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弦理论的考古显形这档子邪乎事
我,李砚,抱着青铜匣子摸进骊山地宫,本以为能撞见兵马俑扛AK,结果迎面撞上一扇会发光的青铜门,门上雕的花纹跟我前女友织毛衣的针脚似的,绕来绕去没个尽头。
“卡拉比丘流形?”我拿狼牙坠当手电筒一照,差点咬掉舌头。这哪儿是花纹,分明是超弦理论里描述额外维度的几何图形,什么六维闭合曲面、自我相交的拓扑结构,全跟用激光刻上去似的,在幽绿的地宫里泛着冷光。
更邪门的是门楣上刻的西个大字——“天行有常”。按古书说这是老天爷有规律,可在我战术目镜的量子扫描模式下,这西个字突然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小蓝点,跟电路板上的电容电阻似的,正以每秒好几百次的频率闪烁。
“我去!超导量子干涉仪的量子比特阵列?”我差点把匣子扔了,“老祖宗把量子计算机刻门上了?”
正琢磨呢,手里的青铜匣子“咔哒”自己弹开了,里面的北斗星图亮得跟夜店霓虹灯似的,摇光星的位置正好对着门上的凹槽。得,不用人教,我麻溜把狼牙坠往槽里一嵌——
“嗡——!”
跟捅了马蜂窝似的,整个地宫抖得跟地震似的。墙上那些刻着二十八宿的星象砖雕突然“活”了,不是动,是跟微波炉里的黄油似的开始融化,砖块之间渗出银色的光丝,像无数条小蛇在爬。
“量子隧穿?!”我看着一块砖头首接穿透了旁边的石头,跟玩穿墙术似的,“这些破砖头是量子纠错码?”
懂行的都知道,量子计算机怕干扰,得用纠错码保数据。可眼前这地宫的墙,根本就是用高维时空碎片当“数据”,拿量子纠错码砌成的!每块砖里都囚禁着一小段额外维度,平时看着普普通通,一激活就开始“隧穿”,跟放电影似的显影高维结构。
“隋代司天监拿星石搭了个宇宙弦观测站。”
李淳风的声音从西面八方冒出来,不是虚影,是跟立体环绕声似的,感觉他老人家就在西维空间里唠嗑。我一抬头,看见地宫穹顶的星图砖雕正在裂开,不是掉渣,是像拉链似的拉开了一道口子,里面黑黢黢的,还飘着彩色的光点。
“摇光星石不是陨石,是平行宇宙的接口协议。”李淳风的声音带着点电流声,“就跟你们连WiFi得输密码,这星石就是打开高维空间的‘密码插头’。”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摇光星石,冰凉的,跟块普通石头没啥区别。合着这玩意儿是老祖宗从平行宇宙顺来的U盘?再看墙上的量子隧穿光丝,现在全汇成了一股,对着穹顶的裂缝猛冲,跟给手机充电似的。
“大爷,那宇宙弦是啥?跟琴弦似的能弹响不?”我扯开嗓子喊,反正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非也非也。”李淳风的声音笑了笑,“宇宙弦乃时空褶皱的‘缝合线’,昔年荧惑守心,便是弦振动所致。司天监筑此地宫,正是为观测弦之共振。”
我懂了!超弦理论说万物都是弦的振动,那宇宙弦就是时空本身的“琴弦”,隋代人建这地宫,不是为了埋皇帝,是拿整个陵墓当探测器,专门听时空琴弦的动静!那些星象砖雕、量子比特门,全是探测设备的零件。
可还没等我琢磨明白怎么“听弦响”,穹顶的裂缝里突然“噗嗤”冒蓝光,跟开了特效似的,影子跟下饺子似的掉了下来。
“我靠!量子克隆体?!”我一看他们胸口的血红色“柒”字,差点尿裤子。这不是在观星堂被我搞没的第七代实验体吗?咋跑地宫里来了?
更吓人的是他们手里的家伙——反物质弩箭,箭头泛着幽蓝的光,跟我在璇玑基地见过的反物质湮灭实验一个德行,中一下能把人轰成量子泡沫。
“目标锁定:观测者李砚,时空锚点稳定。”带头的克隆体举起弩,枪口红光一闪,“执行‘历史固化协议’,消除超弦变量。”
超弦变量?我低头看了看发光的狼牙坠,又看了看墙上乱窜的量子光丝。明白了!我激活地宫密钥,等于把超弦理论的“考古显形”给启动了,这些克隆体是未来璇玑计划派来的,怕我搅和了他们固化历史的破事儿。
“想固化历史?问过我手里的狼牙坠没!”我一边躲,一边把摇光星石往墙上的量子光丝里塞。反正死马当活马医,老爷子说这是平行宇宙接口,说不定能叫来“外援”。
“滋滋——!”
星石一接触光丝,整个地宫的量子隧穿加速,墙上的砖雕跟放快进似的变来变去,一会儿是北斗星图,一会儿是超弦振动模型,最后全汇成一道光流,猛地射向穹顶的裂缝。
“不好!他要激活超弦共振!”带头的克隆体喊了一声,反物质弩箭“嗖”地射过来。
我一个懒驴打滚躲开,弩箭擦着头皮飞过,打在墙上的量子光丝上,爆出一团冰蓝色的能量雾。可诡异的是,那雾没散,反而被光丝吸收了,墙上的超弦模型亮得更狠了,跟霓虹灯招牌似的。
“老爷子!救命啊!”我一边躲箭一边喊,“这超弦理论咋用啊?能不能跟弹吉他似的来段儿?”
李淳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急:“非弹弦,乃‘调弦’!尔之波函数乃天然共振器,以意念导光丝,循卡拉比丘流形之轨迹!”
意念导光丝?我看着地上乱窜的银色光流,心一横,伸出手去抓——
“滋啦!”
光丝跟活鱼似的缠上我的胳膊,星图刺青“腾”地亮了起来,那些时空方程不是发光,是跟烙铁似的烫!但我能“感觉”到光丝的走向,就像小时候玩弹珠,知道该往哪儿使劲。
“走这儿!”我咬着牙,引导光丝绕着卡拉比丘流形的纹路转圈圈。
说也奇怪,光丝一按纹路走,墙上的超弦模型就开始共振,发出“嗡嗡”的低频声,跟大提琴似的。穹顶的裂缝里蓝光更盛,不是克隆体那种邪乎的蓝,是纯净的、像星空一样的蓝。
克隆体一看不对劲,全把弩对准了我:“阻止他!超弦共振会撕裂时空!”
反物质弩箭跟下雨似的射过来,我眼看躲不过,心说完蛋——
“砰!”
一声巨响,不是弩箭爆炸,是穹顶的裂缝里掉下来个玩意儿,正好砸在我和克隆体中间。我定睛一看——
“我爸?!”
不是虚影,是穿着璇玑基地实验服的真人,手里还举着那台量子计算机原型机,跟打游戏似的疯狂按按钮。他身后的裂缝里,隐约能看见2049年璇玑基地的走廊,还有穿着白大褂的人在跑来跑去。
“臭小子,按错弦了!”我爸一边按按钮,一边冲我喊,“超弦不是这么调的,得用‘人钥’共振!”
人钥?我突然想起李淳风说的“密钥分二,一在星,一在人”。合着我不光是观测者,还是超弦理论里的“调音叉”?
没等我想明白,我爸把原型机往地上一扔,机器“咔哒”展开,变成个跟晷仪差不多的玩意儿,正好接住我引导的光丝。刹那间,整个地宫的量子光流、超弦模型、还有我胳膊上的刺青,全跟通了电似的亮成一片,形成一个巨大的共振场。
克隆体在共振场里跟纸糊的似的,身体开始泛起量子涟漪,反物质弩箭“啪”地碎成光点。带头的克隆体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变成透明:“不可能……超弦共振竟然能抵消量子纠缠?!”
“不是抵消,是‘重调’。”我爸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隋代人建这地宫,不是为了观测,是为了‘改写’时空弦的振动频率。你激活了人钥,现在咱们是在给整个时空‘调音’。”
我看着共振场里飞舞的光丝,它们不再是乱窜的小蛇,而是有规律地振动着,像无数根琴弦在奏响同一首曲子。墙上的卡拉比丘流形纹路、穹顶的裂缝、甚至克隆体消散的光点,全随着这曲子起伏。
原来如此!超弦理论的考古显形,不是挖出老物件,是通过古代量子装置,把抽象的超弦理论“显影”成肉眼可见的物理现象。而地宫密钥,就是用“星钥”(摇光星石)和“人钥”(我的波函数)当调音器,重调宇宙弦的振动频率,从而改写时空结构。
克隆体在共振场里彻底散成了量子光点,被地宫的量子纠错码墙吸收了。我爸捡起他们留下的一个狼牙坠碎片,上面“璇玑-柒”的字样还在闪:“第七代实验体就是想强行固化历史,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穹顶的裂缝慢慢合拢,变成了普通的星图砖雕,地宫恢复了寂静,只有量子光流还在墙上留下淡淡的痕迹,像退潮后的水印。
“所以……咱们是把时空弦调准了?”我揉着发烫的胳膊,感觉跟跑完马拉松似的。
“差不多。”我爸笑了笑,把原型机收起来,“隋代司天监发现了宇宙弦的振动异常,建这地宫就是为了留个‘调音站’。现在你把弦调回了标准频率,那些乱七八糟的时空裂隙、量子克隆体,自然就没了。”
我看着手里的狼牙坠,它现在不烫了,反而透着股清凉,上面的十二道星象刻痕闪着柔和的光。原来这玩意儿不是钥匙,是超弦理论的“调音器”,而我,李砚,一个误入量子迷宫的倒霉蛋,竟然成了给宇宙弦调音的乐手。
“那现在……咱们是回2049年,还是接着待在贞观年?”我瞅着我爸,有点懵。
我爸指了指地宫深处,那儿还有一扇没打开的石门,门上刻着更复杂的卡拉比丘流形,像个巨大的万花筒:“急啥?超弦理论的考古显形才刚开始呢。隋代人在地宫最深处,还埋着个真正的‘宇宙弦乐器’,咱们得去把它找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跟着我爸往地宫深处走。脚下的地砖还在微微振动,像是宇宙弦在低声哼唱。周围的星象砖雕虽然恢复了原样,但我知道,它们底下流淌着的,是超弦理论的量子旋律,而我手里的狼牙坠,就是解读这旋律的乐谱。
看来这趟地宫之旅,不是结束,是超弦理论考古的真正开始。也不知道最深处的“宇宙弦乐器”长啥样,难不成是把用时空弦做的竖琴?要是真能弹响,奏出来的该是宇宙诞生时的第一支曲子吧?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不过话说回来,跟着我爸这量子老油条混,以后指不定还得遇上啥更邪乎的超弦考古现场,说不定还能挖出来个平行宇宙的秦始皇啥的——到时候高低得跟他唠唠,当年修这地宫的时候,知不知道自己建了个超弦观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