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如愿进了羽宫,金繁将她安排在一处客房内便要告退。
“请等等——”清脆柔和的声音喊住金繁。
金繁转身,看她如同看着一棵树、一块石头:“姑娘还有什么事。”
上官浅面含羞涩:“金侍卫侍奉在执刃大人身边,可知道执刃大人喜欢什么样的颜色以及饮食?”
“属下不敢揣测执刃心思。”
“我只是有些惶恐,云姐姐温婉可人,执刃大人居然选中了我...我之所以问执刃大人的喜好,也是为了不惹执刃大人心烦罢了。”
上官浅笑语晏晏。
“属下不敢揣测执刃心思。”
“...呵呵,麻烦金侍卫了。”上官浅笑容险些维持不下去。
金繁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上官浅调整呼吸,开始打量屋子。
和她在女客院落没什么不同,甚至比不上女客院落的精致。
显然,这里只是一间普通的客房。
没关系。
上官浅施施然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粉脂凝香面容,自信一笑。
再怎么坚定的男人,都拒绝不了美人的费心讨好。
寒鸦柒就是经验。
——
“唔——别!”被纠缠得喘不过气来,藕臂捶打着他的背脊,身下的人发出猫哼一般的呻吟。
“好香,好甜。”宫远徵着迷般索取。
千川雪一边躲着他的手,一边又要寻着空隙阻拦他的入侵。
“你的身体温养至今,己经好了。”
被他撩拨出一身火气,千川雪害怕事态失控,咬住他钻入口中的湿滑热软。
“嘶。”宫远徵退开,可怜兮兮地看她,“真是狠心。”
千川雪拢着散乱的衣裳,粉面桃花被滋润着媚意。
“真是胆大,尚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云为衫也住在了角宫,如果被人看见——”
宫远徵又贴了上来,吻上她的脖颈:“那就剜了云为衫的眼睛。”
他干燥的手拉着她向下探去,摩擦着:“雪儿你感受感受,我真的很难熬。”
“我觉得我还不行...”生产的疼痛实在太过刻骨,千川雪手一握,宫远徵忽而弓起背脊,战栗不止地埋在她锁骨处,剧烈喘息着。
“额...”
宫远徵不以为耻,蹭着她的肩膀:“太久未这般亲近,一时情难自禁。”
好在他一会儿就退开,从寝殿中翻出自己的衣物,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
千川雪一时不察,看见了他挺翘的臀股和坚实地大腿线条。
“宫远徵!”
“雪儿又不是没碰过,不要害羞。”
宫远徵换好裤子,笑嘻嘻地凑到千川雪身边,“哥前几日找我要了避孕药,他自己吃了?”
千川雪点头,宫远徵笑容加深:“雪儿,我也吃了。”
“所以,你不用担心会再次承受那种痛苦。”
千川雪嗔了他一眼。
“雪儿,我的身份可是过了哥哥那边明路的,你可不能只偏爱哥哥,不心疼我。”
“如果哥哥愿意,我也可以和哥哥一起...”
他越说越大胆,千川雪连忙打住他:“好了好了,这事是不可能的,你别再尚角那胡咧咧,太不像话。”
两个人她真不行,她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