二百八十多天,外面围着胜保数万大军,活脱脱一部晚清版《饥饿游戏》。清军阵前“项目例会”开得飞起:

“报!水攻计己就绪,掘堤放水!”

“好!水淹七军,看他李开芳变不成水鬼?”

结果天降瓢泼大雨,河水倒灌自家营盘。清军泡在水里骂娘,太平军却划着门板、踩着板凳夜袭而出,泥水里砍瓜切菜,把清军当成了免费移动经验包。李开芳在城头嗑着瓜子点评:“胜大人这水利工程,莫不是专坑自己人?”

胜保咬牙祭出“重炮轰城”大招,一万五千斤巨炮怒吼,轰塌城墙两三丈。清兵推推搡搡,谁也不敢当出头鸟冲缺口。李开芳在塌口两侧暗伏火炮,待清兵磨蹭出壕沟,炮声骤响,断肢残臂横飞。硝烟散尽,太平军也不急着补墙,就地取材堆起土袋树枝,顺手还挂了个木牌:“欢迎胜保大人下次光临”。

胜保彻底上头,疯狂输出“地道战”方案,掘地道一百三十丈,炸药掀飞城墙五丈余。浓烟蔽日,清军自己都找不着北。混乱中太平军从侧翼杀出,又捞一波人头。李开芳在指挥部悠闲泡脚:“胜保这甲方,需求天天变,方案回回翻车,KPI怕是要扣成负数喽!”清军士气肉眼可见地滑向谷底,白天太平军甚至大开城门与围城清军搞起“自由贸易”,蔬菜、盐巴,私下交易搞得飞起。

冯官屯:“水漫金山”下的绝境求生

咸丰皇帝看着胜保的战报,气得差点掀了御案:“给你三万精兵打几百残匪,打出了乙方骑甲方脸上的效果?!”一道圣旨飞驰而来:胜保花翎拔掉,革职留营,等新任项目总监僧格林沁收拾烂摊子。

僧格林沁带着蒙古马队和七千生力军抵达高唐州时,李开芳心中雪亮——连镇完了,林凤祥兄弟凶多吉少。他当机立断,率残部趁夜冲出高唐州,一头扎进西十五里外的茌平冯官屯。

冯官屯是个富庶堡垒村,高墙大宅,邹氏家族的粮仓堆得像小山。李开芳把指挥部设在族长邹振岐的豪宅里,指着满仓粮食笑道:“僧王若是仁义,该给邹老爷送个‘最佳后勤供应商’锦旗!”谁知邹振岐转头就派儿子溜出屯子向僧格林沁告密:“王爷!轰我家!粮库就在中庭那栋!”

僧格林沁的炮火立刻覆盖冯官屯。砖瓦齐飞,楼房坍塌。太平军上演惊天操作——转战地下!李开芳指挥部下开挖蛛网般的地道,盘旋三匝,西通八达。地道开有小孔,清军靠近,便有冷枪从地下钻出,僧格林沁的三等护卫巴萨拉,就这样稀里糊涂领了盒饭。蒙古马队绕着屯子干瞪眼,僧格林沁的奏折写得委屈:“逆贼拧成一股绳,滑不留手,根本找不到切入点啊!”

水淹七军2.0:甲方祭出终极大杀器

僧格林沁黔驴技穷之时,一个叫张祥晋的革职官员跑来献上“毒计”:引一百二十里外的运河之水灌冯官屯!工程队昼夜挖掘旧汉河,水车日夜轰鸣,运河水汹涌灌入冯官屯——这地方偏偏是个洼地,水位肉眼可见地一天天上涨。

粮食浸水霉烂,火药湿透报废,太平军将士泡在污水中作战。最后只有李开芳指挥所那几丈地勉强算干爽。他指挥将士扎木排架长梯,多次突围皆被箭雨射回。僧格林沁趁机发动“心理战”,陆陆续续诱降了三百多人——这些人被两条长绳“有序”导出,清军在营门口登记造册,捆手押送三十步后,突然翻脸,五人伺候一个,就地屠杀。

僧格林沁派人喊话:“李丞相,投降免死!僧王最爱才!”1855年5月31日,李开芳终于“心动”,率最后八十八名将士,乘一条小船,施施然“出降”。船刚离岸,两侧伏兵尽出,万余人马合围,李开芳等人瞬间被按倒。僧格林沁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李开芳,笑得像拿下年度大单的王牌销售。

刑场终极秀:最后的倔强

李开芳被押进大帐那一刻,在场清军集体倒吸凉气:他头戴黄绸丞相帽,身着月白绸短袄、大红绸裤,脚蹬红鞋,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太平天国高定代言人”!身后两名十六七岁的美少年,红衣红裤,宛若男团C位,执扇左右轻摇(注:此时太平军高级将领身边确有类似“童仆”的少年随侍)。李开芳瞟了一眼高坐帐中的僧格林沁和一众凶神恶煞的侍卫,微微屈了一膝,便盘腿坐下,仰头环顾,旁若无人。

当清吏厉声喝问时,李开芳摸了摸肚子,语气轻松得像在街边大排档:“打了这么久,肚子怪饿的,有饭么?”酒饭上来,他与一同被俘的部将黄懿瑞、谢金山等人谈笑风生,仿佛只是寻常聚餐。僧格林沁假意许诺送他进京面圣,李开芳居然还认真给出“战略建议”:招安广西老乡,瓦解天国根基。

僧格林沁表面点头,转身就把投降的八十余人分批屠杀殆尽。李开芳与黄懿瑞被押解进京。1855年6月11日,北京菜市口,凌迟之刑。

黄懿瑞在最后时刻爆发出骇人力量,飞脚踢死两名刽子手,踢伤两人。传说李开芳身中数刀,仍猛地踢死一名行刑者,挣断绳索欲冲,可惜最终倒在如林的长矛之下。被俘后仍谈笑索饭的那份从容,在生命的终点,化作了刑场上石破天惊的反抗一脚!

历史记下了李开芳的最后一餐饭,也记下了僧格林沁靠水攻拿下的血腥“战功”。八年后,风雨飘摇的天京才想起这些孤悬敌后的北伐孤忠,追封李开芳为“请王”——这份迟到的荣耀文书,终究没能追上当年那位红衣战神讨要一碗人间烟火的背影。

冯官屯的水退去之后,附近村庄的老农还能在泥地里翻出锈蚀的刀片和泡烂的米粒。某个曾目睹刑场的老吏醉醺醺对人念叨:“那穿红的李王爷啊...刀子割到肋骨了还仰头看天呢,嘴角是笑着的...临了还踹翻了一个刽子手,真他妈凶!”他咂了一口酒,突然压低声音,“后来僧王营里盛传,李王爷最后喊的不是天王万岁...”

“喊的啥?”听者急问。

老吏眼神涣散地望向京城方向:“他说...‘下辈子投胎,可得找个按时开饭的地界儿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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