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钟声惊破薄雾,金銮殿内却己吵作一团。礼部尚书举着沈墨予的诗稿,胡须因愤怒而颤抖:
“陛下!沈家诗会广邀武将,分明是意图结党营私,此等乱臣贼子当......”
“住口!”
镇远大将军王承业大步出列,铁甲在晨光中泛着冷芒,腰间令牌撞出刺耳声响。他将一叠染血的请命文书摔在丹墀之上,纸张边缘还凝结着戍边将士的指印,
“西北三州粮草断绝三月有余,将士们靠啃树皮充饥,冻死冻伤千人!沈公子不过以诗明志,何错之有?”
刑部侍郎一脸肃穆地紧跟着礼部官员,手中的笏板首首地指向礼部,义正言辞地说道:
“朝堂之上,竟然有人胆敢克扣军饷,还有人不顾国家安危,一味地粉饰太平!如今边关战事吃紧,形势危急,难道还要让那些忠心耿耿的将士们心寒吗?”
在龙椅下方,大皇子懒散地斜倚在蟠龙柱上,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枚翠绿的翡翠扳指,对朝堂上的激烈辩论恍若未闻;二皇子则悠然自得地摇着那把精致的湘妃竹扇,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似乎完全不把这场关乎国家生死存亡的争论放在心上;
三皇子更是过分,他不仅歪着头与身旁的宦官交头接耳,不时还会爆发出一阵嗤笑,仿佛这满朝的激辩声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在这满朝的激辩声中,数位皇子的神色都是那般漠然,仿佛眼前这场关乎家国存亡的争论与他们毫无关系。
而高高在上的老皇帝呢?他半阖着眼,慢条斯理地着手中的玉如意,对于朝堂上文臣武将们争得面红耳赤的场景,完全无动于衷。
首到御史大夫嘶吼着要求彻查沈家,他才轻咳一声:
“不过是文人雅集,何必大动干戈?此事......”
“陛下!”
王承业突然重重跪伏,额头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
“末将恳请陛下拨款赈灾,严惩贪腐!否则......”
““够了!”
老皇帝怒不可遏,猛地一拍龙案,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朝堂都为之一震。他头上的冕旒也随着这一拍剧烈地晃动起来,仿佛在预示着这位皇帝此刻的心境一般。
“军国大事,自有定论,无需再议!退朝!”
老皇帝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带着无法撼动的威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明黄的珠帘也随之缓缓落下,将他的身影完全遮挡在了后面。
王承业站在朝堂之上,望着皇子们优哉悠哉地离场,心中的愤怒和无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的眼眶渐渐变得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边疆的将士们正在浴血奋战,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保卫着国家的疆土,可朝堂之上,这些皇子们却对他们的生死漠不关心,甚至还能如此悠闲地谈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当晚,沈府的密室里,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跳动。沈墨予缓缓展开王承业送来的密信,烛光下,那信上的字迹显得异常潦草,几乎难以辨认。
“诸位皇子问‘何不食肉’,却不知将士们连麸皮都吃不上!”
沈墨予轻声念出信中的内容,声音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
一旁的裴砚辞冷笑一声,他那枯瘦的手指狠狠地戳向舆图,仿佛要将那舆图戳穿一般。
“既然天家不闻苍生疾苦,那便让沈家的诗、沈家的剑,替天下人讨个公道!”
裴砚辞的话语在密室中回荡,带着一股决然和狠厉。
我以后写书就不用小方框了太麻烦了你们还看不看不看就算这本书我也没有签约,我的全部书都没有签约我现在是未成年,想签约,签约不了我没有稿费也没有打赏你们爱看不看,不看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