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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惹人爱

执掌风 凌十叁 12160 字 2024-11-18

两人到家时已经七点左右,周扬青把买的东西一一放好,不过在放之前他记性特别好的先去厕所把牙刷毫不留情丢进垃圾桶,然后再心满意足的放上两支情侣色系的新牙刷。

拿出今晚要煮的菜,其余放进冰箱,空落落的冰箱瞬间被填满,一样又一样东西被拿出来,大大的袋子空瘪下去,独独留下三个包装漂亮的小盒子。

怎么都下不去手,又羞又恼的冲客厅喊了声:“齐肆欢,你给我过来!”

不一会客厅里传来拖鞋声,她手里还爱不释手抱着小猫,见周扬青对着一个购物袋脸红,纳闷的问“怎么了?”

周扬青一把夺过自已的猫,努了努嘴,“你买的东西自已放好。”

齐肆欢还以为有什么,整的跟个纯情男高一样,一脸平淡的抓起东西,问视线恨不得粘在自已手上的人,“你的卧室在哪?”

“靠…靠最里边那个。”

周扬青的房子很有独居人的生活气息,沙发上放着几个软乎乎的抱枕,落地窗上挂着一串手工制作的贝壳,飘窗处还放着几盆仙人球……

他俩的房子户型差不多,齐肆欢轻而易举就能确定哪个是主卧,推门进去时,房间很干净,就是床上堆着几件主人离家的衣服,桌子上积了些长时间不住人的灰尘,少到可以忽视不见。

地板上铺着一层地毯,里面有一个推拉门,她猜是衣帽间,根据就近原则齐肆欢随手拉开床头柜,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去,没再继续参考。

经过厨房时,看见被暖光灯笼罩的人,黑色的围裙被松松垮垮系在腰间,穿着白t的男人被黑色的系带越发衬得腰细……

香味通过空气分子扩散开来,锅里不知在煮着什么咕噜咕噜冒出气泡,抬起的脚就直接违背主人意愿,转了个方向进入厨房。

周扬青正认真洗着手里的菜,等被人搂住腰,才猛的一抖,意识到这个家除了齐肆欢外没别人后才放下心来。

继续洗着手里的菜问贴在自已后背的人:“怎么不去客厅待着,来厨房干嘛?”

嘴里抱怨她不会煮饭也不会打下手,尽来给他添乱,可扬起的嘴角却暴露了他的开心。

身后的齐肆欢自然看见他的笑容,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垂眸看他熟练的动作。

“我看见你围裙带子松了,给你重新系上。”

“那你还不快点给我系,一直搂着我的腰。”

周扬青丝毫没有怀疑她的话,用手肘碰她,无声催促。

行吧,是你自已说要我系的可不怪我,齐肆欢抿嘴松开搂住的腰,把松松系起的绳子解开,打了一个结接着便大力往两边拉。

“嘶!”

周扬青的腰被绳子一绑变得盈盈一握,她听见对方吸气的声音,继续手里的动作还不忘关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手里的菜差点洗不下去,周扬青见围裙上的褶皱,控诉她的行为:“齐肆欢,你系那么紧做什么?好勒给我松开一点。”

说着用手去扯身上的围裙,哪知越扯越紧,无法她只好拽着周扬青的手,无奈的说:“你再扯下就真成死结了。”

周扬青瞪了她一眼,看她做的好事,把洗好的菜愤愤一甩,假装手里的是齐肆欢。

见人要切菜了,她也不好继续逗下去,临走之前如刚来一样环住周扬青的腰,咬着圆润的耳垂,看它慢慢浮上绯色。

怀里的人剧烈上颤抖一瞬,随着又含又舔的动作轻呼出声,“嗯…你还吃不吃饭了。”周扬青撑着水池边哈着气。

齐肆欢见人快要受不住了,遗憾的吐出被自已含得可怜的耳垂,带着欲色的嗓音凑近他饱受摧残的耳廓。

“小哥哥你的腰好细好喜欢…”

稀碎的吻落在后脖颈处,再次惹得怀里人轻颤,看着周扬青的反应,阅文无数的她想起好早以前看过的abo文学……

等刺激够了,齐肆欢才重新扶正他的身体,若无其事拍了拍他挺翘的,“好好做饭。”

一溜烟便跑没了烟。

身后传来“砰”的声音,她猜应该是菜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不过关她什么事呢?

周扬青红着个脸热度迟迟不退,齐肆欢三个字在他牙关咀嚼又吐出,先来招惹自已又拍拍屁股走人……好气啊!

锅里的油滋滋冒出声响,这么气了还得要做饭,齐肆欢何德何能能配的上自已这么伺候!

周扬青黑着个脸,毫无感情的做出了三菜一汤。

很香……齐肆欢在客厅跟小猫玩得不亦乐乎,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猫科动物爪爪都不能被压在下面,她十分童心未泯跟喵咪玩起了这个游戏。

周扬青把菜端出去,幽幽的站在后面看了她俩一阵子,吃味的说:“齐肆欢,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你没有心!”

这一吼,把她和猫都吓了跳,表情一言难尽的看向周扬青,她实在没没想到影帝能说出古早情味土话,多大个人了还跟只猫吃醋。

物种都不一样,她就算再牛逼也不能跨物种谈恋爱…

“看什么看!”周扬青怒嗔,“菜都做好了,非要人来喊!”

齐肆欢算是明白了,这可能是和影帝谈恋爱的隐藏福利,一句话概括,她抽到盲盒隐藏款了。

“周扬青。”

齐肆欢抱着手臂斜靠在沙发椅上,新奇的说:“怎么连只猫都醋都要吃?”

“你这是几几年的醋坛子”这么酸。

周扬青最受不了齐肆欢平静看到自已的目光,叫他名字时的口气,脾气是发不出来了,腿还莫名有点软……

但是输人不输阵,这么明显的阴阳怪气的语气,傻子都听的出来。

我就站这了,我看你能把我怎样!

齐肆欢当然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她欺负周扬青到头来还得是自已哄,何必多生是非。

所以,她选择最简单的办法,直接从他面前走过,用行动告诉他,我是挺想吃你亲手做的饭。

可当事人不领情也不理解,手腕被抓住,周扬青垂眸,长长的睫毛在喊下脱下一片阴影,那双如黑色宝石的琉璃珠水波流转可怜兮兮看着她。

“我做了那么多好吃的。”周扬青卖惨,“齐肆欢你都不亲亲我,奖励我吗?”

一副求夸的小模样。

齐肆欢从来不会吝啬自已的吻和感情,他想要,她便给。

吻的又深又急,周扬青口腔里每一处位置她的一清二楚,哪里敏感,哪里舒服,哪里会让他发出呜咽声……

讨亲的是他,被亲的泪眼朦胧最后受不了求放开的也是他。

忽的,她又想起被自已放进柜子里那三个五颜六色的盒子。

陌生的环境下不用说她也是睡不着了,那不如全用完吧……

周扬青盯着齐肆欢越来越晦暗的眼神,求生意识令他感觉不太好,很危险,喘匀气后便赶紧岔开话题:“快点去吃饭,不然该凉了。”

说实话,当看见餐桌上的菜量时,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还会有其他人来吃…这未免也太多了点。

拉开椅子,看向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迟疑的问周扬青:“我们两个人吃的完这么多?”

她不重口腹之欲,又或者说长时间服药带来的副作用让她对一切都兴致缺缺,唯独

周扬青扫了眼面前冒着热气的菜,撇了撇嘴,心说不就三菜一汤吗。

“吃不完可以放明天吃嘛,我明天要去有个广告代言,恐怕就不能在家吃饭,这些你明天可以放微波炉热热。”

“嗯。”

“哎呀,别说了,你快点来尝尝这个小鸡炖蘑菇,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实不相瞒,周扬青今天露的这一手全是自已的拿手好菜。

开玩笑好不容易碰到齐肆欢不擅长的领域,他不得为自已争口气。

他看着齐肆欢夹了一筷子肉放入嘴里细细咀嚼,放在桌子下的手克制不住抓紧,紧张的要命。

“怎…么样?”

齐肆欢这才发现他紧张的眼珠子都要快瞪出来,咽下嘴里的食物,“挺好吃的。”

为了让周扬青相信自已又多吃了几块,“每一样都挺不错。”

这话说不得假,齐肆欢常年有一餐没一餐,已经快要忘记家常菜是什么味道了。

周扬青起初不信,还以为是她在忽悠自已,可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人,慢慢放下心来。

“哼!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的手艺其他人想吃我还不乐意做呢。”

周扬青此刻在她眼里就是只开屏的孔雀,骄傲的抬着下巴,抖着尾巴到处炫耀。

齐肆欢看向身边的菜,垂眸想:算了,他也该是有骄傲的资本。

提到搬东西,一直点头附和的齐肆欢抬眼说:“吃完我要回去拿些衣服。”

她总不可能不换衣服,而且家里有许多小玩具可以用来玩。

“我陪你一起去。”

“好”

——

这是周扬青第一次来齐肆欢家,和他家一样面积大的房子,处处透露着冷清,黑白灰三调,逛了一圈发现整个家除了齐肆欢一个活物,全是死物。

“你这个房子不太像住人的”周扬青拉住齐肆欢点评道:“这,这,还有这,哪有一丝人气。”

她诚心逗他,“我不像住人的,难不成我是鬼?”

“呸呸呸!”周扬青偶尔是有些封建迷信在的,自已呸还不够,硬是拉着齐肆欢一起,一脸不赞同说:“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不是要收拾东西?我和你一起。”

两人路过厨房,安静如鸡的他又冒出一声感叹:“哎!还好当时是住我家,不然你这个全开放式厨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炒菜。”

齐肆欢还是有幽默细胞在的,只不过是阴阳怪气的天赋,“嗯影帝说的对,不然到时你炒菜一次,我们可以闻着味三天不用吃。”

望梅止渴,他们可以闻味止饿。

周扬青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笑着骂她。

等齐肆欢推开房门,声音戛然而止,两人看着面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

“这……这是你睡觉的地方?”怎么跟个洞穴似,洞穴甚至还有一点点光,这话跟周扬青咽口水一起咽下去了。

“忘记拉开窗帘了而已,”齐肆欢找到遥控,打开了遮光的窗帘。

从旁边找了个行李箱,把衣柜的衣服一股脑塞了进去,周扬青在一旁帮不上忙,神色有些不正常,齐肆欢的床单被罩也是黑色的,看完她的住处简直是致郁风。

“晚上睡觉要这么黑吗?”

她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把行李箱拉上,神情认真的对周扬青说:“我有精神衰弱,失眠严重,周扬青你考虑清楚。”

“我现在给你机会,你考虑清楚还要不要和我同居。”

这只是一部分,她没有说完,这些只不过是并发症,周扬青要是不能接受,她也没法,秦叶说的没错,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不能把对方当傻子一味隐瞒。

周扬青慌了,他只是好奇随口问了一句,他从小就对周围的人和事物敏感,这么长时间相处,他也能发现齐肆欢一些行为和正常人不一样。

他没主动去挑明,可没想到对方却亲口说了。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握住齐肆欢空着的那只手,硬生生挤进她的五指中,完蛋眼眶怎么又发酸了……

“我只是单纯好奇,我们是情侣嘛,互相了解对方不是很正常的吗?”他又黏糊糊跟块年糕似的凑上来,一会亲她的脸颊,一会又啃她的嘴皮子。

齐肆欢本来没什么反应的,被这种小狗亲法搞得有些冒火,松开拉杆,扣住对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主动权没过多久便交到她手里,齐肆欢每次都这样吻得霸道,蛮横不讲理……他只能软了腰身,趴在她怀里喘气。

想着刚刚的事情还没过,周扬青喘着气,还没缓过来便说:“我脾气也不好,每个人都有缺点,你可以忍我,我为什么不能包容你。”

“嗯。”齐肆欢着他脆弱的后颈,她没说,这不是简简单单包容的问题,最大的毛病还是在她身上。

无端的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要是真的摊开来说,周扬青怕不是要哭的昏过去。

又亲了亲怀里人,这事算是过去了。

周扬青还在沉浸于自已又更加了解齐肆欢的喜悦中,都没注意到对方手里还提了一个黑色手提箱。

直到上电梯,他才注意到这个跟随他们一路的手提箱,狐疑的看了眼齐肆欢,“这是什么?”

齐肆欢正在录她指纹,发现周扬青对她的手提箱感兴趣,漠不关心的说:“一些小玩意,晚点给你看。”

“哦,”他也没有多好奇,毕竟他真正兴奋自已家里的指纹锁多了一个人!

两人忙活了一阵,此刻也出了不少汗,齐肆欢见一旁靠在自已腿上刷手机的人,抖了抖腿,“你先去洗澡,我收拾东西。”

“好吧。”周扬青艰难起身,虽然他还不想动,但一想到马上可以和齐肆欢一起睡觉瞬间动力满满满血复活。

“你可以把衣服和我的放在一起,就在卧室的推拉门后面!”

“砰”的一声,浴室门被关上,接着便是哗啦啦的水声,周扬青也是个享受的主,豪华大浴缸躺下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但他今天显然没有功夫泡澡,只想快点洗完……

齐肆欢拉开推拉门时,里面的空间很大,虽然周扬青的衣服已经占了一大半,但还有很大的剩余位置,她的衣服都是挂的,十分省事。

衣帽间里还有面巨大的穿衣镜前面的木地板被铺满了毛茸茸的地毯。

这一刻脑子里想了很多却又什么都没想,脸色正常的走出来时,发现周扬青已经洗完澡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

松松垮垮穿了个睡袍,雪白的胸膛露了大半,笔直修长的腿在外,偏偏当事人还不知自已的风色,刷着个手机在床上滚来滚去。

睡袍都被蹭到大腿根了……趴着的人刚好可以把挺翘的屁股毫不保留展现出来。

齐肆欢向来不是什么君子,越发看的眼热,走到他旁边,对准位置,“啪!”

没多用力,几乎全是情趣。

就因为如此,周扬青被吓了一跳,脸色红的滴血,狼狈的坐起身,一时不知道该捂屁股还是捂滚烫的脸。

“你…你干嘛……打我屁股。”后面两个字从牙缝中出来,几乎消音,也没了勇气再说一遍。

齐肆欢装作不知道,坏笑的看他:“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齐肆欢!”

这声倒是叫的蛮大,不过叫完后便熄了声音,顶着张大红脸看她。

“不说就算了,”齐肆欢见他这副羞耻的要哭的模样,诧异的问:“又不是没打过,怎么跟第一次一样?”

“齐肆欢!”

周扬青忍无可忍,说又说不过,只好往她身上砸了一个枕头过去。

“你在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她抱着枕头见只留个后脑勺给她的人,心说周扬青生气除了哭还会什么?

“不逗你了,”她把人拉过来,搂在怀里亲了一顿,又把手里的枕头放在一处,把头发揉得炸毛才起身,“我去洗澡了。”

刚刚生气的人得了一顿亲,脸上的热度是再也消不去了,手机也刷不下去,心烦意乱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心辕马意……

年轻人总是……精力充沛。

齐肆欢进浴室就发现那巨大的浴缸,估计了下,躺两个人,什么姿势应该都可以。

“咔哒”一声,有一搭没一搭刷着大眼仔的周扬青抬起头,看着刚刚出浴的齐肆欢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

怎么有种不顾人死活的性张力。

“看什么呢?”齐肆欢吹着头发,见人眼珠子都快粘在自已身上了,这花痴样不由得好笑:“又不是没见过。”

被齐肆欢这么毫不客气点出来,脸皮薄薄的他哪能承受的住,当即又留了个脑袋和红的充血的耳垂。

哪怕周扬青什么都不做,他也能无意识撩拨齐肆欢……头发吹干了,没有嘈杂的吹风机发出的声音,房间过于安静了。

粘稠令人不适的安静。

周扬青不打算在当鸵鸟了,他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四周黑的要命,他又想起了齐肆欢的卧室,这样一比,他的房间至少还有其余亮光。

“齐肆欢?”

打算坐起的身子被人猝不及防一压,他又重重倒下陷在柔软的被子里。

呼吸一滞,属于齐肆欢的气息铺满而来,过于有侵略性的气息毫不客气占领他的地盘。

小动物般敏锐的气息使周扬青有些恐惧,哆哆嗦嗦揽住上方人的脖子,可能知道自已马上就要被吃干抹净,只能使劲讨好挥刀人对自已能温柔些。

衣服被窸窣脱下,也不能这么说,毕竟齐肆欢轻轻一挑,他的睡袍带子就开了。

衣服还穿在身上却还不如不穿,如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很轻的哼笑从上方传来,激的他起了身鸡皮疙瘩。

“宝贝,你这么盛情邀请我?嗯?”尤其是尾声的那勾人的嗯。

睡袍一开,便赤裸裸……

哪怕齐肆欢还没有碰他,只是看,他都克制不住身体反应,白瓷般的躯体粉红一片。

周扬青一开始只是哭,抖的厉害,喊着她的名字,求她轻一点。

“齐肆欢…呜!轻…轻点。”

接着给他戴上,他第一次戴着东西,又不适应嫌不舒服。

哄了好一会,才把眉头松开,哼唧几声又开始哭泣哼唧。

“齐肆欢……”

“齐……肆欢”

眼泪跟不要命的往下砸,嗓音又哑又甜腻,跟小猫咪叫似。

“呜…齐肆欢,轻……”

修长的脖颈抬起又濒死般落下。

用着仅存的一丝意识,抱着她的脖子求她:“嗯…我明天还要拍摄…”

齐肆欢懂了,遗憾的又拆了一个给他套上,吻着他朦胧的眼,哄着:“宝贝,最后一个,弄完我们就休息。”

春潮起起伏伏

海面归于平静

潜伏的野兽暂时收起利爪打盹

溺水的人再也没一丝力气

任由罪魁祸首摆弄

………

把人洗干净塞进被窝时,齐肆欢怀里钻进一个眼皮都睁不开的小可怜,本想去烟台抽烟的人只好打消心思。

算了,都这么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虽然遗憾的是,床头柜里还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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