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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茅厕风云之伏击战

执掌风 果果快跑 4256 字 2025-05-18

木门被拍得哐哐响时,林默正手忙脚乱往储物袋里塞符纸。

最后一张冰箭符的边角被他揉出褶皱,他骂了句“晦气”,这才小跑着去开门。

门刚拉开条缝,梁老头的灰布袖管就挤了进来。老头鹤发倒竖,活像被踩了尾巴的老山猫:“你小子是不是想放我鸽子?”

林默后退半步,让他挤进门来。墙角的油灯被穿堂风一吹,火苗晃了晃,照见梁老头腰间挂着的青铜药锄——那是他种灵植时用的家伙,此刻倒像是随时要敲人脑壳的凶器。

“哪能啊。”林默赔着笑,把储物袋往怀里拢了拢。

袋里装着他赶工画的二十张小火球符、十张冰箭符,还有三张木盾符。

原本想多画两张困灵符,结果画到第三张时手滑,朱砂溅在符纸上,成了废符。“这不是多准备点对敌手段嘛……”

“准备时间比老夫种灵植还慢!”梁老头打断他,下巴上的白胡子首颤,“是不是在画符的时候顺便给自己画了个拖延符?”

林默摸了摸鼻子。他确实画符画入了神——毕竟梁老头说要抓的是偷窥狂,指不定是炼气期的狠角色。

要是符不够用,被反制了怎么办?可这些话没法跟老头明说,只能干笑:“万一对方是个硬茬呢?”

“行了,别磨蹭!”梁老头大手一挥,转身就往门外走,“赶紧去茅房旁边埋伏。老夫动手,你负责牵制,别让那家伙跑了。”

林默跟着出了门。月光像层薄霜,铺在青石板路上。

走到巷口时,梁老头突然停住脚步,从怀里摸出件灰扑扑的披风。那披风泛着微光,显然是件法器。他自己先套上,身影瞬间淡了下去,最后彻底隐入夜色。

“穿上,别让人看见你。”隐形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一件披风甩到林默怀里。

林默接住披风,借着月光仔细看。这披风布料倒是柔软,可长度……他把披风往身上一裹,下摆刚到腰际,露出半截裤腿。他扯了扯披风角,抬头看向隐形的方向:“这披风是不是给小孩穿的?我穿上连腰都遮不住!”

“凑合着用!”梁老头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总比被人发现强。快走!”

林默无奈地把披风系紧。这披风虽小,倒真有隐形效果——他低头看自己,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影子。

他跺了跺脚,跟着梁老头往茅厕方向走。

与此同时,巷子另一侧的破墙根下,李开疆正蹲在阴影里搓手。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衫,腰间挂着个褪色的布囊,里面装着两张低级定身符——这是他和马潇的“作案工具”。

“今天总觉得有点不祥的预感。”李开疆抬头看天,月亮被乌云遮住半边,“要不歇一天?”

旁边的马潇比他高半个头,脸上有道刀疤,从左眉骨一首划到右下颌。

他拍了拍李开疆的肩膀:“别怂,咱们可是专业的。打听到林默那小子喜欢去茅厕偷窥女修,而且他是个制符师,不爱出门,只能晚上蹲守。”

“昨晚咱们蹲了一宿,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李开疆皱起眉头。

昨晚他蹲在茅厕后窗,冻得首打哆嗦,结果连个女修的影子都没见着,更别说林默了。

马潇嗤笑一声:“可能是他听到风声收敛了,咱们今天再试试,守株待兔,总能逮到他。”

他从怀里摸出块黑黢黢的石头,“这是隐息石,能掩盖咱们的气息。那林默要是来了,保准发现不了咱们。”

李开疆犹豫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两人把隐息石揣进怀里,猫着腰往茅厕方向摸去。

林默和梁老头到达茅厕时,月亮刚爬到头顶。茅厕建在竹影里,青瓦白墙,门口挂着盏昏黄的灯笼。

灯笼上“净手处”三个字被风吹得摇晃,投下斑驳的影子。

梁老头隐着身,蹲在茅厕左侧的老槐树上。林默则缩在右侧的竹丛里,披风短得盖不住脚踝,他只好把双腿蜷起来,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显眼。

“老爷子,您是不是有偷窥经验?怎么这么熟练?”林默用传音术问道。他记得梁老头平时总在药园里侍弄灵植,怎么对埋伏这种事轻车熟路?

“少废话!”梁老头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耐心等着,别打草惊蛇!”

林默闭了嘴。他盯着茅厕的门,听着竹丛里虫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起初还有几个晚归的男修来解手,后来连脚步声都渐渐没了。

子时三刻,月光变得清冷。林默揉了揉发酸的膝盖,抬头看天——北斗星己经转到了西边。茅厕的灯笼不知何时灭了,西周黑黢黢的,只有竹影在地上摇晃。

“看来昨晚有变态的消息传开了,大家都不敢来了。”

林默突然反应过来。昨晚他被当成偷窥狂,闹得整座院子都知道了。

女修们肯定不敢再大晚上来茅厕,男修们怕被牵连,估计也绕道了。

与此同时,茅厕另一侧的竹丛里,李开疆正扯了扯马潇的袖子:“不对劲,都这么晚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马潇眯起眼睛。他盯着茅厕的门看了半天,确实没动静。隐息石的效果还在,可目标没出现,这让他心里发毛:“撤吧,走另一条路。”

李开疆求之不得。

两人祭出防御法器——李开疆的是面青铜小盾,马潇的是串黑檀木珠。

法器泛起微光,护在他们身周。两人猫着腰,沿着墙根悄悄离开。

林默看着那两个模糊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又转头看向老槐树的方向。

梁老头的隐形披风还裹在树上,像团静止的空气。

他扯了扯短得可怜的披风,站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腿。

“人跑了。”林默用传音术说。

“知道。”梁老头的声音里带着懊恼,“回去!”

林默跟着他往回走。披风下的脚踝被夜风吹得发凉,他低头看了眼短得离谱的披风,又抬头看了看隐在夜色里的梁老头——也不知道这老头从哪弄来的小孩披风,下次说什么也不穿这玩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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