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英轮偷渡七千壮丁！李鸿章魔改大清陆军实录

1862年春的上海滩，清军将领们正上演着集体崩溃大戏。太平军忠王李秀成二十万大军把上海围得铁桶一般，黄浦江上洋人军舰吐着黑烟耀武扬威，城内清军派系林立互扯后腿。江苏巡抚薛焕急得满嘴燎泡，揪着幕僚嘶吼："太平军跺跺脚上海就要塌，尔等可有良策？"

此时千里之外的安庆大营，一场改变近代中国军事史的"人才拍卖会"悄然开场。

一、沪上哭秦庭，合肥接盘侠

话说上海富商钱鼎铭揣着六十万两银票的许诺，在曾国藩帅帐前演了出惊天哭戏。这位钱老板双膝跪地泪如泉涌："上海每月白花花的银子啊大人！若落发匪之手，岂不如肥肉喂了豺狼？"

曾国藩捋须沉吟。他帐下头号爱徒李鸿章正竖着耳朵偷听，听闻"月饷六十万"时眼睛倏地亮如饿狼——去年他带合肥团练被太平军揍得满地找牙，穷得连草鞋都要轮流穿。

"老师！学生愿往！"李鸿章一个箭步蹿出，活像抢到限量球鞋的发烧友。曾国藩悠悠提点："少荃啊，上海是块肥肉也是块烙铁。"转头却向朝廷递上神评语："李鸿章才大心细，劲气内敛"——翻译成现代话：这小子心黑手狠脸皮厚，天生当军阀的料！

二、睡神的军事速成班

李鸿章早年打仗闹的笑话能出合集。最绝的是某夜驻军河边，忽见上游漂来点点火光，这位爷瞬间破音："长毛夜袭！快撤！"全军鸡飞狗跳逃出十里才看清——原来是中元节的荷花灯！从此落下了"见光死"的战恐症。

曾国藩决定给弟子来个魔鬼特训。当李鸿章又赖床称病，曾国藩连环夺命催："全体幕僚候着，少荃不到不开饭！"满座饿得眼冒金星时，李大人才蓬头垢面冲进饭堂。饭后老曾慢悠悠递刀子："此处唯尚'诚'字。"羞得李鸿章脚趾抠出三室一厅。多年后他对幕僚感叹："老师餐桌训话，堪比MBA总裁班！"

三、魔改湘军2.0版

李鸿章拿着老师批的条子回安徽招兵，活像拿到天使轮融资的创业者。他在合肥茶馆开"路演"，把刘铭传、张树声等团练头子唬得一愣一愣："跟着李哥闯上海，升官发财娶姨太！"

这支"草台班子"拉到安庆整编时，湘军老兵们笑岔了气："瞧这群土鳖，大刀长矛当烧火棍耍呢！"李鸿章却暗中憋大招——他通过洋行疯狂扫货，最新式恩菲尔德步枪成箱运抵，连炊事班都配了雷管炸药。

最绝的是偷渡计划。上海富商们斥资十八万两白银，雇佣英国麦李洋行的七艘蒸汽商轮。1862年4月5日拂晓，程学启带着首批淮军钻进船舱时还在嘟囔："坐洋船闯发匪地盘？这不送人头吗？"

西、蒸汽铁马破天京

当英国轮船"加急快递"般穿过太平军控制的长江水面时，戏剧性场面出现了。天京城头的太平军哨兵揉着眼睛惊呼："快看！洋人的铁怪冒烟跑得贼快！"炮台守将犹豫间，舰队己飙过最危险的下关江面——太平军水师那些小舢板，追蒸汽船就像自行车追高铁。

4月8日上海码头人潮沸腾。首批登陆的淮军穿着五颜六色的号褂，扛着鸟枪土炮，活像进城赶集的农民团。租界洋人举着望远镜哄笑："清国乞丐军也敢碰长毛？"当时日报毒舌点评："这支军队唯一能惊吓敌人的，是他们的服装。"

打脸来得飞快。5月17日虹桥之战，太平军慕王谭绍光率万余人扑向李鸿章的"乞丐军"。淮军先锋程学启佯装溃退，待太平军冲进射程，忽然亮出六百杆新式洋枪齐射！硝烟中太平军成片倒下，观战的英军少校惊掉雪茄："上帝！清国人玩起了排队枪毙？"

五、氪金玩家的胜利

李鸿章开启疯狂"氪金"模式。他挪用关税白银组建炸弹局，重金聘请英国军械师马格里。当淮军拖着自产的开花大炮上战场时，连华尔洋枪队都傻了眼——清军居然会玩炮火覆盖了？（据《江南制造局记》：1863年淮军月产炮弹两千枚）

最绝的是刘铭传的"西眼铳战术"。这位绰号"六麻子"的猛将把士兵西人编组：第一人持洋枪射击，第二人装弹，第三人持长矛护卫，第西人挎腰刀补刀。太平军哀叹："淮妖阵法如毒蝎，蜇人连环不绝！"

当1864年淮军攻陷苏州时，李秀成在供状里悲鸣："官兵专用洋炮，器精利，百倍于我"。此时李鸿章麾下七万大军，洋枪配备率竟达七成，比清廷京营还阔气——活脱脱大清版"买装备碾压流"玩家。

军阀祖师爷的崛起

上海道台吴煦初见淮军时还撇嘴："李二先生带群叫花子充数。"短短两年后，当他看着淮军炮兵用克虏伯大炮把太平军阵地轰成月球表面时，当场献上膝盖："中堂真神人也！"

这支靠英国轮船偷渡起家的军队，竟成近代军阀的"黄埔军校"。袁世凯在吴长庆营里当跟班，段祺瑞祖父给刘铭传扛过洋枪。1911年武昌起义时，革命党要推翻的北洋军阀，追根溯源全是淮军老班底！

李鸿章在给曾国藩的密信里得意忘形："沪军改用洋枪，实为自强张本。"殊不知当他用西方枪炮剿灭太平天国时，早己为日后军阀混战埋下火种。历史的吊诡莫过于此：这个被荷花灯吓破胆的合肥书生，最终用钢铁洪流轰开了中国近代化的大门，却也用军阀割据的魔盒，炸碎了老大帝国最后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