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业的贴身侍卫将青铜虎符推到沈墨予面前时,密室里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曳。沈凛川的手指重重叩在案几上,震得满桌密函微微发颤:
“王某人不愧是沙场老将,倒比那些皇子更早嗅出风向。”
“但王家铁骑驻扎京畿要冲,”
裴砚辞的戒尺划过舆图上的军事重镇,
“他此刻投诚,究竟是孤注一掷,还是想待价而沽?”
沈墨予指尖着虎符上的饕餮纹,突然冷笑:
“派人告知王将军,就说沈某愿与他共饮‘改朝酒’。”
他抽出一卷空白兵书,在扉页疾书两行小字,
“再将这份假的《山河布防图》送去——若王家当真诚心,定会识破其中破绽。”
十日后,王家突然在城郊校场大张旗鼓地操演新兵。消息传到宫中,老皇帝却只是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武将勤勉是好事”。
而在沈府书房,王承业的亲笔信正静静躺在沈墨予案头:
“图中九处谬误,王某己一一标注。敢问沈公子,何时挥师?”
与此同时,市井间突然流传起新的童谣:
“沈家笔,王家刀,要把旧天敲一敲”。
当三皇子终于察觉异样,派人去查时,那些传唱童谣的孩童早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深夜,沈墨予站在沈府箭楼上,望着王家军营方向明灭的灯火。断玉镯与腰间虎符相碰,发出清越声响。
他知道,这场以笔墨为引、以刀兵为刃的棋局,己然到了最凶险的关头——而老皇帝的和稀泥,皇子们的荒唐,都将成为压垮旧王朝的最后稻草。
时间一闪而过
秋闱前夕,京城街头巷尾皆在议论那位神秘的“沈公子”。
十五岁的沈墨予束起乌发,一袭月白襕衫踏过贡院朱红门槛时,监考官望着他尚显稚嫩的面容,眼中满是狐疑:
“小小少年,也敢来考乡试?”
沈墨予从容行礼,袖中滑落的诗稿上,“铁衣寒彻少年裳”的墨迹未干。
当他提笔写下“治国安邦十策”,笔锋苍劲如老吏断狱,将边关防务、科举改制、民生疾苦一一剖析。
同场考生或抓耳挠腮,或频频侧目,唯有他伏案疾书,砚台里的松烟墨渐渐见底。
放榜那日,“沈墨予”三个大字赫然列在榜首。
前来道贺的官员挤满沈府,却见新晋解元正与镇远大将军王承业对弈。棋盘上黑白子厮杀正酣,王承业突然压低声音:
“朝廷己察觉沈家势力渐大,三皇子近日频繁召见御史台......”
沈墨予落下一子,棋枰发出清脆声响:
“来得正好。乡试夺魁不过是小试牛刀,下月的中秋诗宴,才是真正的战场。”
他望向窗外高悬的明月,十五岁的面容褪去了少年稚气,眸中尽是与年龄不符的深沉,
“当全天下都看到沈某的才学,那些妄图打压沈家的人,便再难堵住悠悠众口。”
夜色渐深,沈府密室里,裴砚辞展开一卷泛黄的《百官志》,苍老的手指划过三皇子党羽的名字:
“此子阴鸷狠辣,怕是要在诗宴上动手脚。”
沈凛川默默将玄铁软甲递给儿子,铁甲上暗纹与他腰间虎符残片隐隐呼应:
“明日起,除了温书,再加练夜战之术。记住,笔能安天下,剑可护自身。”
沈墨予轻抚断玉镯,想起考场上挥毫时的畅快淋漓。原来这天下,终究要靠自己的笔与剑去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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