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嘉兴城下的致命KPI——当降将遇见催命符

程学启率五万精兵猛攻嘉兴，城头一发冷枪正中其左太阳穴

弥留之际他狂撕绷带嘶吼：“苏州八王来索命了！”

李鸿章闻讯摔碎茶盏：“报应！早说过降将最懂杀降的痛”

同治二年隆冬，李鸿章翘着二郎腿坐在苏州忠王府里，把玩着郜永宽等人献上的镶金王印。淮军刚在苏州演了出“开门杀王”的好戏，此刻李大帅志得意满，眼角余光扫过地图——浙北那片鱼米之乡正散发着香气。

“秉璋啊，”李鸿章忽然拍案，“左季高（左宗棠）在杭州啃城墙呢，咱们去嘉兴打个秋风如何？”

一、降将如潮，浙北上演“跳槽狂欢”

话说刘秉璋带着淮军先遣队刚踏进浙北地界，眼前景象让他惊掉下巴：太平军守将们争先恐后举着白旗，活像双十一抢购现场！平湖守将陈殿选捧着降书正要签约，部下钱玉兴突然掀桌：“凭啥你独吞功劳？”一刀结果上司，自己顶替签字上岗——这位前苏州裁缝的人生堪称魔幻：三年前还在缝龙袍，转眼竟混成淮军红人，后来更坐上西川提督宝座，堪称史上最牛裁缝！

投降风潮席卷浙北：

嘉善陷落：1863.12.14（开启“跳槽”闸门）

平湖献城：陈殿选被杀，钱玉兴上位（裁缝逆袭）

乍浦海盐双降：12.22-25（熊万荃率部改旗易帜）

李鸿章在苏州笑得合不拢嘴，连夜派出手下头号打手程学启。此人身背洋枪队，后膛枪锃亮，开花炮威猛，还配着英国教官Barry当技术顾问——活脱脱晚清版“高科技战队”。

二、猛将遇硬茬，嘉兴城头血花开

1864年1月寒冬，程学启大军压境。嘉兴城头，荣王廖发寿啐出口中冰碴：“老子当年随英王（陈玉成）破江北大营时，尔等还在玩泥巴呢！”这位太平军老将麾下虽仅万人，却把冷兵器玩出花：前膛铜炮每发三弹就得浇水降温，否则原地自爆，守军干脆在炮管上挂水桶，打两炮浇次水，蒸汽腾腾宛如澡堂。

攻城死亡日记：

3月24日：英教官备雷指挥重炮齐射，三尺厚城墙轰然坍塌三十米，二十座炮台灰飞烟灭

巷战爆发：淮军总兵何安泰（程学启老搭档）被长矛穿胸，血染残垣

殊死搏杀：太平军挺王刘得功率残部巷战，身中七弹犹呼“天父看顾！”

战至白热化，程学启裹着御赐黄马褂，嚣张地爬上垒车督战。城头火光闪动，“砰！”——铅弹自左太阳穴贯入！史料记载：“铅子洞穿左太阳穴，仆地晕绝”。亲兵连滚带爬把他拖下火线，脑浆混着鲜血染透黄马褂。

三、索命疑云，晚清第一悬案

当程学启在军帐中高烧呓语时，千里之外的北京茶馆里，说书人正唾沫横飞：“列位可知？苏州八王冤魂不散，化作八道黑气首扑嘉兴...”这并非空穴来风——就在三个月前，程学启刚在苏州演了出血腥戏码：先与郜永宽等八王“桃园结义”，转眼剁了人家脑袋挂城头。

李鸿章闻讯快马赶到嘉兴，只见程学启突然暴起，手指虚空嘶吼：“别过来！苏州的兄弟们都来了！”竟发狂撕开头上绷带，血喷如注而死。据刘秉璋之子刘体仁回忆：“伤重呓语曰‘君亦降人也’，自决创口而亡”。

晚清热搜话题：

科学派：英制恩菲尔德步枪流弹误伤（概率85%）

玄学派：八王索命（苏州百姓最爱版本）

宫斗派：李鸿章灭口（湘军将领暗传）

西、血色棋局，降将的生死循环

程学启的葬礼上，李鸿章摔碎最爱的紫砂壶：“早说过降将最懂杀降的痛！”这话锥心刺骨——程学启本是太平军叛将，六年前差点在安庆城下绑了上司叶芸来降清。如今历史轮回，他被更晚投降的钱玉兴等人环绕灵前，而钱玉兴三年前还是苏州绣娘街的小裁缝...

更吊诡的是，当程学启棺椁运经苏州时，茶馆里突然爆出惊堂木响：“且看那郜永宽魂灵立于船头，手持血淋淋的结义兰谱！”满座茶客汗毛倒竖——这些亲眼见证过苏州杀降的百姓，早把现实活成了志怪小说。

迟到的审判

1884年深秋，退休的钱玉兴在成都公馆做寿。戏台上唱着《嘉兴血战》，当演到程学启中弹时，老将军手中茶盏突然坠地。三日后，钱家挂起白幡——据说他临终前夜夜惊梦，总见血染黄马褂的身影立在床头。

历史兜兜转转，终究完成闭环：

陈殿选（被杀降将）→ 钱玉兴（杀主上位）→ 程学启（降将杀降）→ 郜永宽（被诛降王）这条血色食物链上的每个人，都曾以为自己是猎手。首到嘉兴城头那颗子弹呼啸而至，才惊觉黄马褂也挡不住命运的枪口。

当程学启在血泊中撕扯绷带时，或许终于参透：在背叛与杀戮的棋局里，没有谁能真正将军——所有棋子，终将被血色吞没。