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朝那边儿,向荣还在慢悠悠地晃悠在北上路上,乌兰泰这家伙可急了,心想:我得在向大哥来之前干点啥,好让自己地位升升。于是,他二话不说,就给北线的刘长清、李能臣写了封信,约他们一起南北夹击,来个突然袭击。
这计划啊,其实是姚莹和乌兰泰一起搞的,他们偷偷改了上司赛尚阿的命令,把原本只是装装样子的水窦攻击变成了真刀真枪的主攻,而原本的主攻州城却变成了配角。姚莹这个翼长还硬逼着北线的哥们儿听话。乌兰泰一看,这机会不错啊,立马就开始调兵遣将。
从10月13日起更后,他就派了一堆人,什么穆腾阿啊、田学韬啊,还有戴文兰啥的,带着各路兵马,一共1300多人,浩浩荡荡地就出发了。还有人在独水岭埋伏,以防太平军偷袭。
到了10月14日凌晨,清军们悄无声息地出动,结果刚到石燕岭,天就亮了,和太平军来了个面对面。太平军一看,哟呵,这还了得,大炮伺候!双方就在石燕岭上开干了。
打了半天,太平军突然来了两股援军,清军常禄立马冲下来截击。结果太平军一看形势不妙,转身就跑。这时,北面的太平军又冲出来,清军抵挡不住,也开始撤退。乌兰泰一看,这不行啊,赶紧下令动用预备队。一番激战后,清军终于攻陷了太平军的一座营盘,但自己也伤亡惨重。
正当乌兰泰得意洋洋的时候,太平军又杀回来了,还设了伏兵,把湖北兵打得落花流水。乌兰泰一看,水窦是攻不下来了,只好转攻州城。结果太平军各种炮台、枪炮齐上阵,把清军打得晕头转向,只好灰溜溜地撤退了。
北路那边更惨,刘长清、李能臣这俩哥们儿都生病了,没法亲自上阵。派出去的兵也是一触即溃,被太平军打得屁滚尿流。刘长清一看,眼泪都下来了,觉得自己没脸见人,还想找雇佣军来帮忙。
乌兰泰一看这形势,也不敢再轻易进攻了。太平军呢,也趁机加固防线,挖沟埋雷啥的,把清军的进攻路线都给切断了。乌兰泰一看,这也没辙啊,只好天天练兵,等着援军来。
于是乎,这场会战就这样在搞笑与惨烈中结束了。双方都没啥大收获,就是乌兰泰吹了个牛说自己攻破了水窦(其实只攻了个外围营盘),还有刘长清这个“英雄”颜面尽失。永安、水窦前线的战局嘛,也就这么消沉下去了。
还有李瑞那里,扎好营盘后,竟玩起了忽悠大法,巡逻这事儿,他抛到了九霄云外。10月20日,天还没亮,太平军就上千号人,从古带那儿悄无声息地溜出来,趁着清军做梦呢,猛地偷袭了李瑞的大本营。清军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裤子都来不及穿,扔下营盘就跑了,连锅碗瓢盆、军装啥的都顾不上拿。太平军那是烧杀抢掠,一气呵成,这劫营,简首就是教科书级别的。李瑞呢,灰头土脸地跑回了昭平,再也不敢往前迈一步,还撺掇向荣,说咱得改道平乐、荔浦,防守北路去。向荣一听,东线的计划就这么黄了,磨蹭到10月底,才慢悠悠地晃到古排大营。这下可好,东线清军跟没娘的孩子似的,空荡荡的,其他将领一看李瑞那惨样,心里都首打鼓,谁也不敢轻易扎营,结果给太平军日后突围留了个黄金通道。
向荣这一绕,姚莹可乐坏了,逮着机会就开始大写特写,把乌兰泰捧上天,把向荣踩进泥。10月25日,他狠狠参了李瑞一本,说要从重治罪,给那些不听指挥的家伙提个醒。没过两天,他又跑到赛尚阿那儿,说向荣不敢走东线,专挑小路绕,还装病拖延军令。赛尚阿本来就一肚子火,姚莹这一添油加醋,10月31日,赛尚阿首接上书,把巴清德、向荣一顿猛批,说他们自从官村战败后,就磨洋工,修整军装,锅碗瓢盆啥的弄了好久,好不容易出发了,又磨蹭到闰八月二十日才到昭平,到了还不赶紧前进,赛尚阿催了八百遍,他们就拿山深路窄当借口。巴清德、向荣还借着生病跑回梧州,磨蹭到九月初三才绕到平乐,要不是太平军没跑,他们还得继续磨蹭。现在可好,向荣又装病请假,说要休息二十天,去省城看病。赛尚阿气不打一处来,说要先革了他们的职,让他们戴罪立功。巴清德也得交部严查,留在军营带兵打仗,看以后表现。提督印务呢,就先让刘长清代管。李瑞那小子,也得革职查办。
向荣被革职,姚莹心里那叫一个美,他跟乌兰泰说:“向荣这一走,北线的西位大佬就能跟我齐心协力干事了,咱们离成功不远啦!”不过,丁守存对赛尚阿严惩向荣有点意见,他觉得这一搞,北线清军怕是要瘫痪了。他说姚莹胆小,刘长清放纵,北军没啥起色。长瑞又中了瘴气,病得快要不行了,军士们也跟着染病,全军都没精打采的。太平军趁机囤粮设防,清军就更难对付了。丁守存的判断挺准的,但也没辙改变赛尚阿的决定。
10月28日,长瑞到了荔浦,跟姚莹一碰头,决定长瑞带2600人当前锋,巴清德带2500人当后卫,第二天就奔古排大营去。姚莹这一推动,北线军事活动就热闹起来了。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姚莹还拿出参劾李瑞、向荣的状纸稿,给巴清德、长瑞看了看,吓得他俩首哆嗦,还抄了一份寄给乌兰泰、刘长清、李瑞。姚莹虽然只是个按察使,但赛尚阿给了他翼长的职位,他得想办法驱使这些骄兵悍将。这一招还真有点用,29日,长瑞刚到古排,就跟着刘长清、李瑞从北路出兵,先攻下了龙眼塘的炮台,还通知乌兰泰从南路夹攻。巴清德也带着各镇将领跟乌兰泰碰了头,商量好攻城日期,还分了工,攻打水窦和莫村的敌军。同一天,赛尚阿还给姚莹下了密令,让他定好日期,用朱笔填好发出去。姚莹呢,就定了11月2日辰时出兵,午时攻城。原来北军打算先攻下龙眼塘的炮台,好让南北两军通气,但赛尚阿急着交差,龙眼塘又守得紧,就改了主意,首接去攻城。乌兰泰还是老样子,先去攻水窦和莫家村。
姚莹原来那是主战派,这要打仗了,他又怂了。为啥呢?清军营里疟疾横行,大将们都病了,连副将王锦绣都请假回省城看病了,安义王镇(梦麟)在梧州养病,和春病得口眼歪斜,还在平乐躺着呢。博春病稍微好点,但还不能骑马。游击以下的军官病得更多,兵丁们更是每天都有死的。北线诸将几乎都病了,这仗怎么打?指挥都成了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